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老板表面上装作很不在意的样子。可是谁能够站在流言蜚语的中心,还能够横眉冷对,又不都是鲁迅。
就在陆漫思索着这件事情要怎么解决为好。
突然间,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知道是徐修远回来,陆曼也没有抬头默默地喝干净了杯中的水。转身想进书房。
她需要保持一个稳定的状态。才能够不让人担心。
可是,却没有想到人还没有走到书房的门口儿就被叫住了。
“陆曼你来”。
陆漫并未回身。“我要去书房,我只是出来喝口水”。
“陆漫,靳医生要来给你治病,你过来坐到这里”。
陆曼实在没有办法转过头来。“靳望来了。可是我这次并没有生病”。
就像喝多了的人,从来都不肯承认自己喝多了一样。陆曼之前还没有讳疾忌医,知道不能说话了,要去看医生,还知道什么选择性失语症。什么名字都能给自己起。可是到现在却执拗起来。
于是靳望二话没说,放下了手中的布包,抽出了长长的针。“来有病治病,没病疏松筋骨”。
靳望的手艺很好,扎针的时候,陆曼从来没有感觉到疼痛难忍。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喜欢被针扎。这么长的针扎到身体里面,尤其是扎到头上,总归有点儿心理阴影吧。
于是默默地拒绝,用行动表示,直接就往书房里走。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徐修远两步上前直接将人拦腰就抱到了沙发上。甚至双手把住了陆曼的头,对着靳望说到
“来靳医生,尽管扎”。
靳望比陆漫还要惊讶。“那个……今天不扎头。把她的手伸出来往胳膊里扎”。
这么长的针,竖着扎到胳膊里会扎个对穿。横着扎到胳膊里,就像叉个烤串儿。
陆曼涩涩的问道,“能不能换成小针”。
别人家都是银针治病,靳望家是铁签子治病。
靳望默默地朝陆漫摇了摇头。慢慢地走了过来,将长针在陆曼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十分认真地对着陆曼说道。
“你这种病是顽疾。不下死手治不好。非沉疴而无以死力。还望陆总海涵”
徐修远二话没说就托起了陆曼的胳膊。靳望拿着针就要往里扎。
陆曼小时候看过还珠格格。到现在心里还留下着容嬷嬷扎紫薇的阴影。针尖儿往手指甲里面捅。那简直了。
于是开始拼命的挣扎。不停的求饶。“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会解决的,会解决得。早晨太阳鸟反了天,给了我三天时间。说要不然他们就自己想解决的办法。我这不是也正在想办法吗。都是你!”。
陆曼,终于有了常人的气息。知道埋怨,知道着急。
徐修远,这才松了手,靳望也才收了针。
徐大顶流的方法真是管用。陆总从来都不用好言相劝。直接往死里逼。总能把陆总逼出一个新的境界。
靳望默默地扶了额头。这是多么奇葩的人生。早知道,这是最适合的方法和需那几年,她一直口中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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