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金刚,狗日的,让你杀了我,你们都他妈聋了吗?喇嘛痛苦的挣扎怒吼着,一股黑气沿着他大腿的伤口,在血管里游走着,刺激着血液倒流,那种痛苦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我跟喇叭只是在集训的时候见过一面,喇嘛是他的代号,他是来自藏族的小伙。身形像豹子一样敏捷,会密宗佛法,是金刚这一组里最好的侦查员。
然而现在,他仿似中了某种剧毒!就连他这种铁汉也难以承受痛苦。
见秦飞扬走进来,金刚焦急的问道:飞扬,药拿到手了吗?
秦飞扬没有回答他,而是问权叔,喇嘛的病情。
我已经给他施了好几次针,都没有效果,阴毒太甚。完全祛除毒性,单凭放血、输血已经解决不了问题。权叔无奈的摇了摇头。
权叔,能让我看一下吗?我问道。
所有人都往我看了过来,在这里随便拉出一个人级别都比我高,我只不过是一个实习生。罗莎女开后门送进来的罢了。
从他们的眼中我看到的提防与不信任,毕竟铁床上躺着的,可是他们的兄弟。
我再说了一遍!
权叔看向秦飞扬,这里你级别最高,你决定吧。
我信任张枫,让他试一试吧,秦飞扬语气坚定道。
“小子,你给我听好了,喇嘛是我最好的兄弟,你最好拿出点真东西,否则我捏爆你的鸟蛋。”金刚凑到我跟前,恶狠狠的叮嘱,他的眼中满是痛苦之色。
我虽然没在大集体里待过,但我知道黄泉与军队是一样的,每一个战士之间那种兄弟之情,绝不下于血浓于水的亲情。
我拨开他,冷冷的回了他一句:他也是我的兄弟。
喇嘛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他的腿上有一个血淋淋的伤口,血流不止,伤口四周已经腐烂,黑气弥漫,散发着腥臭之位。
黄泉的外科手术医生在一旁解释:伤口已经发炎感染,病毒在身体各个器官发作,单纯的输液、换血已经无法解决。
权叔的金针在他的小腿四周扎了一圈,可以看出来,金针对黑气的压制还是挺明显的,至少大部分的毒气呈圆形,被圈在了伤口四周,要不是这样,喇嘛只怕这时候已经发作了。
我翻看了一下喇嘛的眼球。这家伙痛苦的快要失去理智,险些就咬住了我的手。喇嘛的眼球内尽是血色的丝线,但在眼睑底下有青、黑色的斑点。
青为煞,黑为阴,这两种症状同时出现,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喇嘛是被含有剧烈煞毒的阴物所伤,比如说鸭灵等等。
能告诉我,喇嘛到底是被什么所伤吗?我问。
金刚等人互相望了一眼,还是不信任我,我看着他们,再次强调,如果再拖延下去,喇嘛必死无疑。
给他!秦飞扬一抬下巴示意金刚,后者不甘的拿出一个拍下的视频递给我,他们去执行任务是在晚上,当然也不一定,反正当时所处的地方一片漆黑。
他们像是在一个农家的院子里,眼前只是红光一闪,喇嘛就倒在了地上。
画面那倒红光从身形来看,有点像狗一样的爬行动物,但具体因为速度太快,视频并没有清楚的捕捉到。
金刚他们配合多年,早已经形成了默契,这次的任务按理来说是比较容易的c级,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现在看来,很可能是黄泉得到的情报甄别出了问题。
这至少是一个A级,甚至S级的任务。
去弄一张九凤去秽符化于铜盆,同时再弄火药一两。家盐三勺、地龙三条,同时准备上等龙涎香三柱,九凤将军神位法台!我快速的看了一眼,吩咐道。
众人都有些发愣,不知道是否要按照我所嘱托的去做。
我不耐烦的催促: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磨蹭啥,快啊。
众人看向秦飞扬,在黄泉抓鬼、处理邪事的手段,是以现代科学、武器与道门法器相配合,但在治病这块。平素还是现代医学占主体。
现在见我用的方法比较奇特,大家都不知道是否要听我的。
一切听张枫的,秦飞扬对我有种莫名的信任,现在喇嘛已经病重,死马当作活马医。只能看我的了。
我其实也没多大把握,这解阴毒、破毒煞的法子,是凤先生医药篇中的应急法子,从喇嘛的伤口来看,他是被阴毒的邪物、凶兽所伤。中了剧毒,以此法相解,虽然未必能痊愈,但至少是无害的。
这不比解人下的煞毒,如害手。稍有一味用用错,反而会刺激煞毒,加速毒发作。
黄泉里有法器是不假,但我要用的这些东西,得在老城区才能找到,眼下没一样好找。
火药,不是造炮弹用的火药,而是灶灰,灶王爷主人间生气,老锅灰阳气重,有克煞辟邪之用。家盐是指农村里的那种老房子,屋檐下结的白盐,所谓家和万事兴,盐乃克煞之物,家盐占了人气。更甚。而地龙,则是蚯蚓,蚯蚓可通达黄泉,同时本身对阴气、毒气的消化能力很强,这也是为什么垃圾堆底下的蚯蚓反而长的更肥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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