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大日剑仙的名字一样,大日剑仙是一个看上去非常霸气的男人。也是固寒见过的唯一一个能够在体型上与铸云铁相媲美的男人。大日剑仙的身高超过了两米三,肩膀几乎有固寒的一倍左右,固寒和大日剑仙站在一起就好像一元纸币和100元纸币放在一起对比的感觉。
“你们豫章市居然还有脸派人来见我!”大日剑仙看到固寒的第一眼,眼睛里面就充满了愤怒的火焰,这还真是个不善于隐藏自己情绪的男人。
“这不是有没有脸的问题,是有些事情必须要处理的问题。难道因为我们豫章市没有脸派人过来,就一直对这些事情置若罔闻,不做任何应对措施吗?不和燕京市进行任何的沟通吗?不为燕京市做一些我们力所能及的补偿吗?”固寒反击一般的回答却出乎意料的让大日剑仙的脸色好看了不少。在合作双方发生矛盾的时候,一味的推卸责任更加糟糕,相反如果主动将姿态放低一点,摆出一副解决问题的态度,那就能够了问题得到更好的解决
“那好,你们就说说看,这件事情你们到底要怎样解决?又要怎么补偿我们?”大日剑仙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大日剑仙屁股下的椅子并不是什么柔软舒适的材料制成的沙发椅,而是一把硬生生的玉石椅子,是在白玉京雕刻修建的时候就一并雕刻出来的,椅子本身和白玉京是连在一起的,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坐在这样的一把椅子上是一种非常糟糕的体验,各位上学或者坐办公室的朋友设身处地的想一下,假如你们屁股下面的椅子是固寒地上的,你最多只能用你的屁股来调整你的姿势,而不是连带着椅子一起换一个更加舒服的坐姿的话,那会是一种多么糟糕的体验。
不过整个白玉京也就只有这样一把椅子是白玉京身体的延伸,也只有剑委会委员长一个人需要坐在这样一把如此不舒坦的椅子上面。这是当年剑祖立下的规矩,为的就是让后来的继任者时刻处于不舒服的状态,以免沉迷于安乐之中,忘记了人类的大业。不过暗地里面却有这样一种传说,说是这把玉石椅子是白玉京最核心的部位,里面藏了剑祖留下来的至宝。如果有谁能敲碎这个椅子,就能得到剑祖留下来的至宝。
当然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固寒从来就没有放在过心上。
“当然是要先统计清楚燕京市损失了什么东西!”固寒笑道。
“这个好办,元冦第一研究室的财产损失我就不跟你们算了,你们只需要把天痕的命还给我们就可以了!”大日剑仙眯着眼睛一脸不屑的说道。什么叫做还天痕的一条命?剑仙级别的性命是用什么东西能够算清楚的吗?大日剑仙的言外之意非常明白,就是要让具律仁一命还一命。
“当然,这个确实要算得清楚一些。”固寒微笑着“但是要我们豫章市赔偿的话最少也要让我们弄清楚,具律仁他到底在这件事里面犯了多少的错误?需要承担多少的责任?大日剑仙大人您说是不是。”
“当然是百分之百的责任,你们还想推脱掉他的责任不成?”大日剑仙的眼睛一瞪,似乎有一股炽热的阳光照射在固寒的身上,让固寒有一种无所遁形的灼烧感觉。
“就算是他百分之百的责任,我们豫章市也有必要弄清楚这个事情的过程不是吗?难道燕京市写一个百分之百我们豫章市就必须要认下不成?这未免也不合规矩吧,天底下也没有这样的道理。”固寒据理力争道。
“那我就给你弄个清楚!”大日剑仙忽然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巨大的身高差让大日剑仙完全是使用俯视的角度看着固寒,同时身体绽放出一股强大的威压……这是剑仙才有的威压,固寒就感觉自己好像处于大海几万米以下的深处,四面八方所有的空气都在给自己施加几十个标准气压以上的压力。这是从视觉到心理的巨大压迫感……普通的持剑者面对这样的压迫感估计早就已经跪下了。可是固寒却不亢不卑,身体连一丝颤抖都没有,仿佛根本感觉不到这样的威压一样。
“所有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你想要知道什么问我就足够了,我都会回答你的。”大日剑仙用一字一句的充满了一种压迫性节奏的话语说道。
“笑话,这还不是你们的一面之词?我们豫章市想要知道的是真正的真相。”固寒也用一字一句的语速回答道
“我说的就是真相!你难道敢怀疑堂堂的燕京市剑委会委员长吗?”在说完这句话的一瞬间,大日剑仙释放的威压猛然又增加了十倍,相当于给了固寒几百倍于标准大气压的压力。这是汽油发动机在气缸在汽油充分燃烧的那一刻需要承受的压力……常人如果呆在这种环境之中,恐怕早就被压成一团肉酱了。
但仙剑的威压并不是物理上的威压,实际上是一种精神上的威压,是一种施加在紫府总的威压。固寒的身体其实并没有承受任何的压力,真正承受压力的是固寒的精神,是固寒的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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