你记得起他们的样子吗?我问。
她摇了摇头,记不起来,要不是你提醒,我甚至连这件事都忘了,因为我早已经习惯了。你也知道我有大半年没有那种生活了,所以有这种梦境不算奇怪吧。
我去,我说楼上那爷们咋这么坚挺,活着一晚上轮着好几波,怪不得喻小姐喉咙都喊哑了。
我摇了摇头,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做同一个梦,我怀疑你这屋子有鬼。
鬼字一说出来,她就害怕了,我的口气很深沉,尤其是在红色的烛影下,有种莫名的诡异。
她毕竟是个女人,此时觉的有些不对劲,吓的起身打开了电灯,把椅子拉到我旁边,紧挨着我坐了下来。
“别怕,今晚我在这陪你,你把这个戴上。”我摘下脖子上的玉符,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很是感动,咬着嘴唇,幽幽的说了一句:“谢谢。”
接下来,为了打发时间。我俩都聊了一些话题,紫柔说了一些她的过去,确实如我所说,她并没有什么前妻,而是省城某个人的小三。
她早些年曾当过模特,被这人包养后,便当起了小三,只是那人的原配是只母老虎。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给了她一笔钱,打发了,紫柔便来到了江北,恰好住在了我的楼上。
不知道为啥,我心里有些发酸,她说的很平静,但言语之中那种落寞。我能感觉到。也许小三也是有爱情的,只是在男人眼中,她不过就是一个玩偶罢了。
想的时候,可以肆意玩弄,不想要的时候,便弃之。
我笑了笑,你来江北是对的,或许你可以遇到更好的人,收获属于自己的爱情。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和时间。
张枫你呢?还想再找吗?她因为情殇,喝的有点多,贴在我的胳膊上问道。
我摇了摇头,柳絮和王玲,我还没来得及拥有,又岂敢再奢望爱情。
不了,我让很多人失望过,爱情对我来说是奢侈品,我还没足够的资本去拥有它,我一口泯干杯中的红酒,离子时近了。
我搀扶着紫柔进了卧室,为了贴身保护她,我决定了跟她同睡一床,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鬼物,敢这么大胆,夜夜强迫良家妇女。
紫柔温软的身躯像蛇一样紧紧的缠着我,贴在我的怀里,温香入怀,佳人投帐,而我却无福消受,我暗自咬牙,那叫一个苦啊。
要知道她的身材可是超级火辣啊,薄薄的睡意如同无物。那种紧贴的感觉,让我不自觉的起了反应。
张枫你真可爱,如果你想的话,我是不会拒绝的,她有些醉意,突然如母老虎一般,伸手熟练的就抓住了我那,就要翻身硬上马。
我去,我头皮都差点炸了起来,这尼玛就是柳下惠再生也忍不了了。
我呼呼的喘着气,努力控制着情绪,双手举过头顶,望着天花板,生怕控制不住,一下吃了她。
张枫,你是不是嫌我脏。做过别人的小三,所以,对我这么排斥,她有些失望的停止了动作,面颊紧贴在我的胸口上,温热的眼泪滑过我的胸膛。
不,我,我没有嫌弃你,只是……我怎么解释呢?
我还真不是什么柳下惠、唐三藏,见着女人故作矜持,说实话,我现在跟她一样饥渴难耐。这要是改天我心情好,肯定早吃了个干净。
但我是带着任务来的,真不是为了上她,占她的便宜,万一待会放了炮。没精力抓鬼,那不是送命吗?
等等,你听有声音!有鬼!我试着躲闪,却被她抓的牢牢的,关键时候,我只能祭出杀手锏,吓唬她。
果然,一听有鬼,她就变的老实了,老老实实松开了手,吓的连忙躲进怀里,也不敢再闹。
我正暗自庆幸,这时候,顶上的天花板突然动了起来。
没错,天花板上裂开了一道裂缝,一道黑气挣扎着从裂缝里钻了出来,隐约像是一个人形。
我还真没看走眼,原来这天花板内,有门道。
慢慢的那道黑气凝成了一个男人的模样,倒悬在天花板上,张开嘴,照着喻紫柔吐了一口鬼气。
我擦,这东西的口气简直比黄鼠狼的屁还臭,喻紫柔当场被熏晕了过去,我暗叫不妙,连忙拿出以前的桃木枝泡过的鱼钩,照着手心就扎了一下。
可惜没带鬼见愁和三寸幡,这口臭气,小爷暂时也只能忍了。
那鬼见床上躺了个男人,咦!的发出了一声惊讶,旋即嘿嘿冷笑了两声,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
我见他身上鬼气森森,气场呈淡灰色,显然只是个道行不深的东西。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自带杀伤臭气,着实让人难忍。
喻紫柔已经被熏晕了过去,那只鬼见我没啥动静,以为我也被熏晕了,三两下把我身旁的玉人衣服剥了个干净,又在她身上摸了几把,猥琐的干笑了一声,慢慢的又隐没进了天花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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