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跟在陆曼身边。这么长的时间真的就跟养老一样。钱拿的不少事儿,却没干上一二,如今好不容易有他们能够见上面的时候,便当仁不让。
“行,你们走前面。”
陆曼也毫不推辞,个人行个事,各司其职。
“我紧跟在你们后面。有问题立刻停住脚步,我说话一定要听”。
众保镖点了点头,手里握着手电,一步一步谨慎地踏了过去。
就好象拍电影儿的那一般,心中升起了无限的探险感。
这跟在境外与那些个雇佣兵军团斗争,完全不一样。对面黑漆漆的,手电都照不到头儿。
谁也不知道将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机关,到底有没有粽子,用不用准备黑驴蹄子。
刚往前走了两步,就见陆漫像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着他们说道。“分一个人回来。靳医生不比旁人。既没有你们的身手。也没有我们的经验。这一路看护好他”。
靳望早已经被摔得七荤八素。往常年,靳望没有来京的时候也曾崇山峻岭的一路爬过去。
山中的那些个草药,莫不是他亲自去寻个一二,总比这些温室大棚里面的效用好的许多。
可是,这些个年在四九城里,被将养得很好。就连他所需用的真正的草药,也都全是纳家派人去圈养的那一片山林里所取回来的。药效不比当时的差。
可是到没用得着他劳累,所以呀,不光是女人被娇养的娇贵了起来,就连这男人也是一样,一旦被娇养,体质就不比从前啦。
原本,这摸爬滚打不是个什么大事,可是这陡然间,隔了几年再次来的时候。就让靳望摔了个七晕八素。
彼时见陆曼还惦记着他。这一路下来的还有不少个丫头呢。所以赶忙地摆了摆手,“不用不用。我觉得我还能行”。
可是,却见陆曼并没有打算全他的脸面。“我说,靳医生还是用着吧。我这不是怕哪个珍贵的文物你就稍一不留神,给我磕着碰着了”。
靳望实在没有办法。只得从了这种安排。
因为机关活泛。所以大家都提心吊胆。
每走几步,陆漫就让他们停下来看一看。主要是自己想看一看。他们是来考古的,不是来送命的。
这长长的甬道,约莫走得近小半个钟头。才走到了头儿,奇怪的是,除了那一翻转的机关,再也没有别的什么。
这里面空气干燥,却并不憋气。偶尔有来回爬行的虫子。也都跟外头一般的大小。
只不过是常年生长在阴暗当中。有时候眼睛都不太好用。经常能撞到人而已。
鞋面上,偶尔爬下的蜘蛛。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一路过了甬道,就见了正门儿。谁也不知道这门内是谁,甬道上的壁画,本来是讲故事用的,可是这里却奇特的很。
只画了一些没有用的风景图像。就连人物线也都是呆立的。并没有给大家叙说什么故事,就连陆漫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图像。
大门封得严严实实,陆曼让所有人都往后退,自己却戴了手套儿于门边儿上飘来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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