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晓晓不再多言,开始施针。
宇文擎是昨日泡澡时,发现腿有密密麻麻的针扎似的感觉,并不觉得痛苦,心中只有惊喜。方才听了慕晓晓的话他也十分有信心,战场上受过大大小小的伤,自己哼都不曾哼一声,难道还受不了这小小的针扎?
因此,当慕晓晓扎进第一针时,他连眉都没皱一下,心里也一松,觉得大概是女人家总爱放大疼痛。第二针下去时,明显比第一针刺激大些,他的腿不由得颤了颤,也是自己能忍受的范围,第三针时,痛觉增加,他紧抿着嘴唇,手不自觉地攥着被子,接下来一针比一针痛苦,他才明白慕晓晓所说的痛苦果然不是假的。
慕晓晓自然也察觉到了宇文擎的反应,但她也没办法,要想站起来,总得付出点什么。她好心地递给宇文擎一块巾帕,让他咬在嘴里,以免把嘴唇咬破,然后接着扎针。
花漫在一旁心疼地替宇文擎擦着不停冒着的冷汗,只希望慕晓晓赶紧扎完。
除了慕晓晓外,其余人都觉得今日的时间过得特别漫长,在慕晓晓扎完最后一根针时,在场的人总算放下了心。
取针时虽然好不少,但一番操作下来,宇文擎还是疲惫不堪,脸色苍白。慕晓晓让他服下药过后抓紧时间休息,夜间的药浴也不轻松。
与此同时,成王也没闲着,一直秘密派人盯着汝阳王府的动静。因此,慕晓晓每日出入汝阳王府自然传到了成王耳里。
“乐安县主?怎么和汝阳王府搭上了?”成王有些疑惑。
派去打听的侍卫早把一切都打听了清楚,恭敬地答道:“回王爷,据说是汝阳王家的小公子离家出走到了百里县,恰好结识了乐安县主,那日王家有两位公子找乐安县主的麻烦,飞凤将军带着皇上去解决了那事儿。一来二去就更熟了。”
成王玩味地扯了扯嘴角:“呵……乐安县主?不过又是个趋炎附势的粗鄙女子。不寻个大腿抱抱,怎么在京城混?不过她和王家八竿子打不着,怎么结上仇的?”
侍卫组织着语言回道:“这事儿具体如何奴才也只打听了个大概,听说是王家一个庶出的公子,想要霸占人家煮江湖火锅底料的方子。”
“煮江湖?火锅底料?那是何物?”成王平日里忙着公事,满心满眼都是拉拢自己的势力,对于如今流行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都不甚关心。
陈青在一旁听见火锅底料几个字内心激起千层浪,莫不是在这个世界还有自己的同乡?他自入府后为了保持神医的神秘感不常出门,出门即是坐马车,去的都是各位贵人的府上或是进宫,对外面的世界也不太了解。
侍卫如实答道:“是百里县流行起来的一种吃食,应该和乐安县主有关系。”
陈青压抑着内心的激动,问道:“敢问乐安县主姓甚名谁?”他双手紧握在身后,微微颤抖着。
“慕晓晓。”侍卫不知这位神医为何问,但也老老实实回答了他的问题。
“慕——晓——晓——!”陈青面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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