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低下头来,久久地没有说话,傅景桁牵着她回到龙寝卧寝门外,“在门外等。我去拿些药,手给你抹一下。”
“嗯。”文瑾应了一声。
傅景桁便进了寝殿。
文瑾看着熟悉的殿室,有种回家的感觉,她在傅景桁进屋一瞬,自己在屋门口立了片刻,竟忍不住迈进了屋内,屋内摆设与过去无异,三个月没人住,刚进来冷清。
她见傅景桁在壁橱那里找创伤药,望着他的背影,刚才他在夏苒霜跟前保护她的样子使她颇有安全感,心头不由生出依赖之感,她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了傅景桁的腰身。
傅景桁没有料到文瑾会进屋并且会拥住他,他背僵了下,顿下手中的动作,低头看了看环在自己腰上她的小手。
脑海中便闪过她与蒋怀州接吻的画面,以及她接受文广安排的保养要去谄媚南宫之事,便寒着龙颜把她的手从他腰上掰开,疏远道:“坐那边等一下。”
文瑾不知怎么了,被他疏远后心里特别难受,也是方才他让端木带母后走时那种对妻子说话的语气,刺痛到她了,她绕到他身前,再度抱住他的腰身,“我不要坐那边。我要在这里。”
“听话。我今天不想做。”
傅景桁被她拥得颇紧,他很有些情动,但他脑海中蒋怀州捧着她脸亲的画面挥之不去,他将她的手再度从他腰身拉开,随即把她带到远处椅子上,让她坐下,他自己则继续找创伤药及纱布。
文瑾孤零零坐在椅上,深受冷落,看了看龙床,又垂下头来,他和端木便是在这里要上孩子的么。
傅景桁找好药物便走回文瑾身边,蹲下身,为她将手掌伤口涂药并用纱布缠住了,包扎好了之后,轻声道:“我送你回刘宅。出来一会儿了吧,四斤醒了该找娘了。”
文瑾咬了咬嘴唇,垂着眼睛说道:“我喂了宝宝后出来的。宝宝没有那么快饿。”
“你什么意思,不想走?”傅景桁捏起她下颌,逼视着她的眼眸,“还想和我发生关系,不能内射那种?侮辱我没事,主要你身上弄出印子,南宫玦会退货的,我为了你夫家和义父的前途也得忍。”
他的话很直白,文瑾的思念显得难以启齿,她流浪了三个多月,属实飘够了,她今天主动示好,却被他拒绝了,她缓缓说道:“我...我走。”
傅景桁便乘马车送她回刘宅,一路上也冷着文瑾,但他们二人都知道,彼此渴望着彼此的靠近,静谧的马车可闻彼此呼吸。
夜里已经很晚了,刘宅已经灭了灯,文瑾下马车后,倔强的立在马车下,拽着他衣袖说,“他没亲着。”
说完就又卑微上了。不用解释的呀。这一解释,蒋卿成什么了。文瑾自责致死。
傅景桁冷着问她,“你点头没?”
文瑾眼眶子一酸,“点了。”
便黯然低下头进了院子,突然回头,又如疯了似的道:“你不是说要我回家的吗。你刚刚对端木好温柔。她和你娘关系好。”
问了一堆不该问的话。像吃醋似的。
“我现在不要你回家了,你不把蒋家儿媳大玉镯都戴上了?跟我回去气我?我考虑把孩子带走。不给你碍事。”傅景桁微微一顿,“她没找事,我没必要凶她。她和母后关系好,你看不惯?恶婆婆你也看不上不是。让你做妾,你不愿意呀。”
“你还是没有吃东西。我给你煮东西吃吧。”
“我不吃。”
“哦。我煮好自己吃。”文瑾进了简陋的小院,把大门掩上。
傅景桁不言,看着文瑾进了院子,他对前面子书吩咐道:“放出去消息给文广,说朕的信臣多有出走,与朕内讧。朕孤立无援,马上完蛋,请他快点来逼宫!逼晚了朕自己就死了!”
“兄长爱说笑了。”子书笑道:“消息不必传了,外面都认为您的班子您带头内讧呢,外面肯定猜不到您利用舆论假意和群臣闹了二日不合做足了戏。这回您是否要趁文广逼宫之际,轰文广出京?蒋怀州您也打算一并驱逐?”
“嗯。这一仗不好打。只有一半把握。”傅景桁步下马车,“多谢你嫂嫂,卯足了劲和我对着干,下血本搭上她自己护着她夫家。那边将有南宫,朕虽有怀素,却...难说。”
子书问道:“兄长何去?吃醋差不多就行了,我看嫂嫂被你冷落的可怜。半夜里她担心你,找了你半个京城!眼见着想和你亲近。大度点。”
“去看看四斤。如果宫变上朕败了,估计今儿和他们母子是最后一面。”傅景桁便踏入了刘宅,她缠缠绵绵不肯离开,他怎么会不懂她关心他的身体。
文瑾回到卧房,正要反手将卧房门关上。
傅景桁却突然将门推住,轻声道:“苏文瑾,让我进去,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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