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面相威仪,短髯张直,五官明朗,乃是忠贞义气之辈,然眉间有纹痕穿,定知其父母早已入黄泉,又他的山根之下有柳纹,这说明他父母去世已久,
而他的下巴略有一缺,与门牙稍偏一寸,门牙缺有一寸长,这是残疾之相,说明他身体有残疾,缺为左边,对应为右,他走路正常,说明残疾在左手,
我见他带着手套,也就是说是在手指、手掌,该是断指之数,缺为一,为奇数,应该是一、三、五根,若是断三到五根,手基本就废了,他一个朗朗忠义大汉,藏手绝不是为了掩藏残疾,而是因为他的这只手是用来杀人的,因为他的手臂上青筋明显比左臂要粗,这是苦练得来的,
最难的是,我要推断出他伤残的年份,与他过往的身份,
这人气度不凡,浑身杀气凛冽,有股正直之气,应该是出生行伍,
他的司空最中间的纹路有三道,一道为三年,也就说三年前,
当我看到他腰间悬挂的军刺,顿时明白了过来,心底也大致有了个推断,
“如何,”他沉声问我,
猪头见我看了好几分钟,也不吭声,有些急了,
我笑了笑,傲然说:你的父母已经去世,父亲是打越战的英雄,应该是在战场上牺牲的,同时,你应该是参加过国外雇佣军,三年前因为受伤,断了一根手指,你擅长的应该是射击、狙击之类的,因为你托枪的手明显要更粗壮,
说到这,他的瞳孔微微动了一下,也不废话,抬手冷冷道:“请,”
我暗自舒了一口气,知道说中了,有这样的人才辅助,难怪陈铁能这么快在北门成为道上的新贵,只是他甘心在这做个小混混,一定是内心有一段伤心的往事,所以才当混混打发时日,
见我和猪头在这关键时候闯了进来,现在离子时已近,他们只要能挨过寅时,天一亮,第七天就算完了,过了头七,陈铁的魂魄就永远回不来,到时候他们的计划自然就得逞了,
怎么又是这两人,韩斌你怎么搞的,连个大门都看不住吗,林艳脸一沉,呵斥道,
上次我在这逗了他们一下,道士与她稍加合计,便知我和猪头是小亮请来的帮手,
嫂子,马道长招了好几天了,至今铁老大都没醒,这两人有些本事,何不让他们试试呢,韩斌背着手,高大的身躯,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韩斌,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发话了,我是大嫂,我命令你们,立即赶他们出去,林艳花容大变,指着韩斌大喊了起来,
身边的人没有一个动的,在帮会内,除了陈铁,韩斌是二把手,就连陈铁平时也对他极为恭敬,弟兄们自然是听他的,再说了林艳爱勾搭汉子这点事,在场的很多人都知道,只是碍于陈铁的面子,敢怒不敢言罢了,
“你这臭娘们,你跟这道士有奸情,想害死陈铁,然后分了家产,就这点小聪明,骗的了别人,又岂能逃得过我枫哥的法眼,”猪头性格耿直,破口大骂,喷的妇人狗血淋头,
你这头死肥猪乱说什么,韩斌,你还愣着干嘛,人家都打上门了,你们都瞎了吗,林艳在一旁如泼妇一般大叫,那对胸抖的快要从低胸里跳出来,
“瞎的是你吧,弟兄们眼若青天明月,陈铁都快要死了,你每天穿的这么露,浓妆艳抹,骚气冲天,不就是为了方便这个臭道士吗,这样,我跟你打个赌,道士的兜里揣着一盒套子,你没穿底裤,你敢当着众人的面证明一下吗,”我冷笑一声,没有给她丝毫的面子,
这几天跟喻紫柔呆在一起久了,她也打扮的很性感,对这种裙子的光感,我已经有了一定的敏感度,林艳这裙子一上身,从包裙的视觉感官一分析,我就知道这娘们偷腥无度,那道士也是超级淫棍,无时不欢,所以我的推断是不会错的,
你,你血口喷人,林艳被我言中,恼羞成怒,脸又红又白,好不难堪,下意识的看了下自己的裙底,见确实没破,没走光,这才底气不足的反驳,
“你趁着陈铁酒醉,故意按照马贼的指示劝说陈铁纹上关二爷,当晚又与他同房,这样以来必犯忌讳,而前几日,正好又是关公的忌日,如此一来,陈铁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也亏的是他平时八字够硬,所以没被冲死,只是掉了魂魄,所以你和马道士在房间内故意装上了隐藏着九星飞梭灯带,又另兄弟们守在大门口,与这狗道士在这阻拦陈铁的魂魄,是也没不是,”我声若洪钟,在每个人的耳内回荡着,
众混子听的目瞪口呆,他们虽然知道大嫂的行为不端,但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要害死陈铁,顿时纷纷怒不可遏,嚷嚷着要剁了这对狗男女,
陈铁走进卧室看了一眼,很快铁青着脸走了出来,他是烈士后代,原本对这些鬼神之术极为反感,让马道士给陈铁招魂,也是因为医院实在没辙,所以只能让道士死马当活马医,但是没想到这中间竟会有如此大的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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