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阿嚏!”
汉密尔顿警司一行人走进医院一楼的第一时间,鼻腔内就涌入了股刺鼻的味儿,从口腔内引入鼻腔内的怪异气味儿,跟在后面的几名警员一个劲儿的打喷嚏,阿普顿督查和汉密尔顿警司同样鼻子酸涩,不过倒是没打喷嚏。
“我相信今天后,警察厅会意识到加强医院周边巡逻的重要性?”阿普顿督查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向汉密尔顿警司说道。
“我对此从不发表意见,巡逻这种事不在我的职权范围内,我无权干涉,你知道的!”汉密尔顿警司随口答道,他们刑事调查处一般而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要不危害到己方利益,一般不发言,这已经是传统了。
“中立派不是那么好当的?”阿普顿督查意有所指道。
“我的投票权不是那么重要的,你要找去找那些正衔的家伙。”汉密尔顿警司知道阿普顿督查说的不是医院周围防卫巡逻的事,而是最近上层要选举副总监一职,最有可能的中央行动部部长劳伦斯.弗雷迪,和另一位特殊行动部部长多比.塔克是热门人物。
内森总监升职调离了警察厅,据说是由现任戈登副总监继任总监的职位,同时警察厅内部自行择优选举副总监人选,而其中最有可能就是那两位最活跃的行动部长了。
阿普顿督查现在有点尴尬,自己是是刑事部的,可当初引荐自己加入警察厅的是中央行动部部长劳伦斯.弗雷迪,自己也和这位部长走的很近,这在不少人看来自己已经站队了,很多刑事部的同事都和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
“阿普顿督查,上层的决定不以下面人的意志而转移,有些事情说不定都已经确定了。
好了,我们去见见那两位受保护的病号吧!”汉密尔顿警司并没有在这上面和阿普顿督查多聊,而是转移了话题。
第一层的病房内汉密尔顿警司两人率先见了那名安炸弹的人,随便问了几句话,见到对方并不老实回答,阿普顿督查挥了挥手招来一名警员安排道:“带回去吧!他欠缺敬畏之心,你们教他!”
“你们不能扣押我,我是外国人。”
“你们不能这样!”那名被抓的嫌犯大呼小叫道。据嫌犯说他是法之国人,不能不通知领事馆就随便扣押,不过貌似不管是汉密尔顿警司还是阿普顿督查都没搭理他。
“让他安静点。”加兰德警员见两位上司走出了病房,立即对还在叫喊的嫌犯身边的警员说道。
加兰德警员紧接着赶忙走出病房跟在汉密尔顿警司两人身后,“排除医院所有隐患,要尽快!”汉密尔顿警司看向跟上来的加兰德警员说道。
“约翰和亚恒,安排好了吗?”阿普顿督查插话问道。
“他们是重点守护对象,今早凌晨时分悄悄的转移到了离医院不远处的一家旅馆,由他们的主治医师奥斯顿医生带领几名护士全程跟随。”加兰德警员向阿普顿督查汇报了自己所了解到的情况。
“很好,医院的问题解决完后,尽快安排回来。”听到亚恒两人安全的消息,阿普顿督查放下了悬着的心,生怕看守对象在出问题。
说话间,走到了一楼的库房门口的位置,这里的气味最是浓郁,汉密尔顿警司捂着鼻子率先走进了房间内,入眼所及一地的狼藉,药品遭到了严重的破坏,不少装着药瓶的药液倾洒在地上,碎玻璃渣子遍布屋内可以下脚的地方。由于这里是库房,屋内不像其他房间内样有对外通风窗户,防止有人通过某些不为人知的工具闯进库房,偷窃药物。
这个年代药品比黄金的价格都不遑多让,有些极个别的在市面上都不售出,像盘尼西林就是这类的药物,药物的去向,售出都是要有登记的,像这次这样大面积的毁坏,相信最迟明天晚间就会传遍整个大伦敦地区,成为所有人热议的话题。
紧随其后踏入病房的阿普顿督查看着面前一团糟的场景,内心中无名火起,可是一时却发不出来,毕竟责任人巴克巡佐不在面前,总不能向几名警员发火。
“加兰德警员,立即向医院统计药品的毁坏数量,将完好无损的药品和还有救的药品分门别类,安排房间储存好。”汉密尔顿警司看了看身边正在生闷气的阿普顿督查,随后向警员说道。
“好的,长官。”加兰德警员转身离开药房,寻找医院的工作人员安排上司交代下来的任务。
医院正门口,楚龙和林恩下士坐着转乘酒店的汽车缓缓停在酒店门口,走下车林恩下士看着进进出出的医院门口,目光又扫到了医院一楼窗口内飘散出的黑烟,对着同样看到这一幕的楚龙说道“明天这件事就会登上伦敦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我相信那些自视甚高的贵族会对此大做文章?”
“恐怕不止各大报纸……”楚龙将目光投向了医院斜对面路灯下站着的多名穿西装打领带戴帽子的男子正拿着相机对着医院发生的这一幕幕疯狂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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