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狗东西也来了?”慕远峰怒道。
慕远峰自来以后,甚少出门,对于陈青的事还不知道。
慕晓晓点头:“最近差不多他也该出来了。”
“不错,最近成王又不安分了。”叶凌虽然在翰林院,但对于朝堂局势也是一直关注,“不过,别担心,宇文将军和汝阳王已经知道了,会有应对之法的。”
慕远峰对于成王拉拢朝臣的做法也有所耳闻,他不屑道:“不过是些小猫小狗,成得了什么气候,皇帝正值盛年,这个时候和成王拉帮结派,不是茅坑里打灯笼么?简直是找死。不过既然他要和陈青那个狗贼为伍,老子以后就盯死了他,日日去参他一本。”
慕晓晓心里美滋滋的,虽然自己老爹官职不高,但胜在有监察之职,能向皇帝直接谏言,没有哪个大臣愿意得罪御史。
而叶凌目前是没有资格也不需要去参加早朝的,这让慕晓晓瞬间觉得自己在朝中也算有人了。那种能没有负担,可以全心全意交托的人。
一番叙旧之后,慕远峰也不便久留,打算离去,走之前他叮嘱慕晓晓:“我想了下,我们之间的交往不必摆在明面上,如今陈青定然是会咬住你不放,我在暗处也好打他个措手不及。”
慕晓晓依依不舍地送走了慕远峰,兴奋地同叶凌诉说着自己的心情。
慕远峰行动迅速,果然在第二天早朝的时候便参了成王一本,指控他在朝中拉帮结派,意图不轨,还一连点了好几个官员的名字出来。
这使得早朝的氛围如同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石子,瞬间起了波澜。
与成王有私交的大臣纷纷战战兢兢,生怕慕远峰又突然发疯,咬自己一口。朝中无人不知慕远峰就是个疯子,对事不对人,谁的面子都不给,再加上头次他撞柱自戕,更是没人想被他盯上。
成王自然不会承认,只是叫屈,可也没有实际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庆历帝清楚慕远峰的为人,极其清高,认死理,绝不会参一些莫须有的事。他黑着脸训斥了成王一顿。
成王怒气冲冲地回了府,心里盘算着早晚找个机会除了那老匹夫。
陈青见成王火气如此大,心里有一丝莫名的痛快,而后整理了表情关心道:“不知发生了何事?引得王爷如此生气。”
成王将早朝的事情告诉了陈青,俩人都觉得莫名其妙,不知慕远峰为何突然盯上了成王。
陈青提议派人监视慕远峰,看他有没有受人指使。
这一查,还真被查了出来,来人禀告就在慕远峰参成王的前一晚,去颐仁堂停留了一段时间。
这让成王百思不得其解,慕晓晓?还是叶凌?他也没有得罪过他们吧?
陈青却心里清楚,慕晓晓是针对他,要拔了他身后的大树。可为何会选择毫不起眼的慕远峰他却是想不明白。
陈青觉得既憋屈又愤怒,之前吃的亏都还没找回来,这一个月以来,他被折磨得身心疲惫。而慕晓晓现在却率先出手,步步紧逼。
如果慕晓晓见到现在的陈青,定会吃惊,几乎大变样,不仅瘦脱了形,气质也大变,眼里满是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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