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界之的讲座在之所以清华大学如此的受欢迎,可不是仅仅因为他是清华大学的教授以及是清华大学的荣誉校长,或许这两个身份有一些因素,可如果他本身没有本事或者是作品的话也不会有如此多的人服气。
就好像杨界之诗坛山脉这个名号可不仅仅是开玩笑的,并且他的《人生感悟诗集》可是被称作华夏现代诗的最高水平作品之一,有这样的名声与这样的作品,能如此得到学生的拥护是完全正常的。
杨界之理了理胸口的领结,双手撑在讲台之上,身子向前倾,开口道:“这次的讲座,我压力挺大的,上一次有这种压力还是在国外耶鲁大学讲座的时候。”
耶鲁大学作为国外的顶尖学府之一,并且杨界之是作为一个华夏人去演讲会有压力的确是正常,可是今天演讲的地点是清华大学,杨界之的主场啊,而且还连一个旁听的人都没有,这种情况下紧张什么?同学们感到不能理解。
都静静的听着杨界之的下文,只见杨界之轻笑:“在苏小友面前将现代诗歌的知识,压力大也是自然的,对于苏小友我就不能说教导什么了,我们是相互印证吧。”
这个教室之中姓苏的人绝对不少,可是能够称得上杨界之教授一句小友的,估计整个教室也只有坐在最前排那位有这样资格了。
对于杨界之刚才的那番话在场同学感动非常的惊奇,这个称呼倒是没有什么好惊奇的,因为新闻有报道杨界之与苏释晨两者的关系是不错的,从杨界之在《鬼吹灯》出版的时候力挺苏释晨就可以看出来。他们惊奇是因为杨界之后面的那番话。
什么叫做相互印证?相互印证必须得在一个同等水平的基础之上,才能够符合这个词语所要表达的意思。杨界之在诗词领域的高度就不用多说了,可苏释晨是什么情况?
苏释晨在小说领域的成就那自然是没的说,号称是可以驾驭任何小说类型的男人。可没听说过苏释晨写过诗啊。当然这话更加不可能是恭维,按照杨界之的地位,他没有必要对于苏释晨恭维。
“杨教授哪里的话,在诗词方面你可是老师,我们这些做学生的只有虚心请教。”作为礼貌,苏释晨首先是起身,然后微微欠身说道。
“好了,下面我就来说说现代诗的长短。”杨界之开始讲课了,“现代诗脱离了古诗温柔敦厚,哀而不怨的特点,更加的自由。”
“而这个自由最直接的就是体现在诗集的长度上,现代诗可以是抒发感情可以是叙事,诗集长度之上也超过了古诗。”
“在这肯定又不少同学要问了,古诗可也是有很多长诗,就好像李白的《书怀赠江夏韦太守良宰》是千字长诗,而作为华夏古代最长的抒情诗——《离搔》,更是全文近两千五百字。”
“如此的长诗在古诗之中是很少见的,而在现代诗之中却不少,甚至还有字数更多的,就好比我们华夏的一部藏族的《格萨尔王传》,全文一百多万字,七千多行,这个类型就是现代诗之中特殊的史诗,再好像印度史诗《摩诃婆罗多》更是多达五百万字,这就是诗集长短的自由。”
“当然我并不是说现代诗就比古诗要好,古诗作为我们华夏的国粹,可能我这样说会遭遇黑潮的,比起古诗,现代诗也有缺点的。”杨界之话音转了回来,用粉笔在黑板上面写了‘精简’二字。
“断竹,续竹;飞土,逐宍。一共八个字,出自《吴越春秋》之中的《弹歌》,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最短的古诗了,用短短八个字就表述出了打猎的场景。”
“古人说话是用文言文,很简洁,而古诗却是将文言文概括,因此在用词简单这方面,现代诗歌是肯定不如古诗的。”
杨界之这话说的的确是真的,就好像李白最为熟知的《静夜思》短短二十个字,就描绘了诗人一个人在房间之中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思念家乡的场景。可这要是拿到现代诗来说,余光中的《满月下》,同样的月下思乡,就用了一两百字来表达。。
当然《静夜思》与《满月下》在思想上根本就不能拿到一起相比,可语言精简之上一眼就可看出。
最短的古诗,八个字,现代诗中极为出名的短诗,顾城的《一代人》不算标点符号十九个字,埃兹拉.庞德的《巴黎某地铁站上》二十二个字,这些短诗与《弹歌》比起来都显得有些长了。
杨界之做出总结姓的话语:“题材方面现代诗更加随便,因此可以写得更加的长,而古诗却更精练。前几天听闻网络之上就古诗词好还是现代诗好这个问题产生了巨大的争议,各行各业的人都参与了进去,抒发自己的看法,这是好事,有交流才有进步,而我的观点,古诗与现代诗各有各的优点。”
杨界之这一段讲完引起不少学生的讨论:“网上一直都在说现代诗比古诗词这里好那里好,但现代诗不管这么写也没有古诗那么精简的语气。”“对,杨教授总结得太有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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