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拳拳到肉的声音过后,剩下的,就是惨叫与哀嚎了。算上之前的黄毛,一共六个歪毛淘气现在全都倒在地上,有的捂着脸,有的捂着肚子,在地上滚来滚去惨叫个不停。
事到如今,这种普通人别说只有六个,就是来上十六个,哥也不放在眼里,不过让我不爽的是,周围那些人你们都在干嘛啊看着这边打架。一不帮忙二不报警,一个个都只是掏出手机来拍照发朋友圈,我还真是无语了。
在那辆装逼用的保时捷上踹出了一个脚印,我拉着陈小禾离开了这块地方。一群想在女人身上找便宜的混混。打就打了,也没有什么处理不处理的,混混们惹事一般是打完就完了,不会去报警的。如果那个混混真因为在外面混的时候遇到了事儿去报警,那会被道上的人看不起的。
热身运动一般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我们的兴致,毕竟在山上什么大场面没经历过啊。晚餐的时候,我特意带她去一家西餐厅吃了牛排,看着她喊过服务生问“小二,为什么没有筷子”以及“贵店的牛肉为什么不切了,要整块儿拿给客人”的时候,我笑的差点背过气去。
服务生也是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如此一个充满了古典气质的美女,却说出这么土鳖的话来,唉,真是让人有撞墙的冲动了。
当天晚上,我狠狠的享用了一番陈小禾那艳绝琅琊山的绝妙身体,啧啧,这小妞还真是很美味。啥正人君子拜托,这样送上门的肉,岂有不吃的道理。
第二天醒来,我并没有急着带陈小禾离开归都市,而是带她去了归都市的游乐场。游乐场这地方不光是小孩子们喜欢,女人们往往也很喜欢,尤其是陈小禾这种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女人。各种游戏设施让她不停的发出笑声与尖叫声。尤其是那个堪称归都游乐场特色景点的鬼屋,尽管在琅琊山上见过不少真鬼,甚至还和山主那样的老鬼上过床,里面的东西还是把她吓得尖叫连连。
“枫哥。这里真有意思,以后你再带我来玩好不好”从鬼屋出口走出来的时候,陈小禾挽着我的手臂,双颊绯红。活脱脱一个害羞的小女友。
“好啊,只要有机会,我从冥宗出来溜达的时候,就带你出来玩。”随口的承诺又不需要钱,我很大方的给她开着空头支票。
然而就在这时候,陈小禾突然拽了我一下,在我疑惑的时候,她抬手指了一下我们右前方的位置,一个小男孩儿站在原地,一个小男孩妈妈的女人堆在小男孩儿的对面,双手抓着男孩儿的肩膀满脸焦急的喊着什么。
小男孩儿满脸木然,对女人的呼喊没有半点回应。戳在那里就好像半截木桩子一样。
“宝宝,宝宝你怎么了别吓妈妈啊宝宝,你倒是说话啊”女人用力的摇晃着孩子的肩膀,看到孩子没反应,又用手去捏小男孩儿的脸,可是小男孩儿依旧毫无反应。
“大姐,你的孩子怎么了”陈小禾拽着我到了那对母子身边,柔声询问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啊,这不是刚带宝宝去鬼屋玩了一圈,出来以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女人话语中带着哭腔,一边说一边用衣袖在自己脸上抹着。
“姐们儿,你别着急,我帮你看看。”我把那孩子抱在怀里,用手翻了一下他的眼皮,只见孩子瞳孔放大毫无焦距瞳仁中心甚至还有着一抹白色,这是典型的丢魂儿症状。
不得不说,归都市游乐场的这个鬼屋在制作上非常的下功夫,里面光鲜昏暗阴风阵阵,鬼屋们做的很是逼真。别说魂魄不稳的小孩子,我都被一具突然从上面垂下来的“腐尸”吓得心头一紧。这魂魄多半是丢在鬼屋里了。
这种事儿在被人看来也许很是头大,在我看来不过是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而已。当下,我让那个女人抱着孩子跟我一起去鬼屋里面喊魂。
喊魂流行于全国各地,方法因地各异。
例如在海市,若小孩白天受到惊吓,晚上睡觉惊哭时,便以为小孩的魂魄被惊走,于是举行竖筷叫魂仪式,由家中年长妇女向灶神供香燃纸、磕头祷告,求灶神左右。尔后取碗一只置于灶台上,内盛半碗清水,再取筷3枝并拢。放在碗中垂直竖立,一面口中呼唤小孩的魂魄回来,一面从碗中抓水从上而下浇注筷子,至筷子在碗中稳立不动时,便以为小孩的魂魄已唤回,即捧碗走到小孩床头,在其头上转3圈,取出筷子放于小孩的枕头旁。民间以为如是孩子即可安稳睡觉。
在北方地区则由家人认定其惊悸失魂之处。一人持呼孩童之名,一人叫“回来吧”一呼一喊,行至彼处。持衣履者张开衣履,象征性地一张一闭,然后挟于腋下。高呼孩童之名,另一人则答以“回来了”表示魂魄已被系住。一路上复呼应一遍,则认为灵魂已经复体。
我要用的方法相对于这些可要暴力多了。在琅琊山这么长时间,我不是白混的。现在鬼物在我眼中根本无所遁形,只需要孩子妈妈跟着我一路喊进去,然后找到男孩儿被吓掉的魂魄,把它塞回身体里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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