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缺老祖似乎一下子喘过气来,刚才差点被闷死,猛地浑身一哆嗦,才认清了现状。
被三十个同阶金丹期围殴,成为了阶下囚!
“姓林的,你准备怎么对我,要杀要剐?”
旁边的黑骷魔君桀桀怪笑,语气莫名地替林山出言发声。
“现在就这么杀了,也太浪费了!依我看,不如先把他肚子里那点存货给挖出来再...”
“竖子敢尔!”
鹿缺老祖大怒,虽然成了阶下囚,但是脾气火爆,跪着也要破口大骂。
林山负手微笑,刚才大战他全程都没有出手。
曾经在大宋撵得自己四处逃窜的鹿缺老祖,就这么被自己麾下势力给擒住。
这就是集众之力,有时候你再厉害也得认栽!
只能说他实在太大意了。
仗着实力为所欲为,哪怕路上百万里都闯了过来,可迟早要阴沟翻船!
“老哥,走到这一步,真是世事难料啊。”
“跟他废什么话,直接大卸八块好了,还什么宁做鸡头不做凤尾?我给你脸了是不?”
鸡哥扑扇着翅膀,很想把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给肢解了。
鹿缺老祖虽然没有嘴,但浑身上下就是嘴硬。
“小鸡仔,老祖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改口!宁做鸡头,不做凤尾!要杀要剐随便,给我个痛快!”
“还痛快?想得挺美,你先把你的殖装术老实交待出来,我再替教主考虑考虑要不要给你个痛快!”
黑骷魔君很眼馋殖装术,开始挖起坑来。
鹿缺老祖怒不可遏,宁死不屈。
“士可杀不可辱,姓林的,你我曾经称兄道弟一场,就如此羞辱我?”
在场众金丹真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们在那里吵吵。
尤其是那只会说话的鸡,着实把大家吓了一跳。
还没有元婴期就能说话,这只鸡什么来路?
林山这时候竟然一反常态,不知不觉仰天长叹起来。
“唉,事情走到这一步,兄弟反目,其实非我所愿。”
“相识满天下,知交无一人。”
“与君世世为兄弟,又结来生未了因。”
“老哥,这世间魂修本就不多,我又何忍杀你?”
说罢,兀自感慨不已。
杨真人和泸江盟金丹真人们不明所以,全都云里雾里。
黑骷魔君和鸡哥也搞不懂他在干什么。
鹿缺老祖差点没气笑了,你小子偷了我的头,耍的我团团转,又集合人群殴给我擒了,现在讲起来兄弟了。
早干什么去了?
“你别给我虚情假意,老祖我不吃这套,也不会给你们吐露什么秘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赶紧来个痛快!”
有些人不忿,很想杀了无头人,但是碍于林山面子又不好动作。
“老哥,你的实力小弟万万不及,我也知道今日胜之不武,就这样杀你我心难安。”
林山还是面带不忍之色,似乎真的有点兄弟情在里面。
“只可惜你对我误会太深,总是一见面就要打打杀杀,我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并不是我本意。”
“哼!你也知道胜之不武,那就把我放了,咱俩好好一对一打一场,分出个高下!”
鹿缺老祖对于自己大意失手十分懊恼,觉得如果谨慎一点,还是能够逃跑的,不至于被堵在这里被瓮中捉鳖。
而林山更别说了,绝对不是自己对手,却偏偏用怜悯的姿态对自己说话,让他感觉到了莫大的耻辱。
弱者对强者的怜悯,就是一种耻辱!
“老哥,时代变了,你境界虽然高,但是并不代表我不如你。”
“那你有本事放开我,咱俩单独打一场,你敢么?”
“有何不敢?”
林山理所当然接了一句。
其他人直接愣住,这么明显的激将法,盟主竟然吃了?
鹿缺老祖也被噎住,竟然说话都结巴起来。
“你...你你果真要放我跟你单打独斗?”
“当然,不过有个条件。”
林山眼神里闪着莫名的光泽,似乎有什么想法在涌动。
湛空大师连忙相劝,他可是整整被堵了三个月,深刻知道此人的厉害,就怕林山出什么闪失。
“教主,我们既然已经将此人擒下,何必还要与其争强好胜?”
杨真人也出言附和:
“盟主,万万不可冒险,此人实力非凡,恐怕在金丹期之中已经没有敌手了!”
鹿缺老祖哈哈大笑,对着林山叫嚣。
“姓林的,你怕了吗?怕了就直说!”
林山告诉大家宽心,自己自有分寸。
“我自然不会怕,老哥你只要说话算话,我便可以放你出来赌斗一番。”
“赌斗?你想赌什么?”
鹿缺老祖心知他说话不会无的放矢,索性问个明白。
“很简单,你只要能接下我一击,并且毫发无伤,那么就算你赢了,我放你自由!”
“如果你输了,那么就要加入我寻古教,从此同一屋檐下共事,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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