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蜕梓中箭后,依旧挡在楚若尘身前。
踉踉跄跄举刀爆喝:“来啊,不就是仗着装备比我青云好点吗,来战!”
噗。
毒气入体,笱忒执口中喷出黑血。
中了毒箭!
“我有一剑自在,万般箭矢成空!”
楚若尘挥出【玄黄十八剑】第二式自在,配合【剑云纵】近乎完美躲过激射而出八道淬毒箭矢。
“不!不可能!”
放冷箭八人瞬间石化,转身就逃。
楚若尘脸色冰冷,拎剑追杀。
八人心神不宁,转身道:“新兵你听我们狡辩…不听我们解释…我们刚才因为夜黑射偏了…你听…”
“我二人拼死迎战黑摩骑兵,你们几个竟在背后放冷箭?”楚若尘揪着其中一人,爆喝道,“给你十息时间,告诉我谁人指使!”
“新兵,听我解释…”
楚若尘不再废话,直接塞入一枚噬心丹道:“此丹,百息内可吞噬你五脏六腑,你可以不说!”
“啊!”此人闻言,顿时惨叫连连,“是…是刑头…还有赵头让我们背后放冷箭,将你和笱头一齐射杀!”
“刑头许我等八人事成后,全部升任十兵长!”
此人哀嚎连连。
中毒的笱忒执闻言,脸色惨白,面露苦笑。
多行不义必自毙。
这算报应吗?
心灰意冷下,笱忒执眼神复杂看了眼楚若尘。
“死前,不能让这么好的新兵死在这里!”
笱忒执耗尽全身力气,点燃狼烟。
青云长平,烽火狼烟。
眨眼长平监军营援兵瞬至,所有人全部被带走。
同时赫连黑刑和赵虢灶两人,齐齐被传唤至监军营。
途中,楚若尘神不知鬼不觉往笱忒执嘴里塞了一枚丹。
“新兵,不要浪费丹药,很贵的。”笱忒执看着楚若尘,仿佛看到三年前的自己,当初的自己也曾意气风发。
“不值当。”
笱忒执以为自己必死无疑,语气软下来。
紧跟着笱忒执挣扎起身,将今夜一战细节告知监军大人。
赫连黑刑浑身哆嗦,踏前一步:“监军大人,这是污蔑,简直一派胡言!末将只让他们连夜守矿,绝无此事!”
赵虢灶抱拳拱手:“监军大人,末将平日深知刑头秉公执法,今夜绝对是赤裸裸的污蔑,这新兵定是怀恨在心,纯粹污蔑刑头!”
“如实招来,本将自当秉公执法!”
监军大人,看向笱忒执麾下九卒问道。
“大人,我九人奉刑头之命守矿,入夜黑摩一支骑兵突袭,我等暗夜看不清,这才射错人,还望大人明察!”
“这新兵仗着自己剑修,以酷刑威逼利诱我等九人!”
九卒话落,赫连黑刑和赵虢灶嘴角腾起冷笑。
百口莫辩,新兵必死无疑。
“监军大人,此子目无法纪,按律当斩!”
赫连黑刑厉声道。
“大人,我笱忒执以武灵和精血起誓,我治下无方,麾下九卒竟残害新兵,还望大人明察!”
嗤!
笱忒执将长刀抵在丹田,楚若尘有些意外看向笱忒执。
“笱忒执,你在发什么疯!”
赵虢灶呵斥,赫连黑刑和九人脸色大变。
“今夜新兵给我笱娃上了生动一课!”笱忒执将手中长刀,瞬间入体三寸,“我忘却参军初心,今夜我看得清清楚楚…”
丹田鲜血四溢的笱忒执,将赫连黑刑和赵虢灶狼狈为奸秘密一五一十和盘托出,包括淬毒射杀两人的所有细节,也将楚若尘独杀整支骑兵细节和盘托出。
长平侯帐下监军千兵长听完,暴怒拍案而起:“数罪并罚,赫连黑刑,赵虢灶你们好大的贼胆,全部押入军牢听凭侯爷治罪!”
赫连黑刑等人瘫软在地,转瞬间全部被押入军牢。
“新兵,我们扯平了。”
笱忒执长舒一口气,缓缓离开监军营。
“楚若尘,今夜你以一己之力斩杀黑摩整支骑兵精锐,本将自会告知侯爷,你先回军营吧,这枚复灵丹给笱头带去。”
楚若尘离开。
大帐外林九长舒一口气,转身消失在暗夜中。
没人看到,林九浑身上下绑着火药。
兄弟有难,舍命相救!
“九儿,下次你再这么做,我扒了你的皮!”
楚若尘苦笑道。
“嘿嘿…尘哥…我去训练…路过…路过而已。”
林九跑路。
……
军营。
今夜无眠。
符甲君十人闻讯而来,一直焦急等待审判结果。
远远看见白衣少年身影,十人松了口气。
“笱娃!”
“新人,你特么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奄奄一息的笱忒执,满脸惊恐问道。
“监军长给你的复灵丹,还有那只是区区箭毒而已!”楚若尘转身看向符甲君十人道,“帮我腾个地方,我给苟娃将箭毒逼出!”
虎贲营所有人,今夜都对楚若尘佩服得五体投地。
赫连黑刑和赵虢灶狼狈为奸细节,早已传遍整座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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