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家老大怎么样了?”光头的花胳膊玩着刀威胁着问道。
“伤口发炎,命不久矣……”谢云还没说完,右腰子又被人打了一拳,疼的他倒吸冷气:“打人不打肾,你家老大没教你吗!”
“你这个庸医,老子打的就是你,我老大要是被你治死了,老子就是背上人命,也要搞死你!”光头红着眼睛,浑身乱颤的说。
头发长见识短这句话是真的!这光头见识基本为零了,谢云脸上抽搐着吐槽。
你家老大是王玄明给治的,要是没自己,估计治死的机会有九成九,要打人你也打错了吧。我他娘还年轻,结婚还得要肾,要是出点毛病,老子千刀万剐了你。
光头再次对谢云腰子下手时,门被推开了。
“住手,梁伯,你敢在老夫医馆闹事?柳雀儿老夫已经治好了,还不让你手底下的泼皮散去?”王玄明发起飙来,气势汹汹,还真有几分名医的风范。
哐当!
梁伯带着两手下跪了下来,扣头着说:“谢谢神医,谢谢神医,神医妙手回神,俺见识过,俺这就让他们散去,但您能先让我看一眼我家老大吗?”
瘫坐在椅子上的谢云泪流满面,肾疼还能忍,心疼就忍不了了,你家老大轻伤被王玄明治成了重伤,自己辛辛苦苦处理了老半天伤口,把人救了回来,这功劳还被人抢了。
长安的的这几个泼皮本侯记住了,待会就让你们知道惹不起三个字怎么写!
两个泼皮架着谢云到柳雀儿房间转了一圈,也不知道柳雀儿和光头佬梁伯说了什么,出来的时候,梁伯对着王玄明又是一顿三叩九拜,对谢云腰子又是一拳。
拳头还没打上腰子,二狗上来一脚将梁伯踹飞,刘三也三拳两脚撂倒那两个泼皮。
“侯爷,这货怎么办?”二狗子用脚踩着梁伯的脸,反手治住他,一脸诚惶诚恐的问。
“小子,有本事出的一对一单挑一把,偷袭算什么好汉?”梁伯鼻血横流,胳膊虽然都快被二狗拧下来,五官疼的都抽到一起,但还嘴硬道。
王玄明解开谢云的衣服检查一番,把完脉说:“师傅,没什么大事,我替你放出淤血,最多尿血几天就好,这三人虽然是泼皮,但为人还不错,打一顿,把人交给官府就算了吧。”
三个泼皮眼珠子都快掉下来,梁伯甚至以为他产生了幻听,刚刚王神医叫那小子师傅?
他们揍了侯爷,三人都一脸死灰,觉得自己命不久矣,都是洛阳的老油条,知道什么人能碰,什么人不能碰。
“算了,没事就算了,教给京兆府吧!”谢云叹了一口气,自己还是太善良了,还是下不了狠心搞死这三人,那就自己受点罪。
“多谢王神医,多谢侯爷大人大量。”三人如同死里逃生,脸上都多了几分光彩,连忙磕头。
扎心了,是老子原谅的你们,关王玄明什么是?你们三人是不是谢错人了,谢云肾疼道。
无论什么时候,特权阶层都好办事,知道在自己地盘上有贵人出事,京兆府驻守医馆的衙役脸都绿了,捕快头子亲自带人抓捕,将三胆大包天之辈抓捕归案,还拍着胸脯向侯爷保证,一定让犯人在大牢里吃吃苦头。
这怎么行?司法要公正,对每个人都要公平,身为国家的高层人员,谢云对捕快头子这种行为进行了深刻的批评和教育。临了还将三枚银叶子拍到了捕快头子手里,鼓励他好好干,有前途。
得到捕快保证,一定好好照顾梁伯三人后,谢云揉着后腰子,亲自送人下了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杀人不动手,看着脸色惨白的梁伯三人,二狗对侯爷报复手段表达了如同黄河一般滔滔不绝的敬仰,庄二站在后面也若有所思。
路是不能走了,租了一辆马车,三人晃悠悠回家,这趟买卖真是亏大了。
祖奶奶扶着宝贝孙子,对着王玄明破口大骂,可谓是河东狮吼真天地,半条街都能听得见。
二狗和刘三就惨了,让管家田文指着额头教训了半天,最后罚饿一天。半夜饥肠辘辘的,两人得出结论,以后打死也不离开侯爷半步,谁说话也不好用。
侯爷受了伤,暂时不能回工科院了,得请三个月病假好好调养。
结果大忙人闲不得,才歇了一天,孔家老大孔修峰就登门拜访,还特意带了江南的特产神药,大名鼎鼎,价值千金的五石散。
此人是标准的传统文人,三十出头就满腹经纶,留着山羊胡子,张开闭嘴子曰不断。
“听闻侯爷受伤,家父特意让我带来神仙散,服用此物三日保住药到病除。”孔修峰摸着山羊胡,大力推荐。
十颗灰蒙蒙,表面泛着金属光泽的五石散躺着锦盒里,谢云用手拨动着,不是很硬,有点软,有一股子石灰味。
听说此物能壮阳,强体力,治疗阳痿,若是长期服用,会感觉神智清明,飘飘似仙,皮肤也会变得白嫩细腻,在南方的名士很是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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