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个靠皮肉谋生的娘们,你给我说说孟虎。”我道。
我说这话的时候,母夜叉脸色有些潮红,显然她在峰上混下去,也没少跟别的男人上床。
“这是生存之道,事实上静妙是我在琅琊山的敌人,你也知道,两个漂亮的女人在一起,总是很难相处。”母夜叉道。
“我理解,但你放心,只要你我一条心,不管是孟虎,还是静妙,都不会长久。”我安慰她。
“你们男女总是说着相同的话,但到头来,还不都是向着那个尼姑。哪有不吃肉的老虎,这话你还是留在肚子里吧。”母夜叉有些失落道。
我托起她的下巴认真道:“我与别的男人很不一样,你们都说我很色,但事实上,我色谁了?只要尼姑敢犯我的事,我同样会狠狠打她的屁股。”
“好了,跟你开玩笑的,孟虎是孟执事的侄子,孟大志是个平庸之人,在三大峰中,山主与刘执事暗中较劲,山主是修为高,刘执事是背景强。但显然,刘执事现在占了上风,琅琊山的弟子都希望能进入丹阳峰,他那边最差的弟子住的都是咱们的天字号。”
“孟虎很有头脑,修为也不错,据说是已经得到了山主的真传,修为达到了绿色初阶,具体有多高深无人得知。这山峰明面上孟大志的,但孟虎因为是山主的亲传弟子,他在这说话甚至比孟执事还管用。”母夜叉道。
我摩挲着下巴,皱眉道:“你的意思是,我一来就得罪了这里最牛逼的人?该死,老子咋这么寸,走到哪都有强敌环视?”
母夜叉有些为难的看着我:“所以,张枫,这里的事,我很可能帮不了你什么,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了。”
我眉头一扬,佯作痛苦道:“好吧,我看在这想要混下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你放心,那些想要我命的人最后都活不长久。”
“你跟我走的这么近,总有个要求吧,说出来,兴许我能成全你。”我对她是有几分好感的,她让我想到了梦姬,事实上,在每一个势利纷争的地方,都会有一个受害的女人。
这跟她们骨子里贱不贱没关系,而是生存需要,所以,我并不会觉得她们脏,相反,我对她们更多的是同情、帮助。
“我希望你能成为琅琊山的山主,然后替我杀了那个该死的禽兽、恶魔。”母夜叉咬着牙花子,眼眶微红,浑身直发抖,显然那个人让她感觉生不如死,经常碾压她的自尊,不把她当人看。
“你说的是山主,对吗?”我想了想,问道。
她惊讶的看着我,“是的,你怎么会知道的。”
“没什么,你这个要求有点难啊,他可是山主,而我只是个小小的下舍弟子。”我耸了耸肩,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她倒是没有怪我,深吸一口气道:“我也没指望你真能杀了他,他远比你们想像的要厉害。以后在朗月峰有什么需要尽可能跟我讲,我会在暗中助你,好了我得离开了,呆的时间太长了,孟虎知道了会对你不利。”
她起身要走,我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凑在她的朱唇上用力的索吻了一番,直到她娇喘吁吁才放开她。
“我说三件事,第一,你要想办法去孟大志说孟虎的坏话,尤其是朗月峰权利的问题,引起他们叔侄的内斗。第二,你提出的要求,干掉山主,我答应了,不会超过半年,你会拿到他的人头。第三,我喜欢你穿旗袍的骚样,以后来见我只准穿旗袍。”我霸气的凝视她的眸子,傲然笑道。
她的眼睛里流出了感动、欣喜的泪花,她一直以为我嫌她脏,所以并不想进一步与她交往,但这个热吻,让她感觉到了我是在乎她的,她的努力会有回报。
“嗯!”她用力的点了点头,从我的身上站了起来。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笑嘻嘻的告诉她,别忘了欠我一箫,老子哪天心情好,会找她收账。
她媚笑冲我飞吻了一下,消失在门外。
母夜叉一走,余松溜了进来,冲我笑道:“兄弟,好样的啊,刚到这来,就跟咱们朗月峰最浪的女人勾搭上了,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低头点了根香烟,徐徐道:“她是一个荡妇,跟三峰所有有本事的男人睡过觉的荡妇。”
余松竖起大拇指,“明白人!不过兄弟,你跟他在一起,没什么好果子吃,听说她跟山主、刘执事、孟执事也有一腿,你要沾的太深了,对你没好处啊。”
“你说对了,没本事的人是不敢碰她的。不用妒忌我,只要你有本事,你也可以上她。”我弹了弹烟灰在墙角坐了下来,闭目养神。
余松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想我也曾是琅琊山的一号人物,朗月峰的风流剑客,但现在呢?我成了一条只能倒马桶的狗。”
“当狗能让人反省自己的不足,你还能当狗,是一种荣幸。我不是讽刺你,知道自己是条狗,就说明你还有救,最怕的就是你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我睁开眼,锋利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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