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啊!
一时间沙帮的人和狗不少被荆棘刺伤,惨叫不已,于此同时,我猛地往另一端跑去。
田农的脸颊被荆棘划破了一道血口,他冷笑了一声,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血水在嘴角一舔,脸上的满是得意的阴冷之笑。
他们似乎并不急着追赶我,只是慢慢的跟在我的身后。
我起初还有些纳闷,但很快就发现了,我是在自寻死路。
在我身后是一片汪洋大海,往前再走一百米就是一片高达百米的悬崖,我承认我现在修为不错,十来米的地方,纵跳无碍,但这可是百米,足足二十层的楼高。
要说底下全都是水也就罢了,该死的底下是一片礁石,跳下去准得摔的粉身碎骨,连渣都不剩了。
刚刚宝莲灯内传输的元气,被一击一逃,已经耗得差不多了,我现在腿都是软的,打又打不过,跳下去必死无疑,丫的,难道老子要死在这群人渣的手里?
我暗自呼吸了几口,平息内心的恐惧,转过身来慢慢的面对田农他们。
“田兄,人死不能复生,冤家宜解不宜结,只要不杀我,开个条件,能办到的我绝不含糊。”
我绝对不会把自己当成什么硬骨头英雄,在玄界混了这么久,我明白最深刻的道理便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只要能活下去,一切都好商量,日后有得是报仇的机会。
“哈哈,他怕了,张枫,你不是很屌吗?一个人打一百人,真把自己当王重阳了?”田农得意的大笑了起来,其他人也跟着纷纷呼应。
我苦笑道:“王重阳也不是死在蒙古兵的手中吗?好汉不敌人多,今日我算是栽了,田农你就说吧,咱们这事怎么了?”
田农原本的笑脸突然冷了起来:“了?杀人偿命,你今日必须给我表弟偿命。”
“真的没条件可谈了吗?”我搓了搓脸上冷冰冰的面罩,有些痛苦的问道。
“有啊,你跪下来叫我几声爷爷,磕一百个响头,我就考虑给你一条生路?”田农望向他们的弟兄顿时众人又是一通大笑。
“大哥,用不着玩这套虚的吧,我磕几个头,你也多不了一分钱,一点修为,我看这样吧,我给你一本秘籍,给你们五万金如何?只要你们放我一条生路。”我从口袋里摸出煞经,同时与大阴钱庄的钱票。
“你想想,就算你今天不杀我,我去了琅琊山,地府,你那盖世雄武的表弟洪承祖能放过我吗?他要杀我还不是如捏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你杀了我,是能得到他的器重,但那换不来实质性的东西。你今日卖我个面子,放我一条生路,这些都是你的,至于我交给你那表弟,如何?”
人都是有私欲的,我就不信田农没有一点私心。煞经与五万金绝对是一份超值的厚礼了,他完全值得考虑一下。
田农微微迟疑了一下,我说的确实是道理,他杀了我能得到什么?无非是洪承祖的一声夸赞,但煞经可是下煞的好东西,还有那五万金,他虽然是大家弟子,但进了琅琊山干啥都得要钱,谁会嫌钱多啊。何况他还养了这么多弟兄,大伙都是能人,凭啥听他的,不就是图个钱吗?
大哥,这小子说的有点道理,我看他这条狗命也值不了两个钱,让他上山,让洪爷收拾他,底下立时有人建议。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有五万金,谁不心动啊,就连沙帮的人一个个都眼红的不得了,恨不得立即冲上来,抢了瓜分。
“那好,你跪着把东西呈给我,我可以考虑给你一条生路。”田农想了想,终究还是开口道。
我笑了笑:“跪就算了,你不要拉倒,老子死了也就死了。”
我往后退了几步,走到悬崖边上,佯作要震碎钱票与煞经,一死了之,田农急了,抬手道:“别介!”
他快步走到我身边,伸手就要取煞经,我突然抬手煞经一抖,里面的毒粉,撒了过去。
田农飞身急退,同时飞身拍出一掌,我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往悬崖底下跌落而去。
计划成功,我深吸了一口气,在空中调整身形,就在落到半空的同时,我猛地伸手揪住一根藤蔓的同时,右手一挥,一道傀鬼从口袋里扔了出去。
傀鬼瞬间膨胀成我的身形跌落了下去,重重的砸在了底下的暗礁之上,摔的一团模糊。
其实我早知道,即便是我把钱票与煞经田农,他也不会放过我,拿了钱,再要了我的人头,岂不是一举两得,换了我也会这么做。
我之所以跟他讨价还价,正是为藏在身上的傀鬼开化作准备。
看着底下血肉模糊的傀鬼,我突然有些想我的老婆王玲了,若非她临走的时候,给了我好几个她精心培育的傀鬼,我早死在楚飞、田农手上了。
有个牛叉的老婆就是好啊,有时候想想王玲,我心里就热乎。
我渐渐习惯了这种聚少离多,若即若离的感觉,只要两人心中有彼此,有份朦胧,有盼头,反而更甜蜜、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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