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的时候门关的山响,陆漫长了叹了一口气,这拙劣的计俩倒底还是把自己骗过了。
季礼讪笑着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我就说吧,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我们家漫漫就是厉害”
厨房里还有一个,装作无比镇定的把菜盛了出来,端在了桌子上,拉开了椅子坐的笔直,还张口说道“吃饭”
感情出馊主意的不是他一样。
“所以这位这么镇定的顶流,您能告诉我,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吗?”
陆漫自以为隐藏的很好,连纳风华与陆遥都不知道,更遑论旁人了。
“发声明的时候,觉得不太对,互不相识的人,应该不至于帮我至此,也从头到尾没有要求什么回报,晚上回家做了梦,梦见以前看见过你的手稿,跟《鬼道》些的很相似,今天一试你就露馅了。”徐修远说着,还把盘子里面的干煸大虾夹过去一只“快吃饭吧,再不吃就凉了。”
陆漫默不作声,老老实实的吃起了自己碗中的饭,倒底还是自己疏忽了,早知的话,提前改改稿子也好。
季礼,左看看右看看,现在真正的恩人出现了,一个未言报答,一个不提要求,还遮遮掩掩生怕别人发现,这是什么情况?
一顿饭大家吃的各有心思,陆漫临走的时候,终于肯开口说起“我曾经对你提过很多非分的要求,将你拖累了,之后也不过是为了还债,你不用记挂在心里。”
徐修远未可知否。
后来季礼无比的感慨“我说大远哥,当年究竟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你非要分手,这么好的媳妇,你以后恐怕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了,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哪个孙子,要不,要不,我去弄点迷药,把她迷晕,然后拖到婚姻登记处,你俩先登记吧,这样等她醒了,事已成定局,倚着漫漫的性子,估计也不会把咱们怎么样。”
徐修远“……”突然间觉得此事很可行,竟然还认真的思考了一番。
回头看看桌子上,那个被陆漫说成是行为艺术的,用黄胶带缠的严严实实的装裱,她说是过分的要求,她说是还债,本来还以为时隔几年,还能平静的相对,是因为自己还有一点点的希望,现在看来,这一切不过都是陆漫的自我分割而已。
她一步步的把徐修远推远,用盛大的人情,还年少的喜爱,所作所为,都是为最后没有瓜葛。
季礼走以后,徐修远也只能颤抖着将,黄胶布,一点点的撕下来,家里的玻璃胶预热,将碎掉的地方一点点的粘好,可是终究还是有痕迹,破镜难重圆是这个意思吗?
当年他有多意难平,现在就有多恐慌,真相越清明,眼前的人就越没有可能,她会像抓不住的风,再也不做任何的停留,想要伸手的都是奢望。
车库里的摩托车,还生着灰尘,落的一层又一层,年少是怎么就没有看见,那看似淡漠背后的深情,有些痛恨,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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