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门弟子的居所有庚、辛、壬、癸、寅、卯六院,其中卯辛两院是女弟子的居所,有机会俺带你去看看……”
“咯,这是书生的房间……回来俺领你见见……”
秦不惑一再推辞,但郝胖子似乎挺喜欢给人当向导的,闻人樶一提出来,他也不管秦不惑是否推辞,硬拉着秦不惑就出了房间。
不过秦不惑口中推辞,心里还是很感谢郝胖子的举动。
从四楼下来,庭院中央一片绿色迎来。
院里有园圃,圃中种了许多青翠欲滴的怪草。
“这是醒神草……每到黄昏之交,便会散发一种异香……修行者闻了,可以提神……而且这东西能开出粉红色的灵花,俺觉得挺好看的……”
原来昨夜自己眼中的绿色就是这醒神草!昨夜闻的淡香,也是如此。
走出院子,秦不惑回身望去,才发现癸院很大很大。
三阁连通,楼高六层,飞檐璃瓦。
“俺先带你看看其他院子……”
郝英俊说完,走在前头,带路。
走过一条不算太长的青石小道,穿过一片竹林,其间,有一小溪缓缓流淌,声音如环佩轻鸣。
“俺们到了,你看……”
走出竹林,豁然开朗,郝英俊指着前面一个院子说道。
“这……就是辛院吗?”
入眼,是一栋比癸院大上许多的院子,青瓦紫璃,远比癸院要来的精致。
近前,秦不惑首先看到的是十几步之外立着的一块牌子:
女修道场,男修止步,胆有违者,门规伺候。
这牌子读着真醒目。
秦不惑心里暗笑不已。
视线拉长,牌子之外,十几步之遥便是辛院的院门。
这时候大概是到食时,院子里外进进出出的女弟子有很多。
秦不惑和郝胖子站了那么一会儿就感受了来自辛院的不善目光:
院门外的一些白衣女弟子显然瞥见了不远处的秦不惑和郝英俊,一道道怒视登徒子似的目光直向秦不惑所在射来。
秦不惑道:“郝英俊,咱们走吧!”
那些女弟子的目光瞪的秦不惑心里发毛,就好像要吃他一样,他哪里见过这阵仗?不过宗门的女修不太欢迎自己呢!
不就是来看看嘛?这些女子怎么那么大的怨念?这是个是非之地,嗯,还是速速离开为妙。
也不对啊,她们好像不是在瞪我,那?那她们是在瞪谁呢?
对了,胖子!
顺着那些女子的目光秦不惑看向身后的好胖子,这家伙回以他淫贱的笑容:
“那……那个,俺在辛院也算是一个名人……呵呵……”
…………
从辛院离开,走在青石路上,阳光照在秦不惑的身上,带给人一种阳光的气息,看着身前的胖子,秦不惑一脸无语:
这家伙……够厉害……
“秦兄弟,俺们去下一个地方……”
青石路的尽头连着宗门的广场,秦不惑和郝胖子走到广场用了大概一刻钟。
今日所见的广场要比昨日热闹些,穿梭驻步的弟子,演武修行的弟子,你看不到任何嬉笑玩乐的身影。本来广阔无比的广场并没有因为多了不少弟子而显得热闹,反而让秦不惑感受到了一种空寂。
“俺想你进宗的时候已经看到了,那块破碑……它叫太虚荒碑,没有人知道它存在了多少年……这破碑比这招摇百宗还要古老……”
正如秦不惑第一次来到广场的时候的反应,那广场高耸入云的古碑深深吸引了他的目光:
如蝼蚁般娇小的身躯,托出了古碑的伟岸高俊,从云海到青石广场,古碑流露着一股岁月腐朽的荒古气息。
“太虚古碑么……”秦不惑叹道。
“其实没有什么用,古碑的文字残缺不全,奥妙玄晦……不过俺宗门的太虚凝气法门倒是通过它推演出来的……”郝胖子道。
眼前,古碑之下,一地灰袍白衣。
“很多自负聪慧的弟子想要参透古碑,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这古碑可不是好参悟的……”郝英俊说着想到了什么,微微一叹。
秦不惑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便没有多问。
“秦兄弟,这是外事堂……那边是执事堂……相信你进宗的时候,已经见识了……不过,有两处紧要地方得带你去看看……”郝英俊道。
“有劳了,对了,郝英俊……你知道这弟子令牌怎么用吗?”
郝胖子提到执事堂,昨日的事浮现脑中:
何长老见鬼似的眼神,师叔的厚意,以及自己诡异无比的元种,还有那尚不知道的弟子令牌的使用方法。
“弟子令牌吗?这事简单……这样,我们边走边说”
…………
从郝胖子哪里,秦不惑总算弄清楚了关于弟子令牌的使用方法以及禁忌:
弟子令牌有内外门之分,令牌必须血祭之后方可使用。当然自己已经血祭了,自然可以使用。
弟子令牌通过元气催动使用。它的功用不止身份识别那么简单,宗门中功法秘籍的借阅,宗门的奖励以及太虚元币的存用等等都需要使用弟子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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