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种发愁的感觉,这世界还能不能单纯点了,喻紫柔只是我的邻居而已,为什么就连她的身上也有这么多的秘密,
难道每一个靠近我,接近我的人,就每一个单纯点的吗,
咋办,猪头问我,
我给秦飞扬打电话,说要破开办公室的门,秦飞扬沉默了片刻,然后告诉我:不行,
我问为什么,她挂断了电话,
这事闹的,让我俩到这来走了一趟,结果连门都不让进,这门里肯定有问题,但为什么就没一个人进去瞅瞅呢,
不玩了,回家睡大觉,谁爱管谁来负责,我很是气恼,
我扫了一眼,这大厅里正在上班的白领,她们依然在努力的工作,却不知道,这里已经是人间地狱,随时都可能再发生命案,
这都是些什么事,藏头缩尾的,毫无乐趣,猪头,咱哥俩不干……
我气呼呼的走出天鸿大楼,话音还未落,眼前一道身影从天而降,噗通,
血水飞溅,我和猪头都傻眼了,
又一个跳楼自杀的,
死的女人穿着一身宝蓝色的长裙,脸完全着地,脑浆迸裂,跟个大西瓜似的,摔的稀烂,
我和猪头全身寒毛都炸了起来,两人喉头像是被卡了一块棉花,半天说不出话来,
枫,枫哥,这事咋整,猪头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颤声问我,
他倒不是害怕,而是死的这人太特别了,她就是喻紫柔,
我的心一阵刺痛,眼中一阵泛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不用看我也知道,是她,错不了的,
那栗色的成熟碧浪卷,宝蓝色的裙子,还有她胸口上那朵滴血玫瑰的刺青,我再熟悉不过了,我虽然没与她发生任何关系,但却见过无数次她的身体,错不了的,就是她,
我紧咬着拳头,全身直发抖,太意外了,这不是应该出现的场景,
我承认我不爱喻紫柔,可我真不想她死,她的死亡就像是带去了我之前对她所有美好的希望,我希望通过我的努力,给她重生的机会,然而这一切都成了泡沫,啪的一声,随着她的尸体粉碎,
她的头发垂在脸上,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短短两天死了三人,紫柔终究是没逃脱厉鬼的报复,还没来得及撤身,便已命丧黄泉,
我慢慢的转过身往大楼上望去,十七楼内有一双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我,我知道恶鬼就藏身在其中,我看不清它的脸,但我知道它一定就藏身在其中,
也许就在那个办公室内,
汪汪,旺财从我臂弯跳了下来,凑着尸体仔细的闻了起来,狗?子在发间闻了闻,然后汪汪的叫了两声,
我微微有些诧异,只是他现在还没法说话,我无法判断它想要表达的意思,
警笛声响起,我和猪头不想跟他们打交道,捞起旺财,快步离开了天鸿大厦,
刚走出大厦,一辆豪华的轿车停了下来,
车上下来几个带墨镜的彪形大汉,伸手拦住我,冷冷道:“张枫,黄公子想见你,”
“见你麻痹,他算哪根葱,想见就见,”猪头怒道,
说话间,他拿出了杀猪刀,我也暗运真如法诀,只要这些家伙敢动手,我准保他们占不了任何便宜,
“张枫,你可以不去,不过这个你应该认识吧,”领头的西装男,冷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照片中是我父母家,楼下站着两个路人,
但那两个路人都留着胡须,满脸凶相,一看就不是善茬,我相信只要他随便打个电话,这两人便会以各种理由,混进我爸妈的家里,对他们行凶,
像他们这种人,玩手段最在行了,我爸妈只是普通的老人,根本就防不胜防,
王八蛋,你们有事冲我来,向老人逞凶,算什么本事,猪头愤怒的大叫起来,说完,他拿出手机,就要联系秦飞扬,
我劝你们最好别指望黄泉,你觉的他们会派人永远守着两个老人吗,又或者你可以把他们接到黄泉,但除非二老一辈子都不出门,西装男赤裸裸的威胁道,
他话音未落,我照着他的脸上狠狠就是一拳:畜生,
他的?血瞬间飚了出来,手下的人同时往腰间的枪械摸去,
没事,他抬起手制止那些人,然后捂着?子问我:“张枫,你考虑清楚了没有,”
“枫哥,别听他的,”猪头大叫道,
我冷冷道:“我去,”
聪明人,那人冷笑一声,将我推进了车里,
猪头在车外大吼大叫,然而我的脑子却是一片空白,
我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我的父母,我可以尽情的闯祸,与黄三郎父子斗到底,但他们不行,他们只是普通的老人,应该安享晚年,而不是因为我受到牵累,
这才是我致命的软肋,
汽车很快驶进了一座丛林中,这里有湖泊、花草,胜似人间仙境,在花丛、草木中,是一栋豪华的别墅,犹若中世纪的城堡,恢弘而又充满了神秘气息,
进入城堡,经过了好几重安检,而且城堡上居然还悬挂着几门火炮,四周到处是电子眼,除非是会遁地,否则没有人能明目张胆的闯进城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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