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桁身子被寒毒折磨的亏损严重,加上南藩战事,以及近日朝堂上的诸多勾心斗角,他属实疲惫,他明白自己使文瑾厌恶了自己,效果是好,属于她恨不得他立时崩了。
可自己知道自己多思念她,一年多没亲近了,的确向往,偶尔夜里去中宫,在她睡了后他会去她床边看着她,在她醒来前离开,许是到死也不能同她修好了,她此生再也不会嗓子软软的叫他名讳了。
他追到了院落拱门,见赤兔越发离的远了,他便将食指搁在唇间,吹了记口哨。
文瑾本来加急催马,岂料突然响起口哨声,赤兔识主,原就是大王的战马,听到口哨声就嘶鸣着调转了马头,往着反方向驰去,竟是把她往大王身边带。
文瑾身子有些失去平衡,紧紧地攥着缰绳,轻轻呼了一声。
就在文瑾要倒下跌下马背前,赤兔回到了御书房院落拱门之处,皇帝急忙忙把缰绳拉住,利落的纵上马背,一手拉住缰绳,一手将文瑾失去平衡的身体稳住,把手臂圈在她腰身,往后轻轻一带,温柔地将她圈在了怀中。
他的气息将她包围,她身体僵了僵,一年多,和他在漠北匆匆相伴一日,回家后又立时不睦,这一年多两人没有团圆过。
文瑾的后背便贴在他的胸膛,她往前挣了挣与他拉开距离。
傅景桁轻轻夹了下马腹,赤兔便往中宫那边慢行,极慢,比蜗牛还慢。
赤兔一动,文瑾便因为惯性又后背与他胸膛接触了,她回头看了他,他嘴角似乎弯了弯。
“朕送你回去吧。”傅景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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