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也太无稽了吧。”古烈咧开嘴摇头,脸上写满了不信。
“记得把触电保护器给拿下来,这么好的装修老是短路,肯定又是黑心装修公司干的。灯光一闪一闪伤眼睛。”陆去病顾左右而言他道。
“哦,明白了,我能去学习你的语言艺术吗?”甄怀仁了解蔫坏的陆去病的套路,笑嘻嘻道。
“现场学习不利于你的身心健康,确认你能顶的住不害怕吗?”
“学习嘛,总是痛苦的,大壮,把人给拎上去,你去病小弟弟要和袁凯聊聊道德的底线,人性的光辉。”
“等会,我和江林先回去了,钱警督,请你留下坐镇,事后给我通个气,我在这里会妨碍你们做事。”
李局朝陆去病笑笑,转身带着十几个黑制服出门去了,江林也跟着走了。
“这是李局给你空间,放开手脚干吧,记得堵住嘴,别鬼叫鬼叫的让附近的人都听到。”钱警督拉住陆去病轻声道。
“是是,要低调,要欲语还休的感觉。”
“滚,都什么形容词。”
薛大壮人抓着袁凯上了二楼,随便找了间卧室走了进去。
“大壮,我们一起,把他绑在床上,再封上嘴。”
“哦,手脚分开绑在床头床尾,呈大字型?”
“对,呈太字形,搞结实点。”
不一会儿,袁凯被绑在了床上,四肢张开,嘴巴被胶布封死。
就像要送上烧烤架的小羊,无助而凄凉。
陆去病挥挥手,两人赶紧退到了门口。
“我先试试这个电量行不行。”陆去病嘟囔着,右手插向床头柜的插座里。
却尴尬的发现手指太粗插不进去。
只好去卫生间找了根发卡,插进了插座。
陆去病不声不响的抖了一下。
他感觉这点电量对自己来说基本没用,只是充了电人精神好点而已。上次被雷劈才刺激,速度和力量快了有一成左右。
被220伏的民用电温柔的电着,居然就像结婚二十年的夫妻牵手逛街,一点感觉也没有。
陆去病感受的差不多了,右手捏着发卡,左手轻轻放在了袁凯的胳膊上。
嗤嗤的声音响了起来,瞬间袁凯头发竖了起来,他拼命扭动,睁大双眼高声惨叫。
“呜呜呜,呜呜!”袁凯封住的嘴里发出了令人误会的咿咿呀呀声。
“啊呀,反应这么大啊,我感觉没传输多少电嘛。”
“去病啊,你在给他通电吗?好腻害,都不用专门的仪器。”大壮倚门而靠,眼中全是好奇的亮光,像是孩子看到了心仪的玩具。
“那是,我对电流无感,现在充当导体。”
“可你还没问他话啊,怎么就直接通电了呢?会不会有点不专业?”
“大壮结界,你不知江湖险恶,这么强硬的嫌犯最喜欢说谎骗人了,就得先电着,等电熟了一些关键部位,再问也不迟。”陆去病语重心长道,一副惯走江湖的样子。
“还是悠着点,万一弄死了,线索就全断了。”甄怀仁耸耸肩,好意提醒道。
“嗯,放心吧,我电一下停一下不就行了。”
听着三人对话,嘴被死死封住的袁凯疯狂摇头,身体不断扭动。
“嗤嗤!”
电了几下后陆去病觉得不够嗨,手直接摁在了袁凯的小肚子上。
袁凯肚子一下拱了起来,身体不停抽搐,很快长裤中间出现了大片水渍。
“呦,尿了,你还是问话吧,别再电他了。”大壮捂着鼻子,嫌弃的转过头去。
又不是三岁孩子说尿就尿,油腻猥琐的袁凯让纯真的大壮讨厌了。
“大壮是干净女生,嫌你脏!那我就问喽,给你面子。”陆去病的手离开了袁凯的身体。
哧啦,嘴上的胶布被撕掉了。
“说吧,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谁来拿原材料、什么时候来拿?如果你继续硬顶,嘿嘿,想试试更嗨的感觉吗,欢迎。”
“说,我说,求求你不要电我了,我什么都说。”袁凯眼泪鼻涕一把,沙哑的喊道。
“等一下,大壮,你负责记录哈,免得电两遍收集口供,弄死人就不好了。”
袁凯眼光呆滞了片刻,也许是回忆起了往事:“唉,一步错就回不了头,怪就怪家里的悍妻不在身边,我又管不住自己。
几个月前,妻儿回了乡下,我一时无聊就去地下赌场赌钱,陆陆续续输了好几万。
当我绝望时,一个中年男人在赌场里找到了我,他说他叫黎叔,可以帮我还债,还能让我过上做梦都不敢想的好日子。
他知道我是化工厂的副厂长,要我帮着找人制冰,弄原料和设备。走投无路之际,我只好上了贼船,他马上替我还了赌债,不过高利贷的借据也转到了他手里。
很快,我物色到了合适的人选,张恒张药剂师。
他是个木讷的单身狗,因为娶不到老婆而缴纳着重税,日子过的邋遢又凄惨。
我假意热心的帮他安排相亲,带他参加了一个par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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