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说,那还是我莫红衣的不是了?”
闻言,秦不惑眼中出现了一袭红衣。
那袭红色与这海棠花海浑然一体,宛如从这里走出的画里人。
这是一个华服打扮的妙龄少妇,身子婀娜,玉步婷婷,笑靥如画。
“啊?谁说的?红衣你听错了……你肯定听错了”秦不惑眼中,东河伯师叔一听来人的声音立马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哦,是吗?”那自称莫红衣的少妇脸上似笑非笑。
“对,你铁定听错了…我其实是说这海棠花比我以前种的紫竹好看多了………不惑,你说是吧?”东河伯看向了一旁看戏的秦不惑。
“老娘我信你个大头鬼……”莫红衣笑骂道。
“你还好意思提你那紫竹?你看你种的那紫竹,每到出笋的时节,杻阳山的猴子都跑来了……咱们家都快成了猴窝……你说气人不气人?”
莫红衣这么说,东河伯的反应像极了瘪了的气球。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东河伯越说越小声。
“东河伯,我可不记得你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女人,这是把私生子子接回来了?你看不惑不惑的叫的多亲热……”
莫红衣看向了东河伯身后的秦不惑,这少年她早已经注意到了。她自然知道东河伯不会像自己话中说的那般不堪,只是见他俩关系不一般,便有意打趣道。
“可怜我们母女……无依无靠……”这莫红衣更是佯作拭泪,看的秦不惑是目瞪口呆。
“红衣,你别瞎说……小心吓到人家……”东河伯白了莫红衣一眼,万分的无语。
自己的这个师婶好生厉害,秦不惑算是被她说的话吓了一跳。
不过自己这师叔有些俱内啊!秦不惑想到这里,心中有了些难明的笑意。
“你就是秦悔师兄信中所说的那个徒儿吧?”莫红衣瞬息之间来到了秦不惑的身前,细细打量了他一眼,便问道。
虽然谈不上俊逸,但是这小伙子看上去挺精神的,而且眼睛很有灵气。
“嗯!师婶您认识家师?”秦不惑见礼道。
“认识……秦悔师兄当年可比你师叔这个呆子俊逸多了……以前南荒试炼的时候认识的……”莫红衣应道,说着不忘打趣东河伯一句,她说完,脸色故作阴沉,接着道:
“叫什么师婶啊?我有那么老吗?记住了,以后叫红衣姐……我最喜欢我家婉儿这么叫了……”
“这……”秦不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很是为难,尽管他知道这师婶是在和她开玩笑。
这师婶真可怕!
“好了,红衣你这胡闹的性子也不改改,看吧人家吓的……”东河伯站出来替秦不惑解围。
“哦,你是在教训我吗?”莫红衣笑眯眯的看着东河伯,眼神有些危险。
“哪敢啊我……”
“对了,你叫什么来着?”莫红衣看来很吃东河伯的那套,回复了正经,便向秦不惑问道。
“师婶…我…”
“嗯?你叫我什么?”
“红……衣……姐”秦不惑看向师叔,意思很明显,希望他老人家解围,谁知他师叔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无奈,秦不惑只得屈服于师婶的“淫威”。
“我叫秦不惑……”
“这才对了嘛”莫红衣笑着答道。
“我家婉儿可喜欢这么叫了”
“不惑,到我洞府坐坐……我有事和你说……”
东河伯一谈到正事,莫红衣就没有再闹腾下去。
“嗯……”秦不惑点头应道。
师叔的洞府在这十多里海棠花林的最深处。
它是一个雅静别致的大院。
来到院子门前,入眼是门匾上写着的古篆:红衣斋
这三字飘逸不凡,如刃如剑。
院子的名字叫红衣斋,有着师婶的名字。
“不惑,看见这三个字了吗?你师叔写的,是不是很丑?我叫他别挂上去,他非要……还没我写的好呢?”
秦不惑自然不敢应声,故作不语,但这也不是什么应对之法,他于是马上转开了话题:
“这院子真雅静……”
“还行……主要还是我种的海棠花的功劳……”
秦不惑看向一直没坑声的师叔,发现他老人家脸黑了几分。
进了院子,秦不惑首先看到的确是一小片紫色的修竹。
这紫竹竹身如玉,元气流转,显然不是什么俗物。
“啰,那就是你师叔种的昆仑紫竹……”
穿过竹林,东河伯领着秦不惑进了候客的厅堂。
而莫红衣没有跟来,不知道去做什么了。
“不惑,让你见笑了……”
“没有……”秦不惑明白师叔是说师婶挺闹的这件事。但他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可丢人的,反而挺喜欢师婶率真的性子。
“之所以叫你来,主要还是因为这事与你师父有关……”
“我师父?”
“嗯!不惑,你对你师父在宗门时候的事了解多少?”
“算不得了解,师父他很少说起师门的事……”
“你知道你师父为什么会离开宗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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