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语气,想挠我?”傅景桁爱开玩笑,端详她面色,“吃醋么你?别让我逮着蛛丝马迹...忍得艰难...”
“没。”文瑾颇为冷漠。
傅景桁将手攥紧,文瑾是真没感觉,也是,西宫那样的女子,文瑾不屑的吧,“他给你夹了什么菜?”
“虾仁,猪心。”
“使他自己的筷子?”傅景桁特别爱打听,自己都没发现以前她爱打听他身边的谁谁,现在他反过来打听她身边的谁谁。
“哦。”文瑾没有解释是使用公筷。
傅景桁眼底暗下,操心的要死,“不卫生...朕得空找他谈一下,下回得用公筷。”
“......”文瑾表情复杂的看他,不耐烦的刺挠他,“她一会儿给你夹菜不夹,用不用公筷的?”
傅景桁以前烦她问他的女人,懒得解释,现在逐渐习惯,也不恼了,“你跟着回宫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坐我跟前盯着。”
“我不回。”文瑾说,“有人照顾你我就放心了。国事操劳,这二日又为我家白事忙前忙后,真的要保重身体。我前日里语气都好差,伤你心了,抱歉。”
“嗯。”傅问,“想我没有?”
“没。”文瑾说,他安静了,仿佛颇为受伤,她记起自己说他对自己是身体需求的事情了,那件事对他打击似乎挺大,又问:“说真的,生日怎么过?”
“西宫在张罗。朕晚些就回宫去了,好多人等着朕,文武百官,姬妾妃嫔,花灯,游船,热闹的很。别记挂我,都挺好,我二十七了,不是小孩儿了,能离开人,...长林才离不开你呢。朕没事...”傅景桁说着微微笑了,“你想孩儿没有?娃娃想你想的厉害,想吃奶。”
文瑾点头,“想了。好想。我都两三天没见长林了。我阿娘不让我回宫见他,不让我和你们有牵扯,让我自重。长林还没断奶,几天没见我,好可怜。”
傅景桁颔首,眼睛睇了眼她胸胁,“孩子几天没吃,你痛不痛?”
文瑾面红似血,实际胀痛,她用手排出去了,“我不告诉你。”
“小气鬼。多说几个字生怕便宜我。”傅与她微笑,“用手啊你。”
文瑾额心出了细汗。
傅景桁说,“想你了。”
文瑾含含糊糊嗯了一声,招架不住他套话的本领,他很擅长让人脸红心跳。
傅景桁没有继续为难她,毕竟刚与旁人订婚,“我回去叫阿嬷带孩子出来见你,往后长林住在永安街别院,朕派乳母佣人去照顾着,阿嬷也过去。你想孩子就去看望。或者,在国子监对面给你买间宅子,对你来说更方便。得空就能回去看看他。国子监环境都好,阿嬷带小孩儿进去玩也可以。”
“我自己买。”
“我买给儿子的。”傅说,“我来买。你在国子监教书,午休也可以过宅子去歇会儿。不用在书房趴桌上休息了,压手臂不舒服。”
“买了宅子你去不去的?”
“你让我去吗?”
“不让你去。”
“那我不去。”傅牵了牵唇,“去也不让你知道。”
“哦。”文瑾没有继续推却谁买宅子,左右他是买给儿子的,儿子花他的应该,他从来也舍得给女人花钱,礼部给各宫准备礼物他都不仔细过目的,不是个小气的男人,对她算最大方,她静了好久,没有说话,她问他:“有没有人给你煮长寿面?”
“多的人抢着煮。”傅景桁沉声道:“不知先吃谁煮的。别操心我。真的,我看见你方才托着下颌静好的样子,我才觉得,那才是你。比跟我在一起强多了。跟我一起,委屈。”
文瑾没说话。
傅景桁问她,“你两年没煮长寿面了。你还会煮吗。记得以前你常把面粉弄在头发上面,丑死了。”
“不知道还会不会。好久没煮了。我哪有她好看,她富态的很。”
“你比她好看。你一脸福相。婆母对你满意吧。”傅和她进行着无聊的对话,就这样也觉得知足。
“哦,满意。比你娘对我满意。”文瑾问,“你手还疼不疼?”
“不疼。没什么感觉。”疼,给我揉揉,吹吹。居然讲我只是馋你身子。朕如死了。
“清早缝了十几针还没有感觉?”
“嗯。皮厚。不似你细皮嫩肉。”傅说。
看看天色,已从黄昏到落夜,他们都不再开口,他们目光相接,一时间难舍难分,他们想说又不敢说太透彻。
文瑾先别开了面庞,“好晚了,你回家吧,别叫她久等了。”
“回宫。”
“那不是你家吗。”文瑾也不完全不好奇,还是旁敲侧击打听他对他妻子的心意。阿娘说,自重。
“那是我和你的家。”傅景桁沉声告诉她。
“哦。”文瑾垂下眼睛,她要听阿娘的话,“再见。”
“你先转身走。”傅景桁说,“你进马车了,我就走了,看着你走。”
文瑾点头,毅然转身,回家找阿娘,阿娘说不可以和傅再在一起,阿娘说薛大哥哥是良配,阿娘说不要倒贴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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