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人家别墅
兜兜转转忙了一圈,我们三个人累的够呛,却对目前的困境来说,什么用也没有。
“可惜啊,关键『性』证据缺失。”张茜惋惜地说:“如果不是烧的那么严重,我肯定可以鉴定出来那个所谓的佛头是不是古董,但现在,那个佛头烧成了一块破木头,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见我们都不说,张茜嘟着小嘴,娇嗔地说:“你们两还想瞒我?”
“在郝巧巧那里,土豪你给郝巧巧看的是不是寿州十八年前丢失的十八个佛头?哼哼,我看第一张照片我就认出来了……”
“郝巧巧不是说了,她确定眼前被烧毁的佛头是你照片中的一个?如此明显,你们为什么还这样玩深沉。”
张茜不解的问:“你们是不是怀疑郝郑的死和佛头失踪案有关?”
“郝巧巧的佛头不是古董。”我说。
“你怎么知道,你不过就是看了两眼。”张茜惊讶地说。
毕竟说到古董这一行,张茜才是名副其实的专家。
“燃烧痕迹。古代的雕件本身要经过大量工序以防腐防蛀防水防火,即使经过大火,不会烧的一点痕迹不剩下。”
“而我们看到的佛头,已经烧到了木质,从木质纹理上看,和千年古董有本质的区别。”我回答道。
“不过,让我疑『惑』的是,为什么郝巧巧和郝大力指出的佛头造型不一致?”我疑『惑』地说:“是他们有人在撒谎,还是本来就有两个不同造型的佛头?”
我的话让周旭丹和张茜陷入沉思之中。
按道理,和郝郑死亡之谜比起来,火灾现场的佛头不应该是重要的细节,但为什么在这个细节上,郝大力和郝巧巧出现了重大的差别?
首先,关于郝大力和郝郑的关系如何这一点上,郝大力不可能在这上面撒谎——毕竟这一点我可以随意地通过南山村的老人调查清楚。
在这一点上,郝大力绝对不会、也不敢撒谎。
可是,如果郝大力在撒谎,他撒谎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他和寿州佛头失踪案有关?我仔细地捋着思路。
如果郝郑掌握了关于郝大力与“佛头失窃”这么大的秘密,依照两人僵化的关系,郝郑大可以要挟郝大力,不可能长时间混得那么被动!
可是,如果郝巧巧在撒谎,她的目的又是什么?是在故意混淆我们的视线,还是郝郑和寿州佛头失踪案有关?
如果说郝郑和寿州佛头失踪案有关,那么可以解释为什么一个木工活出身的郝郑,在死前一段时间开始『迷』上雕刻佛头,甚至也能解释他真正的死因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不过,按照这个思路发散下去,要怀疑的人至少包括郝大力、李梅、郝巧巧,甚至黑三以及江淮市的大人物吕浩道……显然这不是我能够承受的。
话又说回来,即便郝郑和寿州佛头失踪案有关,但郝郑已经死了,郝巧巧不存在还要保护他的问题。
那么郝巧巧要保护的人是谁?除了她的哥哥郝大力之外,我想不出第二人。
可是,寿州佛头失踪案和郝大力又有什么样的关系?如果郝大力和该案有关系,又被郝郑知道了,如何解释他们之间僵化关系的逻辑呢?
兜兜转转,问题就像是二元悖论,绕来绕去,始终在原点打转。我捏着自己的太阳『穴』,头疼无比!
“现在这个案子,你准备怎么办?”周旭丹关切地看着我问。
“案子?你是说郝郑死亡的事情!”我嘿嘿一笑,说:“本来我以为郝巧巧是凶手,虽然郝巧巧事发有因,也很可怜,但是他毕竟犯罪了。”
“而我虽然准备离职了,但我不还是光辉的人民警察吗?见到犯罪,却徇私舞弊,这挺对不起组织的……”我笑着说。
“不过,现在很明显的嘛!郝巧巧不是凶手,凶手另有其人!至于凶手是谁,我这不是还要继续调查嘛。”
“哎……再说,我也快不是警察了,以后在我手上还能不能查出来,谁知道呢。”我圆滑地说。
确实,郝大力的话虽然给我带来了更多的『迷』茫,但是却消除了我的最大的心理压力。
论到耍太极,谁不会啊!
“好啦,你最后一句算是说到点子上了。现在还是考虑我们眼下的事情吧。”周旭丹笑眯眯地说:“改制现在是不成了,按照郝大力和李梅的打算,振华公司将清算……”
“李梅和她那一伙的人所掌握的振华资源,将和中绿公司剩余的部分合并,成立新绿公司。”
“而我们这一部分将继续沿用振华公司的旗号,不过郝大力几乎是净身出户,现在我们的资产规模只有过去的三分之一了……”
或许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吧,这番话,周旭丹说得平静无比,看不出她是喜是悲。
接过周旭丹的话,张茜就像是火爆的小辣椒:“最让人生气的是,我们前期通过各种宣传、促销,付出了多大的心血,这才让振华公司的房产进入了放量销售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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