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养元丹下肚,身体的异样感觉外,陈青更多的感觉是愤怒与屈辱,可随着更多的养元丹下肚,他便忙着控制自己的穴位,压制毒发的反应。
成王心跳如擂鼓,从来没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慢。
终于,一炷香的时间到了,庆历帝挥挥手,终于松口让俩人离开。
成王这才抬手,用袖子擦了擦脸上快要干涸的血渍,匆匆告退。
俩人离开后,庆历帝瞧着有些不满的汝阳王道:“皇叔,不是朕不帮你,是如今拿不出证据啊。即便朕是皇帝,定人罪也要凭证据吧?不然如何服众?”
宇文擎适时开口道:“父王,算了吧,我这不是好了么?再说往后有乐安县主在,也不怕那陈青再搞怪。咱们先回去吧,不要打扰皇上休息。”
汝阳王头偏向一侧,气呼呼道:“微臣告退。”然后转身便走了。
宇文擎朝歉然地朝庆历帝行了一礼,而后朝慕晓晓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一同离开,然后急忙跟上了汝阳王。
可还不待慕晓晓开口,庆历帝率先道:“乐安留下。”
这下慕晓晓只得认命地留了下来。
庆历帝满脸严肃:“乐安,你可知罪!”
慕晓晓无奈地又跪了下来:“臣女知错。”
苏让在一旁焦急不已:“圣上……”可刚开口就被庆历帝瞪了一眼,他只好悻悻地闭上了嘴。
“你错在何处?”庆历帝接着问道。
慕晓晓跪在地上,苦苦思索,错在不该提出养元丹有毒?错在不该换药看着皇帝中毒?还是错在不该去给宇文擎治病?错在让皇帝难做?可好像哪一个说出来都不对啊。
庆历帝见慕晓晓认真思考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道:“为何瞒着朕?”
“啊?”慕晓晓没想到庆历帝是在气这个,她小心翼翼道,“这不是怕皇上您不信,反而落得个挑拨您和成王父子之情的罪名么?”
庆历帝吹胡子瞪眼道:“朕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一个帮亲不帮理,是非不分之人?还要联合苏让那个老东西一起把朕蒙在鼓里!若是朕自己没有察觉,你们又当如何?”
苏让听庆历帝提到了自己,吓得一个激灵,忙跪了下来。
慕晓晓继续解释着:“那我自己几斤几两自己还不清楚么?想着您肯定是相信自己亲儿子啊……”话说到这里便接收到庆历帝刀子似的眼神,她收住了话,转而道:“皇上自然是英明神武,这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不是你自己就发现了么?现下陈青指定不好受,不信你可派人暗中去瞧瞧。”
庆历帝也明白慕晓晓这种做法算是最好的了,只是心里不舒坦,冷哼了声:“下不为例!去,给朕写两道菜谱。”
慕晓晓松了口气,这事儿算过去了。
苏让也擦了把额头的冷汗,看圣上这态度,乐安县主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出宫时,苏让亲自送的她,在路上还塞给了慕晓晓一袋子金瓜子:“县主,这是圣上让奴才转交给您的,圣上知道这次多亏了您,但不方便大张旗鼓赏赐,还望县主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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