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这么悲观。”谢琳琅稍微提点了一下中介这个词的意思,又教哥哥哪怕再麻烦,也要去申请一定的证件,实在不行,就在四亚这边申请,然后用这个证去他们当地再办的时候,估计人家觉得有先例,就比较能接受这个模式,也许之后再办什么证件就更容易些。
“对对。”谢木眼神发亮,看上去有很多话说。
谢琳琅从他眼里看到了很多不一样的东西,她这个大哥,十来年前,还是个因为许安安送了朵小花给他,就束手无策方寸大乱甚至怕被人看到小花就藏到自己身后的憨憨,做事情也比较一板一眼,没想到上个学,简直跟脱胎换骨一样。
许安安嘴巴说担心这个生意麻烦又不好下手,但是一开始积极响应谢琳琅的建议去买房,最快反应过来这是门好生意的也是她许安安,见丈夫斗志昂扬的,自然不会泼冷水了,既然他有想法,谢琳琅也愿意从旁持帮助的态度,许安安也是要跟丈夫一起干这个事业的。
这个话题就得到了双方的融合。
谢林一家就比较平淡了,谢林就打算开个家具厂,之前拉起来的装修小队也发展着,并没有其他大的志向,倒是陈清华,褪去了之前那种浮躁后,现在在公务上就显得游刃有余,在单位的话语权和地位也是节节高升,大家都说最多两三年,她又能往上升一升。
不过谢琳琅听她说话,以及在饭桌上对丈夫孩子细心体贴的样子,猜测她现在的倾向,已经是倾向家庭了,这样也好,之前她太过于注重公务,倒是有点魔怔的样子。
谢森今天话不多,毕竟一家三个兄弟里,他原本是谢家经济上最先起来的,赚的钱也是最多的,买摩托,养了好几个小弟,甚至想拉一支商队的,都是他,偏偏造化弄人,他一步步就走到现在这个境况,是家里三兄弟中最不稳的一个,反而到了给爹妈打工的地步。
也不是说给爹妈打工不好,毕竟也算是他的沉淀,只是有所对比,人的心思就不可能不受到影响罢了。
和谢森今年新春聚会不同的,倒是汪翠云侃侃而谈,说了自己打算去市区住了,也在筹备弄一个裁缝铺子,再开一个成品的服装店,倒是叫人感慨她的变化真的最大,上一次来,还看她有点怨妇的样,劝也劝过,但是那时候多少还是有点强颜欢笑,如今倒是眉飞色舞的,看着就很有信心。
谢琳琅这边没什么说的,就说沈固还是玩具厂的厂长,自己还是农林的副局,要说有什么新发展,那就是在嫁妆街那边有了一个首饰店,还有买了即将开发的美食的几个铺子和档口。
许安安竖着大拇指,还是琳琅厉害,闷声发财还轻描淡写。
“好,好,看着你们都有自己想做的事情了,爹娘也替你高兴,来,走一个。”谢国居举杯,儿孙们举杯跟上。
谢家人几年前有了在新年的时候互相道最近发展和未来期望的先例后,之后就一直照做。
报备完过去的一年,大家也展望了新的一年。
谢木一家就是新的一年想把中介开起来,再多买两个房子。
谢林一家的愿望是在这边买一套房子,然后家具厂那边能红火起来。
谢森一家就是汪翠云开店,谢森也说了,打算在美食街那边落成后,先去给巧娟的周姨酱菜铺货还有搭理,稳打稳扎的多学些东西再做打算,显然第一届展销会的时候有人给他做局,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了。
问谢琳琅有什么想法,自然是两个字:“暴富。”
何以解忧唯有暴富。
这两个字倒是精髓,一家人笑着又碰了一次杯。
大家长谢国居做了总结,并说了年后要一家人一起做的事情:“我和你们妈妈呢,年后打算回去一趟,你们能去的也都去一趟,实在抽不开身的,就不用去了,我们打算先清明节扫下墓,然后回村里招些实在的年轻人过来这边打工,
你们谢叔啊,他说是受不了这边海边的湿气,年后也打算回老家去了,不过他这两年也存了小一千了,要不是受不了湿气,还真不想离开,前几天还跟我说,问我能不能给老家的后生们一个机会,出来赚点钱也长长见识,
我跟你们妈妈的意思呢,是招谁不是招啊,只要老家的那些个后生是个能干勤劳没有花花肠子的,招他们也没关系,就当是我们回馈乡里了。”
谢木谢林当场都说了清明节肯定能回去,毕竟他们就在那里。
谢森也是说没问题,谢琳琅则是相反,说不一定。
她去年请的假期有点多,年后有新的计划要铺开,又要忙活一段时间,扫墓这种事情,其实她并没有那种根深蒂固的祭拜的心思,而且老宅的那两位,还没有对她好到哪怕他们往生了自己也要去年年尽孝的地步。
没人说谢琳琅什么,只不过他们近一点时间更自由一点而已,要真跟谢琳琅一样操持着那么多事情,估计也是没空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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