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敏,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你倒是说话啊!”巴尼焦急的问道。
随后的几分钟里,巴尼被电话里传来的消息震惊了,而他异常的神色也引起了在场其他人的注意,所有人都默契地停下了脚步,目光锁定在了巴尼身上。
一个小时前有人夜闯庄园,潜入巴尼妹妹的房间将她迷晕后玷污了她,小松在追凶手时被倒塌的葡萄架砸伤,两人双双住进了医院。姝敏的保镖兼司机在案件中被狙杀,两名凶手和狙击手下落不明。警方根据线索找到了附近的狙击位置,在进入房屋时不慎触动了诡雷,现场发生剧烈爆炸,八名警察当场殉职,重轻伤员三十多人。
姝敏说了案件经过后,告诉了丈夫自己正守在医院,让他赶快来一趟后挂断了电话。手机从巴尼手中滑落的瞬间,他整个人也仿佛被抽空了灵魂一般倒了下去,索性身后几名部下反应得快,上前将栽倒的巴尼抱住。
刘青青冲上去按住巴尼的人中将他从昏厥中唤醒,回过神来的巴尼连声说着去医院,众人无法从他口中问出更多的情况,作为联合小组的副组长,大胡子立刻临时接替了现场指挥,一边安排车往医院赶,一边又用巴尼的手机给姝敏回电话询问情况。
……
吉谷镇医院里此刻已经忙得不可开交,大批警员护送着伤者来到医院后,医院下发紧急通知将所有能叫来的医生们全部调来急诊帮忙,护送的警察们也留下了不少人守在这里。
吉谷镇警察分局局长及相关负责人全都到了现场,一方面探望受伤的警员,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受害者的家庭背景太过特殊。就在他们来之前,总局领导已经亲自致电要求限期侦破案件,如果不是姝敏的父亲此刻正在国外做交流访问,现在来到这里的恐怕远不止这些人。
巴尼一行人赶到医院时,针对小松的治疗已经结束了,他只是伤口被撞击后部分撕裂,经过处理和重新缝合后已经没有大碍了,身上的几处擦伤也都处理好了, 正在病房里接受警方的现场询问。
“您应该把看到的情况详细的告诉我们,您这样不配合的话,对我们侦办案件是很大的阻力。”
巴尼等人闯进病房时,一名警官正拿着空荡荡的记录本无奈的劝说着小松,而小松则是面无表情的闭着眼睛,看情况似乎不愿意与警方对话,站在病床边的几名分局负责人也都是一筹莫展的样子,妻子姝敏则由阿婆陪着坐在门旁的沙发上默默流泪。
“小松,究竟发生了什么!”巴尼扑到病床边抓着小松的手问道。
听到姐夫熟悉的声音,小松这才睁开眼睛,警惕的看了一圈身边的人,而后轻声在巴尼耳边说道:“让他们出去,我不想跟他们说。”
巴尼明显一愣,虽说国安部高层和警察总局高层之间一直不对付,但很少涉及到这些基层工作人员之间的关系,而且小松的性格一直很豁达,办案时经常与警方打交道,从不会这样无礼的对待警察。
但考虑到时间紧迫,巴尼还是满足了小松的要求,他在吉谷镇待了不是一两天了,分局从局长到警员很少有不认识他的,于是在巴尼的吩咐下,分局长带着自己的部下先行离开了病房。
小松的话大胡子和刘青青等人都听到了,他们判断小松可能是想说什么私事儿,毕竟这件案子发生在人家的家里,而且涉及到一名女性受害者,可能是有什么不想让外人听到的事情,于是他们也默契的跟着分局的警察们一起走出去,并且从外面关上了房门。
“现在这里只有咱们自家人了,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巴尼侧身坐在床边问道。
小松再次警惕的看了眼房门的方向,巴尼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后,拍拍他的手道:“放心,门口有我们自己人守着,他们不会偷听的。”
听到这番话,小松才算是略微放下心来,他抓着姐夫的手激动地说道:“虽然我没太看清对方的长相,可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对方有一个是一名警察。”
“你说什么!”
巴尼更加震惊了,难怪刚刚小松会表现的那样无礼,原来是因为参与犯案的人员里居然有警察,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儿,如果小松说的是真的,那一场国安部、警察总局、国会议会之间暴风雨便即将来临。
“我绝不会看错,对方穿着一身警服,骑在墙头上将那个混蛋救走了。而且对方还有狙击手隐藏在暗处,姐夫!你会相信一个普通的淫贼能带着这样的团队犯案吗?”
听着小松以激动的口吻复述了当时的场景,巴尼在愤怒之余更多的是难以置信,小松的想法并不是没有道理,试想会是一个什么样级别的淫贼,入室迷晕一个姑娘,施暴后再撤退时墙上有警察接应,外面还埋伏着狙击手掩护撤退,这简直超出常理到达了极限。
不光是病房里的巴尼,病房外的大胡子和刘青青等人听了办案警员的案情报告后,也都是惊得合不拢嘴,这样的犯案经过简直是闻所未闻。当然,他们听到的版本里,在墙上接应的人没有详细描述,因为当时看到希尔的只有保镖和小松,其他人都躲在保镖身后不敢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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