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德岩见血凝没再出剑,暗中松口气,立起浑水棍,收了把式,脸上却是张狂。
“官爷可真是不赏脸,我请官爷吃螃蟹,官爷却在我这一通打砸。”
追风冷笑一声:“翁德岩,你的人打了我六扇门的兄弟,你漕帮私运福寿膏,我今天该请你来刑部大牢尝尝牢饭才对。”
翁德岩听了一乐:“嗨唷,官爷,咱说话可不是糊弄人,您说我私运福寿膏可有证据?我运哪去了?您没证据还要给我加罪,可是官大欺民啊?”
“翁德岩。”追风声音渐冷,钢筋铁骨的风流扇一合,如刀尖般指着翁德岩。
“别以为漕帮是有大师撑腰我们才不动你,我们只是按规矩办事,但六扇门有个兄弟死在你浅水埠了,这事我没忘,等福寿膏的案子完了,我会亲自来送你一程。”
“哈,好大的官威,六扇门的人死了关我何事,难道不是因为他们太废物?”
翁德岩狂妄的大笑一声,指着地上几个刚才被殴打重伤的捕快道:
“我今日还便告诉你们六扇门,我浅水埠两百个漕帮兄弟,个顶个的好手,你们敢来招惹,来一次,打一次……”
翁德岩听闻漕帮的大师终于到京城了,底气也足了起来,今日就是要和六扇门叫板,给他们难堪,然而正在这时,堂外有漕帮的人慌慌张张跑进来,大喊道:
“老大,不好了!咱兄弟被人打了!”
翁德岩皱眉一咋舌,自己正在这怼六扇门呢,哪来个泄气的?
“你不会带兄弟打回去!”
“去了,打不过。”
“打不过不会多叫几个!我们那两百个兄弟,你不会多叫人?!”
“去了,两百兄弟全去了。”
“那你还在这个叫个屁,快滚。”
“两百个,全……全被干躺了!”
“啊?!”翁德岩听了一惊,惊怒道:“何方高手来犯我漕帮?!”
“是,是,是……”
这漕帮众“是”了半天,却愣是像记忆模糊了一样,想不起那凶残碾压漕帮两百兄弟的恐怖身影是谁了,他的眼底深处正泛着一片茫茫金色的梁海,口中喃喃怪语:
“忘了,就记得一片,一片黄粱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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