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熹!”
杨易在众人看向自己的时候,已然迈步走到朱子熹面前,“我不是儒门中人,我可以杀你!”
朱子熹兀自辩解道:“你既然不是儒门中人,又有什么资格杀我?”
杨易道:“因为我还属于人族!”
他不再啰嗦,手掌抬起,聚气成剑,手一抖晃,气剑已然刺向朱子熹胸口。
朱子熹见他说杀就杀毫无半点迟疑,吓得急忙闪身躲避,但身子刚一动,陡然无穷压力从身子四周升起,形成无形有质的气墙,将他包围了起来。
当此之时,便是想要动一个手指头,都是难以办到之事。
“不好,他们虽然不能出手杀我,却可以困住我让这小子来杀!”
朱子熹这个念头刚刚生起,胸口猛然一凉,旋即一股大力涌进他的体内,随后轰然爆发!
朱子熹的身躯忽然胀大,随后爆散成一团血雾,再过片刻,血雾有化为虚无,他这个人所有痕迹都被杨易这一剑抹去。
将朱子熹斩杀之后,杨易杀的兴起,不待邢离、任丘等人吩咐,身子倏然晃动,手中长剑出手不停,只是眨眼间,便将现场所有理学传人斩杀殆尽。
旁观众人见他出手如此暴戾,都是大皱眉头,只有武超风在旁边鼓掌叫好,“杀的好,杀的妙,早就该这么做!”
见朱子熹身死道消,与朱子熹同一个时代的儒门门主任道然痛哭流涕的走了出来,向场中夫子道:“夫子,我做门主之时,门下竟然出现了这么一个伪儒,做出了这么多腌臜事情,我作为一门之主,其罪不小,还请夫子责罚。”
夫子看了任道然一眼,举起手中拐杖,对着他噼里啪啦一顿暴打,喝道:“虽然你有失察之罪,但毕竟我儒门不会禁锢新的学说,此种事情,即便是任何人处于你当时那个位置,也未必比你做的更好。但毕竟是你做门主之时出现的问题,这个罪责,你不能逃!”
任道然低头道:“是!”
夫子又道:“我虽然开创了儒门,但已经不是儒门门主,到底要如何处置与你,须得当今门主做决定。”
他看向杨易,“杨易,此事你回去之后,问你父亲如何处置,到时候往冥界发帖便是,我等不敢不尊。”
杨易道:“小的定然会将此事禀报家父。”
夫子点头道:“如此便好,”
他环顾四周,叹道:“好啦,事情告一段落,咱们出去罢!”
一行人向金塔门口走去,到的门前,武超风便要拔刀砍门,被杨易制止,“武叔,这金塔我还有用,不要损坏了它!”
武超风问道:“你要它作甚?”
杨易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武超风眼前一亮,赞道:“这个主意好,这个金塔我要了,日后抓了帝刑等人,也将他们关上千万,让他们也尝尝这个滋味!”
当下由杨易手持杨慎行给予的信封,将塔门打开,一行人鱼贯而出。
外面看守镇魔塔的几个僧人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已经身首异处。
这些人在金塔里面关押多年,此时一朝脱身,一个个欢喜的直打哆嗦。
武超风满头红发急剧飘动,双眼凶光直冒,“杀杀杀,杀他娘的!这佛门镇狱寺的僧人,名为修行,实则是牢头看守,与那帝刑狼狈为奸,坑害了我多少好同袍。”
他仰天长啸,声如滚滚怒雷,在镇狱寺方圆百里之内滚动不休,“地藏何在?当日你趁我不备,将我塞入镇魔塔中,如今我既然出来了,这笔账洒家要好好跟你算一算!”
杨易好笑道:“武世叔,地藏王已然离开冥界,进入须弥山了!”
武超风闻言一愣,“走了?”
他身上刚刚涌出的无边杀气犹如实质的火焰一般不住吞吐,“也对,他若是不走,你也未必有机会进入这金塔之中。”
“但是他跑了,这镇狱寺的臭和尚跑不了!”
武超风一声爆喝,手中气刀向外狂斩,一群发现异动赶来的僧人刚刚进院,便被他一刀两断。
旁边的秦守、第五人杰、第五豪雄等人也都忍耐不住,齐齐向外杀去。
一名老僧凄厉大喝,“快快快,妖魔逃出镇魔塔啦,快结伏魔大阵……”
武超风的叫骂声随之响起,“结结结,结你娘!吃老子一刀!”
“噗!”
“啊!”
杀声四起,惨叫惊天,坐镇冥界万年之久的镇狱寺,今日终于走到了尽头。
寺庙内金光不断爆散,那是一个个僧人被打爆后才有的景象。
杀人大都是儒门之外的门派中人,众多儒门中人却没有一个出手杀人,这些僧人虽然与他们有仇,但现场中人,无不是镇压一个时代的猛人,自重身份,不欲杀这些小喽啰。
任丘眼见这寺内上万僧人转眼间时死伤大半,心有不忍,向夫子请示道:“夫子,是不是杀的太多了?”
夫子拄杖立于院中,正闭目存神,闻言睁眼道:“既然该杀,便是十万千万人,也无须留情,你今日对他们不忍,可曾想过,他们当年对我等可曾有过一丝怜悯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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