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见几人陌生的面孔问了声,“你们是……”
“老伯,我们是来查案的。”苏子烨礼貌回答面容带笑语气温和。
一听查案二字老伯换上一抹惊恐,“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一年前您可有见到一个喜欢作画写诗的小公子?”苏子烨试探性反问一句,老伯陷入深思之后探头看了看周围之后将几人带到屋子内。
走进屋内,环境捡漏还有一位老伯伴侣还卧病在床,也是个家境贫寒之家。
“你们坐吧!”老伯顺势替三人倒了杯水之后,同样坐落桌前叹了口,“一年前确实有位年纪轻轻的年轻人来到这里,说是来山里采景画画到了深夜无处可去才来到我这里借宿一宿。”
“那个年轻人还让人帮我家老婆子看病,住在这里的那几天都在帮我做事,可就在那一晚………”老伯回忆着到时情景似乎眼眶有些泛泪:
夜晚漆黑人人皆已入睡之际,突然传来陶瓷破碎的声音使得老伯惊醒,下了榻点了支蜡烛之后便朝沈垅屋子走去,“小伙子,怎么了?小伙子?”
缓缓靠近房门听闻屋内没有任何动静,老伯决定推开房门一探究竟。
只见一只茶杯碎落地面,屋内没有任何杂乱,榻上的人早已不见人影,老伯当下也没怀疑便退出屋子回到自屋。
老伴见他回来便问,“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儿,是那个小伙子走了。”
“走了?这大晚上的他能去哪?”
“哎,年轻人做事就是雷厉风行,来无踪去无影的,睡吧!”
回忆之外,苏子烨紧接着问,“所以当时您见屋子也没有任何异常所以就没有怀疑了是吗?”
“后来……”老伯长深叹气拉长尾音,“后来一早,我去山里想要摘些野菜,谁想就在前面不远的林子里见到那小伙子的尸首,那场面啊………”
说着,老伯像是一副作呕的模样拍了拍胸口顺了口气。
“怎么了?”苏子烨紧逼直问。
“我本来还不相信一个昨天还活生生的人,今天就死了,走近一看发现那小伙子的脸皮被人扒了,是具无面尸首,本来还怀疑,后来看见小伙子的玉佩还有那一行囊的画才认定是他。”老伯道。
刑部侍郎闻言惊恐,“你…你没看错吧,无面尸首?”
“是啊,当时那鲜血淋漓没了脸皮真是吓人。”老伯回应道。
司徒璟冷眸一缩清秀的眉头微微蹙起若有所思,多年前有例案子也是死者人脸做成人皮面具。”
“那当年那个案子破了吗?”苏子烨问。
“当年真凶已判处秋决,如今案子重现莫非当年死的并不是真凶…”司徒璟面色凝重推测道。
老伯闻言惊恐,“既然如此可一定要抓到罪人,否则的话还不知多少人要遇害。”
苏子烨思索片刻之后再次问道,“那当年您报官了吗?尸首是谁埋的?”
“当年我报了衙门,可官爷判处的却是他服毒自尽死在荒山被豺狼虎豹吃了面容结案,在那之后我便替小伙子埋了尸首。”
听闻话语苏子烨大怒,“哪来的废官如此潦草定案,若是知道是谁当任此官直接削了他的官职才好。”
此刻,刑部侍郎听闻话语默默低头不语,司徒璟淡淡一笑,“现在看来已经知道大概经过,现在先从当年无脸尸一案开始查起。”
“嗯。”苏子烨点头回应,看来这还是一件复杂的案子,现在看来沈府那位小公子是个冒牌公子,最直接的证据就是找到割脸制皮之人就能替真正沈垅申冤。
几人离开草屋,司徒璟与刑部侍郎吩咐道,“大人先回刑部命人暗中盯着将军府小公子,记住切勿被发现免得打草惊蛇。”他加重后一句嘱咐道。
“王爷让人盯着将军府小公子…这是……”刑部侍郎不解。
“照本王吩咐去做就是。”男人清冷回之,向来他做事都不曾要与人解释,说话过的话也都从来不会再说第二遍。
见状,刑部侍郎恭敬颔首随即离开。
苏子烨看着男人一声令下不容反抗的模样有些入迷,在男人转头之际四目相对,她微抬下颌咧嘴一笑,“我们璟王爷权势滔天办事果然方便。”
听闻话语男人邪魅扬起嘴角,“你是我的王妃,我的权利就是你的。”
“啧啧啧,别看我们堂堂璟王爷平时一副清冷话不多的人,原来…也是个哄骗女人的一把好手。”苏子烨略带醋意拉着他的衣领靠近自己,扬声质问道,“说吧,你从前骗过多少女人?!”
男人长臂一揽顺势揽上她纤细的腰肢,“一个。”
“一个?”苏子烨挑眉,紧接着见她一点一点送来男人衣领撇过脸负气道,“也对,你从前对沈流烟那么好。”
闻言,男人蹙眉不禁暗自吐槽:真是个笨女人!
“你也知道当初沈流烟进府的目的。”男人解释一句在她耳畔低语,“傻瓜,此生我只对你一人甜言诱哄更不曾有其他任何一个女人。”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苏子烨偷偷一笑,又立刻故作镇定,“请问王爷,男人的话有几分可信?”
“这个嘛……”男人剑眉一挑邪魅勾唇,“别的男人我不敢保证,只不过我的话绝对可信。”
“咦…现在怎么比我还能说……”苏子烨全身起鸡皮疙瘩挣脱男人手臂独自走在前头,越想越觉得奇怪,他什么时候记起十年前的事情了?
男人默默跟在她身后,只见她猛然停下脚步转身质问,“司徒璟,你是不是记起来什么了?”
这时,男人面色微征即刻恢复,“王妃在说什么?”
心里有一丝慌张,难道被她发现了?
“十年前的事情你不是不记得了吗?为何刚刚你却记得沈流烟?”
面对苏子烨质问司徒璟迅速飞转大脑淡定一笑,本想开口只见她负气道,“好啊你,记得沈流烟却不记得我!!”
看着她那怒气冲冲的面容这一次他断定她是真的生气,俊眸望着她独自负气向前离去的身影眼中满是宠溺无奈摇头。
此刻,不知她随手摘了片树枝狠狠地摘下叶子,嘴里嘀咕着,“司徒王八,你记得别的女人也记不起我,真是可恶。”说着,她狠狠紧握树叶一把捏碎,司徒璟见状不免一惊。
“好了,别生气了,嗯?”男人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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