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从归都市赶往山乐市,如果走陆路的话,需要几天的时间,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路上,干脆找林卫国帮忙给陈小禾和王若涵一人办了一张身份证,毕竟在大华光寺的善后处理中,这二位都是出了大力的,
“各位旅客,您即将乘坐的wY777航班已经开始检票了,请您准备好自己的机票于第三登机口检票登机,”广播中一个甜美的女声在提醒乘客们准备登机,
陈小禾的眼中有几分兴奋的神色,飞机这东西她听说过,可是也仅限于听说过,亲自走进机场,这还是生平第一次,
若涵公主的脸上则满是被洗刷后的恼怒与莫名其妙,她很难得的走近我身边,略带气恼的向我问道:“贱民,汝不是告诉本宫,这个时代华夏已经没有皇帝了吗,那个复姓各位双名旅客的人乃是何人,为何这里会有人喊他登基,还有华夏这个时代的吏部官员如此无礼么,连人都见不到就在那里喊储君登基,”
我感觉自己的面部肌肉一阵抽搐,这是哪儿跟哪儿啊,非常想跟她说一句“人家是让登机不是让登基”,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我实在没办法把这俩字给念出区别来,干脆直接拽着她的手往登机口走去,事实胜于雄辩,让她看看比说什么都顶用,
这一次,若涵公主没有甩开我,也许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我留上几分面子吧,陈小禾在后面走的有点慢,似乎在即将上天的兴奋之余还有几分近乡情怯,
上了飞机,若涵公主终于明白了登机是什么意思,不过新的疑问又来了,这辆公交怎么还有那么漂亮的婢女,而且个头这么大,外面还有两个横出来的铁板,走在路上不会被卡在楼宇间么,
咳咳,公交,好吧,你就先当公交车来坐吧,等一会儿你就知道“飞机”是怎么回事了,
“喂,让个座,我儿子想坐窗边,”我们三个的座位在同一排,为了照顾心神不宁的陈小禾,我让她坐在了窗边,若涵公主坐在中间,我则坐在靠近过道的位置,飞机即将起飞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满脸横丝肉脖子上挂着一条拇指粗金链子的中年妇女带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儿上了飞机,这母子俩的作为应该是我后面那排左右两个靠过道的位置,谁知道那女人刚走过来就冲着陈小禾吆喝了起来,
原本就在发呆的陈小禾听到中年妇女的吆喝声几乎是下意识就站了起来,中年妇女见状直接在儿子肩膀上拍了一下,示意他赶紧坐过去,
“站住,你想干嘛,”我抬手拦住了那个欢呼雀跃的小孩,冷冷的瞟了中年妇女一眼,老子认识你是谁啊,一上来就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让老子的朋友让座,你算什么东西啊,
“换个座儿啊,怎么了,碍你什么事儿了,”那中年妇女回了我一个白眼,一把拍在我的手上,示意我把手拿开,口气相当的冲,
“飞机上一人一座,都是实名买的,谁的座就是谁的,为什么要换给你,”除了冷哼,我不知道该做什么表示,真不明白这种人的优越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你说要换就得换给你,你要是说客客气气的说上几句好话,点头哈腰的让儿子喊几句漂亮姐姐卖卖乖,换给你就换给你了,这理直气壮的算是怎么个意思,
“怎么就不能换,一样的价钱买的机票,坐哪里不一样,我儿子想坐在窗户边看看云彩怎么了,关你屁事,在这里和老娘穷逼逼,”这个中年妇女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底气,一张嘴,唾沫星子好像机关枪子弹一样从她那张臭嘴里喷了出来,
“枫哥,要不算了,我去那边坐好了,”陈小禾心思正是烦乱,不想跟这对母子争执,打算息事宁人,
“坐下,”我手一扬,一股暗劲儿按在她的肩膀上,直接把她按在了座位上,
男孩儿看到陈小禾说要让座,被我呵斥了一句后又坐下了,顿时就不干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手刨脚蹬的大声哭闹了起来,“我要坐那里,我就要坐那里,”
“儿子,乖,别哭,别哭,没事啊,妈给你把她赶走,别哭哈,”中年妇女看到儿子躺在地上哭闹立刻蹲下身子柔声安慰了起来,然后扭过头来恶形恶相的对着陈小禾吼道:“看到没有,赶紧让开,我儿子都哭了,”
“你儿子哭了关我们屁事,让他滚一边哭去,”我毫不客气的对她竖了一根中指,
“你小兔崽子怎么说话呢,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不,他还是个孩子,他想坐在窗边怎么了,里面那女人是你什么人你这么护着她,我看是你相好的吧,老娘告诉你,老娘之前在山乐市的夜总会见过她,这小娘皮就是个出来卖的知道不,你还当个宝贝儿一样哄着,当了王八还不知道,”中年妇女开启了泼妇骂街终极大招——满嘴喷粪,
周围的乘客听到这边的争吵,早就在关注着了,如今听到这话,纷纷低声议论了起来,我甚至还听到有两个男的在讨论陈小禾这么漂亮的姑娘找一次得多少钱,等下要个电话以后好好爽爽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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