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从徐州前往冀州的官道上,一支规模不小的商队正带着大量的货物向北方行进着。
这支队伍有数百人,携带着产自淮南和江南的大量特产,而沉重的马车正费力地行进着。
罗昂正坐在马车中,看着刚刚收到的一份报告,眉头紧紧地皱着。
原来,这支从南阳那边过来的商队根本就是罗昂领着四百名士兵假扮的,而罗昂此时已经化装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
只见他那白皙的脸颊贴满了胡须,身着商贾惯常的装扮,使那些熟悉他的人看到他,也完全认不出来。
“公子,已经进入冀州地界了。”张合的声音在马车旁响起。
罗昂掀开车帘,张合立刻映入眼帘。
此时,张合和宋宪也完全变了一个模样。
只见张合的左眼罩着黑色的眼罩,扮成独眼龙,而颌下也多了无数的钢针须,与原本的模样判若两人,但宋宪的打扮,很像一个翩翩公子。
现在,张合和宋宪的身份是他这个江南客商的护卫头领和管家。
罗昂朝远方看去,看见不远处的一座村镇,而村镇周围则是连片的良田,许多农人正在田间地头劳作着。
这是一片安乐祥和的景象,看来袁绍对地方的治理还是颇有些手段的。
钜鹿郡。
罗昂带着他的商队,走进了钜鹿。他现在要找到张机,然后将张机带回洛阳,去救戏志才。
罗昂透过车帘,看见钜鹿郡的百姓们很是优哉游哉,很难看出这里以前是发生过黄巾起义的地方。
张合问道:“公子,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要到哪里去寻找张机啊?”
罗昂道:“放心,我自有办法。看一下附近有没有旅店。”
然后,众人就去寻找旅店。
很快,他们找到了一家旅店,就在这家旅店的门口停了下来。
张合道:“公子,到了。”
罗昂应了一声,然后从马车上下来了,道:“张合、宋宪,你们和其他人先进去,将客房订下来,我去寻找张机。”
“是。”
然后,罗昂去寻找张机的行踪,而张合去将客房给订下来,让他们有个地方住。
罗昂一边寻找张机的行踪,一边向路人打探张机的踪迹,很快就打探到了张机的踪迹。
原来,张机住在钜鹿郡的一个偏僻角落。虽然很偏僻,但有很多人都去找他医诊。
于是,罗昂根据路人给他的路线,朝张机居住的地方走去了。
很快,他来到了张机的住所前。
此时,张机正在给最后一个病人医诊。
罗昂看见张机给最后一个病人医诊,感觉很奇怪,因为在历史中,张机就是四处行医之人,却偏偏在此地行医。
想到这里,他就迈开腿,朝里面走去了。
此时,那最后一个病人被张机治好了,离开了张机的诊所。
只见张机年纪三十多岁,比罗昂略微大一点,但身体保养得非常好,看上去和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差不多,可见其养生有道。
张机看见罗昂走了进来,以为罗昂是来看病的,问道:“不知这位先生有何病急?”
罗昂道:“在下只是路过的商人,只因看见先生在此行医,故来问问先生为何会在此行医?”
张机叹了口气,道:“我原本是四处行医,只因钜鹿郡在一年以前,张角兄弟反叛,此处百姓疾病缠身,故而留下,为百姓治病。如今这里的百姓的疾病已经解除,我也不好留在此处,准备离开。”
罗昂听见张机的话,这才明白张机为什么会留在这里,道:“对了,身在洛阳的家父突然得病,我闻先生医术高超,故而来请,但我还有商务要忙,没法回去,但洛阳的大夫、郎中配了些药,暂时将家父的病情给压制住了。不知先生暂时跟着我,将货物运送到邺城,然后返回洛阳。”
张机道:“既然这样,我就与您一起走吧,顺便看看邺城有没有病人。”
罗昂道:“劳烦先生了。”
过了许久,张机将东西收拾好了,但外面的天色已经是晚上了。
罗昂道:“先生,今天是无法出发了,明日再出发吧。”
张机看了一眼外面已经暗下来的天空,叹了口气,道:“好吧,也只能如此了。”
罗昂道:“先生,不如您和我一起到我所居住的旅店吧。这么一来,我们明日就可以离开钜鹿,前往邺城。”
张机点了点头,道:“好吧。”
然后,罗昂带着张机,离开了张机所开的诊所,前往罗昂居住的旅店。
第二天一早,罗昂带着商队和张机,前往冀州的主城——邺城。
洛阳。戏志才的府邸。
此时,戏志才的咳嗽越发的厉害了。
程昱看着戏志才的咳嗽越发厉害了,只好命人去请大夫,开一点将病情稳定的药方。
程昱看向躺在床榻上的戏志才,问道:“军师,这一年来,我都没有看见咳嗽的如此厉害。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的?”
戏志才虚弱道:“仲德啊,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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