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桁儿,不要冲动!”
夏太后亦在病床前照看文瑾,二十三天了人还没恢复,呛了水进肺里,若非桁儿及时下水救人,险些就咽气了。
“你二叔、五叔也在寿宴上,你大哥傅昶也在!南藩已经在打仗,你挑娄氏寿辰拿人,无疑会惹了娄太后一门,京中兵少,若京中也打起来,怎么是好!孟婉那贱人买通了哀家的向嬷嬷,获得了哀家篡改诏书的机密。你可莫因小失大!让瑾儿受一时的委屈,又怎么样,发个噩梦你便受不住了!”
老莫束手立在当下待命。
“现在。”皇帝没有将母亲的话放在心头,眉眼温温看着文瑾,她颇为依赖的把面颊偎在他龙袍一角,他吩咐老莫道:“若有阻拦,视为帮凶,就地正法!”
太后焦急:“桁儿,你当听劝啊!”
“是。君上。”老莫转身就叫清流领着百十影卫去了慈宁宫,到地方时,娄太后正摸着孟婉的面颊说道:“好孩子,你带来了利好消息,哀家便说先皇对那对母子根本不在意,怎么会立储立嫡。将来昶儿荣登大宝,封你做贵妃呢!”
孟婉说,“婉儿只求皇帝、皇后死无葬身之地,娘娘!他们夫妇败了,婉儿第一个用狗绳拴皇帝的脖子骑马将皇帝拖在马后头遛街的!不是他们二人,婉儿何至于到今日之过街老鼠的境地!”
娄淑彩则殷勤地给恭亲王、淮亲王敬酒,婊子她四十一岁保养不错,边媚态横生道:“王爷,喝呀。别客气呀。”
“咱家奉君上之命,来缉拿杀人凶手娄氏,就地正法!”老莫摆手示意,“将人拿下!”
娄淑彩脸面变色,手中酒盏也洒了,“你说谁是杀人凶手?!我本本分分的老百姓。我杀谁了。”
“杀刘姓伙夫,杀丫鬟,杀了二个百姓。大理寺有案底。皇帝、宰相、昔日大理寺卿亲审。别叫唤了。就到今儿就行了。”老莫不耐烦。
“哼,本王倒要看看,皇帝他敢动本王的姨母!”傅昶厉声斥道,“居然皇帝出动了百名暗卫来慈宁宫滋事!他是不知道此时自己的处境堪忧吧,小文王!”
“狗叫,你继续狗叫。叫声越大越心虚。五百军棍伤好没?大家都没忘你在你爹祭日吃肉的丑事。”老莫说。
傅昶脸色一阵青,一阵儿红。
“刀剑不长眼。今儿来只拿杀人凶手,谁上来拦着,视为帮凶,连作!清流,拿人,快拿人,一个刁妇而已,莫花大功夫,直接撕了,撕了。”
“是。公公。”
说话间,百名暗卫便四下里涌上,原寿宴在内宫里,对方并不设防皇帝会出动暗卫过来索命,又因内宫并不能驻兵,男人进宫兵器都是被收缴在宫门处的,是以慈宁宫被突然袭击,在暗卫的突袭下,各人惊慌四散。
玉林错愕不已,问娄淑彩道:“娘,你是杀人犯?我是杀人犯和管家的野种。”
娄淑彩说:“没有,娘是冤枉的。儿子,你是相府嫡子。”
“你没有杀人为什么皇帝要人捉拿你?我的母亲居然是杀人犯!我厌恶你!”玉林不能接受事实,摇着头后退,“我居然有个杀人犯娘,有个管家爹!玉甄哥哥高中状元,我什么也不是!因为我生父是个蠢货!所以我才各方面不如玉甄哥哥...”
娄淑彩如死了,只叫:“儿子,你听娘说!儿子...”
玉林说,“我叫张玉林吧!管家姓张!”
娄淑彩痛哭流涕,羞窘难当,“娘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只有生儿子才能在相府站稳脚跟啊儿子!”
“你是婊子!”玉林疯了似的把母亲踹翻在地。
“啊...”娄淑彩袖底还压着用文瑾钱银置办的要和薛相爷生儿子的偏方,正说晚上回去勾引老薛试一下,看来试不了了,她惊慌四处逃窜,一个手无缚鸡的毒妇在暗卫面前显得屁也不是了,其余恭、淮二王,太后,傅昶都暂且不吃眼前亏,于殿内避险,倒没有空手和百十名暗卫较量,得不偿失,大家决定放弃娄淑彩。
最后娄淑彩被清流揪着头发从桌底捞出来,慢慢的,慢慢的把头割掉了,叫声如杀牲口,几名暗卫拉住手脚把个人四分五裂,挂猪肉似的低低挂在了慈宁宫大门上,引来一群慈宁宫饿狗来叼食。
办完差,老莫指了指水井:“那边有水,都去洗洗手吧。洗干净,别回去脏了中宫的地界。”
小伙子们就都听话的去洗洗手,都是比较安静的。
老莫对殿内道:“咱们当完差了,就不叨扰南藩王同娄太后继续寿宴了。哦,不过寿星死了。那诸位就改吃席吧。”
殿内有杯盏碎裂之声,有凳子被踹翻之声,有冷哼声,傅昶说,“皇帝好样的!给本王等着,本王倒看看他还能在位子上坐几天!”
老莫说,“你动作快点。君上在等你。”动作慢了,君上就死了。就得小长林登基了,三岁小孩和你斗你好意思。
办完事,老莫就领着清流等百十暗卫离开了,这次这任务大家都颇为引以为耻,因为杀个女人,就挺没难度的,基本过来撕一撕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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