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门,这地方,我还真是不太想去。楚家是我的姥姥家,可是现在掌权的人却是楚飞。
这个原本的花花大少生性多疑,对谁都不信任,即便是我这个已经表明了不会和他争抢什么楚门门主之位的表哥,他也是欲除之而后快。如果可以的话,我是真的不想再见到这个表弟,毕竟,和他见面就意味着需要兵戈相向。
然而此时黄泉公却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
所谓的把黄泉令送到楚门,并不是说带着一块令牌去,往上一交就完了,而是让楚门中心成为黄泉的一部分,接受黄泉的管制,听黄泉令行事。我要真的去做了这件事,不就等于真的是和楚飞夺权了么?
而且说实在的,因为上次那个衰人特派员和这次的任务,我对黄泉的印象已经不像先前那么好了。不是单单纯纯的正义组织,而是有些官僚有些功利。与其让楚门归属于黄泉,从心底里我更希望是一个和我相处和睦的楚家子弟来掌管楚门。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即便再不想接受这个任务,我也得勉强应下来。
我的亲生父母只是生我,却并没有养我,论起亲情,跟我更近的是我的养父母还有从小跟我玩到大的表姐。
那个神秘人藏的太过深了,我现在连一点头绪都找不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按照他说的去做吧。
提起楚门,我就不由得想到了诸葛羽,这小子就是在楚门大会的时候跟我相识的,之前在牡阳市我只是让他去租车公司还个车,这会儿也该还完了吧。
五天后,南广市的洛水楼到了一年一度选花魁的日子,别问我洛水楼是干什么的,选花魁的地方还能是干什么的。
不同于那些ktv夜总会什么的,这洛水楼搞的也是特种经营,从店铺的外观装修,到姑娘们的服饰礼仪,清一色的都是古风。甚至洛水楼还养着几位才艺相貌都堪比影视巨星的清倌人。
所谓吃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相对于那些给钱什么都卖的普通女人,这些清倌人反而身价更高,听她们弹一曲古筝,那真的是比演唱会头等席位的门票还贵。
洛水楼的所谓选花魁,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语气说是选花魁,不如说是推花魁,把一位姿色才艺足以胜任花魁名号的女子推到台前让那些登徒浪子们疯狂的争抢。
“各位官人,我跟你们说,今天这位姑娘可是了不得的,我们洛水楼开业这十年间可是出了不少花魁,可是从来没有哪一位能和今天这位姑娘相比。”穿着古装的老鸨子站在桌椅前的小舞台上鼓动着如簧巧舌在那里暖着场。
台底下的起哄声就没断过。
“我说老鸨子,你这里的花魁都是清倌人,能不能来个吃荤的啊,成天吃素,我们都吃腻了。”
“就是就是,还有说什么是从来没有哪个能比今天这个好,你去年推荐香儿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能不能来点实在的啊。”
台下吆喝的这些,都是南广市有名的公子哥,尤其中间那位满脸笑意的楚飞楚公子,更是南广市的地下皇帝,老鸨子是不会跟他们去做口舌之争的。
“公子们呐,我看你们是嫌我老婆子,啰嗦吧,你们也说我往年都是这么说的了,在座的诸位,往年不也是一样的说辞,想来点吃荤的,可是见了我们洛水楼的花魁娘子,一个个还是把持不住,就算是吃素也乐意。我老婆子跟你们保证,这次绝对没有夸张,洛水楼十年,这位花魁娘子绝对是最棒的,如果我有一句谎话,你们就把我洛水楼的清倌人都带走,老婆子也认了。”老鸨子这话说的底气十足。
“那你还啰嗦什么,不把你的花魁娘子赶紧喊出来。”楚飞坐在座位上用扇子掩着半张脸,饶有兴致的说着。洛水楼的花魁的确各个出色,不过所谓的清倌人,绝大多数都只是给的钱不够多罢了,之前的九位花魁,楚飞就上过三个,他不在乎荤素,他只想知道这位新花魁到底有多出色。
“好好好,既然楚公子都开口了,我老婆子当然不敢啰嗦了,那谁,大茶壶,请甄儿姑娘。”老鸨子朝着旁边一间厢房门口的龟公喊了一嗓子,龟公立刻应了一声,口称“有请甄儿姑娘”,一把拉开了厢房的门。
随着一声轻咳,一位身着汉服高挽发髻的清丽而又雍容的女子从厢房中走了出来。
女子并没有像传统的花魁那样戴着面纱,而是素颜出阵,星眸顾盼之间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以楚飞为首的那些公子哥们全都看傻了。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待到女子在琴桌前坐定,楚飞身边的一个看起来颇有几分文气的公子哥张嘴就吐出一连串的形容词来,虽然不是每一个人都听得懂,但是他们对这人的形容都是连连点头。用这些华丽的形容词来描述眼前这个清丽中带着几分雍容的女子真的是一点都不为过。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