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了,我的大王...
再见了,我的广黎故土...
再见了,我的十九年过往...
火势不大。
文瑾纵火也只是为了引来御林军以制造机会出走,火势比较快便被御林军控制住了,书籍毁了不少,抢救下来的也很多。
傅景桁回到冬园时,火还没有彻底扑灭,他见冬园起火,脚底打软,紧忙驱马往园子里赶。
“着火了!”沈子书惊道,“看方向是小国子监那里。”
傅景桁纵下马背,手里提着一个考究的提箱,不知内里装的是什么,他见有火情,忙催步往‘国子监’那边去,“娘娘她在何处?”
丫鬟见是皇帝来了,还不及回答,皇帝便将提箱搁在地上,快步进了小国子监,口中惊慌道:“皇后,你在哪里?皇后!”
御林军见了皇帝,打首那人说,“启禀君上,娘娘她没有被火势伤到,娘娘不小心打翻了烛火,燃着了书籍,娘娘第一时间已经安全出去了,并未受伤。”
“哦,没伤着就好。”傅景桁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习惯了回冬园后,文瑾坐在廊下秋千上等他,今日远远看见着火,他心中分外担心,他吩咐御林军把火势压下去,并说:“火扑灭后叫工匠来修复吧,她喜欢看书,三日内将这里恢复原状。”
“是,君上。”
傅景桁出了国子监,将提箱提起,问丫鬟道:“娘娘人呢?”
丫鬟们面面相觑,“娘娘方才说叫奴婢一起帮忙救火,方才娘娘还在这里。奴婢没瞧见娘娘去了何处!”
“混账!让你们随身周护,怎生没有看见她!她有孕在身,若有什么闪失,你们担当的起吗!”
傅景桁声音愠怒。
丫鬟跪了满地,“君上恕罪。”
傅景桁在院中查看了状况,她最喜欢坐的秋千,还有她常去浇水的菜地,都看了,并没有她的身影,他心底隐有不安。
沈子书来到廊下,望见金丝笼门开着,便叫道:“兄长,你来看。”
傅景桁走了过去,见金丝笼门开着,里面那他熬了几个日夜教会它说‘对不起,我爱你’的鹦鹉不见了,素日笼子用一把小金锁锁着的,钥匙在文瑾那里,是她开的笼门放走了鹦鹉。
沈子书又往马厩看看,又道:“兄长,您的赤兔也不见了。”
傅景桁的眸子垂了垂,心脏已经开始作颤,收紧,他看了看马厩,不见了战马赤兔,那种深深的不安更浓了。
他回到卧寝,她素日爱坐在软榻看雪景,这时软榻空无一人,他一眼就看见软榻上的茶几上摆着一封家书,他心里狠狠揪痛。
她走了。
苏文瑾走了。
苏文瑾...不告而别了。
原来他用孩子也无法留住她。
作为男人,他是失败的,挫败的。
文广说的不错,他只是被世人遗弃的冷宫弃婴罢了,兴许血统也不纯正,没有人喜欢他,他会给人招致噩运,连唯一给过他温暖和爱护的文瑾也离开了他。
他的世界突然一片漆黑,除了龙椅和仇恨,他还剩下什么。
傅景桁手指力气缓缓被抽走,提着提箱的手松开了,提箱落地,摔开了,里面装着满箱子的粉粉红红的小女孩的衣服和婴儿围嘴及小袜子,是他带给她的礼物,给他们未出世的孩子准备的衣服用品。
冬夜里静,冬园里唯有落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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