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出门迎敌的王铮,他一马当先来到寨门,和寨前的陈头领汇合以后,便观察起寨外的动静来。
“楼上的土匪听着,你等残杀无辜,天道难容,我黑山宗今日前来不为别的,只为了替天行道,铲除尔等恶贼!尔等还不快快投降,放开防护阵法,缚首出来,兴许我黑山宗一高兴还能放你们一条狗命!”
王铮刚一站定,寨外就有一人飞身而起,凌空而立的冲着山寨叫喊劝降。
寨外被围得水泄不通,黑山宗的人穿着标志性的朱黑衣裳,那些衣衫上都画着一个独特的巨山图案。
“你爷爷个鸟蛋,谁人不知你们黑山宗是作恶多端的魔宗,你们竟然口口声声说‘替天行道’,呸,无耻之极,真是天大的笑话!”
那人话音刚落,二当家势如怒熊的声音就在王铮身后响起,原来二当家早已带着一众头领喽啰来到了寨前。
王铮虽怒不可竭,但也知道黑山宗势大不可与之争锋,这其中怕有什么误会,还需自己尽力周旋一下:“黑山宗的朋友,不知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各位兴师动众来我黑风寨,不知有何贵干?”
“你就是‘夺命刀’王铮?”这时黑山宗群人中飞起一人,此人剑眉薄唇,相貌堂堂,不教其他黑山宗弟子那般一脸煞气,面目可憎,那人凌空负剑而立,一股假丹的灵威瞬间肆虐八方。王铮见了,面色一凝,心想:事情不妙,这黑山宗弟子与自己修为相当,看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了!
王铮收回心神,便回道:“我就是这黑风寨的大当家‘夺命刀’王铮,敢问朋友是谁?”
那人一脸不屑的说道:“我的名字你还不配知道!我只问你,降与不降?”
王铮闻言,瞬间大怒:“阁下未免欺人太甚!你黑山宗与我九龙山井水一向不犯河水,今日打上门来,不知我黑风寨有什么地方得罪贵宗?烦教你说清楚也叫我王某明白!”
那人脸色阴狠:“就叫你死个明明白白,我们黑山宗今日上门只为讨债,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清楚!”
王铮一头雾水:“我何处惹了你黑山宗,烦教你说清楚?“
那黑山宗假丹冷哼一声,道:“你杀了张门主,夺了他的基业,是与不是?那飞龙派一向与我宗交好,你屠杀了飞龙派便是动了我黑山宗,所以今日我等只为寻仇,替飞龙派主持公道!”
二当家性情暴躁,却也是一个聪明人,心想:我黑风寨自杀了张瘸子,攻下九龙山,盘踞此地已有三年,你们口口声声称是为报仇,为何早不来,玩不来,偏偏挑在今日前来寻仇?我呸!这话也就骗的了三岁孩童,休想骗我黑牛!你们这帮龟孙攻打我山门分明是别有所图,为的是飞龙派遗留的财宝,所言的寻仇不过是滋事的借口罢了!
王铮智慧教二当家要高,瞬间明白眼前的黑山宗众人口中的寻仇只是借口,真正的目的恐怕还是为了九龙山不久前新发现的那座元矿,想的这里,他讥笑道:“说是寻仇,只怕你等自己都不愿相信,我看你们打上山门分明就是为了我黑风寨的财宝!哼,你们如此虚伪,也不怕西陆的同道们笑话!”
被王铮一语道破,那黑山宗假丹脸色一厉:“没人会相信你等贼寇的话!任你胡言乱语,不过是垂死挣扎!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兴许我还能饶你一命!”
王铮冷笑:“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想夺我王某财宝,只怕你还没有这个本事!”
这一句话掷地,场面立时变得剑拔弩张,黑山宗的人纷纷祭出破阵法器,或剑,或锥,或符,一时间五光十色,好不热闹。
“给你们五个呼吸的时间考虑,降与不降?不然阵破之时,鸡犬不留!”
那黑山宗假丹脸上紫光闪动,显然开始提气聚力,积蓄大招。王铮见他脸上紫气滚滚,惊呼道:“‘紫气冲’斗紫霞地魔功?!你是刘瀚文,余观主的弟子?”
那黑山宗假丹眼中流露惊色,冷笑道:“你倒有些见识,既然如此,你何不快想投降?”
王铮见那黑山宗假丹脸上的紫气滚动,一眼便猜到了此人修行的功法是“紫霞地魔功”,更是猜出了此人身份。因为“紫霞地魔功”正是黑山宗紫霞观观主余千里的成名绝技,再看眼前这小子的年纪和修为,不难猜出他是余千里座下第五个徒弟刘瀚文。
刘瀚文本料王铮听说自己的师承,一定会吓的魂不附体,不曾想王铮脸上毫无恐惧之色,只见他格格冷笑:“我还道是谁,原来是威名远扬的刘兄啊,兄台青檀山上的英雄事迹可真是让小弟好生敬仰!”
刘瀚文一听“青檀山”,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道恐怖至极的剑影,紧接着出现一道白衣胜雪的女子身影,他眼中出现恐惧之色,不自觉向四周看去,深怕那女子正好在这里,突然间他回神过来,想来那女子不可能在这里,便心稍安,随后他明白自己的表现太过窝囊,脸皮不住抖动,万分气恼的冲着王铮怒吼道:“你找死!我要将你挫骨扬灰!”,说着他回身对黑山宗众人历声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破开他的贼阵,鸡犬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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