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桑榆也不记得到底做了几回,翻来覆去被男人折腾到倒头就睡。
手脚酸软,浑身都被碾压过一样。
夏筱秋又骗她。
说好的第二次就不疼的呢?她怎么还是感觉浑身都痛。
怎么傻到听信她的话,她自己就是个一回生的主,第二回还不知道在哪呢,全是理论知识,纸上谈兵中的王者。
迷迷糊糊中,感觉戚淮肆下床去洗澡,没多久又回来。
桑榆懒得动,往身侧移了移,她太累不想洗澡。
戚淮肆有洁癖就别动她,她现在只想睡觉。
可戚淮肆却不想让她睡,手掌从后背绕到胸前,低声道:“我下周去法国,要一段日子才能回来,通讯可能不及时,你有事联系余晖。”
桑榆来了点精神:“去出差吗?”
戚淮肆默认。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少受点罪。
桑榆微微睁开眼,侧过身,看到戚淮肆目不转睛盯着他,仿佛有话要说。
又好像在等她说话。
她想了想,场面话还是要说的:“一路顺风,等你回来。”然后亲在男人薄薄的嘴唇上。
刚在床上呜咽地哭过喊过,桑榆的嗓子有些哑,这会儿低声说话又带了些糯糯的味道。
戚淮肆知道她随意敷衍的可能性比较大,还是被怀里人软软的声音和讨好的动作撩了一下。
他眸色深深,手掌在桑榆胸前肆虐,声音夹着欲:“下次还喝汤吗?”
桑榆脑袋一激灵,又清醒不少。
别说是甲鱼汤,就算是鸡汤她也不敢喝了。
桑榆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时,手机铃声响起。
她下意识伸手去摸,却只摸到一片温热的床单。
离她不远处位置,戚淮肆拿着手机正一脸严肃,语气却是说不出的温柔。
“别哭……我马上来,先封锁消息,别让媒体知道。”
挂断后又拨通电话:“开车来接我。”
随后打开衣柜,熟练地拿出衣服准备换上。
桑榆望着他的背影,未着寸缕的后背,猿臂蜂腰,双腿修长,腰腹处松松垮垮系了条浴巾,手掌放在腰腹上,预备解开浴巾。
她望得出神,目不转睛,小脸红霞满天,又羞又想看。
男人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没看够?”
桑榆移开视线,又听到戚淮肆的声音:“过来帮我。”
她随手抽出男人散在床上的衬衣,套在身上,堪堪遮住大腿根,走起路来下面的风光若隐若现。
“有急事?需要我载你去吗?”
“不用。”
桑榆随便问问而已,真需要她开车,戚淮肆刚刚就不会喊别人过来。
显然,方才打电话过来的人,她不方便见。
又是哄对方别哭,又是封锁消息。
怕不是时笙的事吧。
难怪他会这么着急。
桑榆正给他系领结,腰突然被掐住,手掌像灵蛇一样在前后滑过:“没穿?”
她想起来就来气,狗男人力气大,除了那件白色毛衣,全给她扯坏了。
“你还好意思问,都撕烂了,我怎么回去。”
戚淮肆忍不住笑出声:“你提醒我了,下次得多备几套,特别是贴身穿的,太容易坏。”
桑榆捏着领带结,手下缩紧,直抵他的喉咙:“那是你手劲大。”
两次都给她扯的稀烂。
她严重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撕东西的癖好。
欲望被满足过后的男人,总是异常包容。
戚淮肆任由她的小报复,淡淡道:“我今晚可能要到很晚,你先睡,明早让人送你回去。”
桑榆点点头,没问他去哪,要见什么人。
戚淮肆没有主动说,她也不会主动问。
成年人的边界感是一种点到为止的默契。
桑榆时刻告诉自己,即便此刻他看上去好说话,还能时不时跟她开始两句玩笑,但他们不一样。
分寸感的恰当拿捏,才能维持住两人间用利益维系起来的脆弱关系。
余晖来得很快。
戚淮肆走出房门前,交代一句:“别忘了吃药。”
桑榆半靠在床上,扯了扯薄被,看了男人一眼,眼底没有太多情绪。
“知道。”
她比他更害怕怀孕。
堕胎的危险性和对身体的损伤有多大,桑榆清楚,她不会傻到用孩子捆绑男人。
戚淮肆走后。
桑榆没了睡觉的心思,只觉得口渴难忍。
裹上大衣,拿起房间见底的水杯,下楼接点水。
别墅的厨房占地面积很大,桑榆找寻一番,没看到阿姨的身影,只能自己烧了壶水。
等水烧开的间隙,门口的按铃想起来,声音急促,像是很着急。
桑榆以为是戚淮肆忘记拿东西,又回来了,还笑道:“开不了门,用指纹……”话没说完,她的脸霎时间失了血色,活像是见了鬼。
门外站着的不是戚淮肆,而是许久没见的谢辞。
她浑身僵硬,屋外的秋风顺着门缝飘进来,在桑榆光着的小腿附近打转,她突然感觉浑身冷得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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