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迪夫大学’的一项研究显示,近日发生在英格兰地区的破坏性骚乱是由参与者大脑缺乏某种化学成分造成的。】
新闻发布后,点击量迅速突破百万,读者们以讹传讹,最后出现了“科学家们声称暴徒们并不知道怎么对自己的负责,他们没法控制自己,因为他们大脑中的gaba太少了!”的言论。
而某离谱的报刊《太阳报》甚至还声称自己创造性地介绍了一种神奇的鼻腔喷雾,能通过控制gaba制止酒后斗殴。
这离谱的转变和谣言,可见部分‘无良’报刊根本就没有德操,而大部分的科学家基本都还是挺有操守的。
这两者遇到,大抵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所以除了小部分比较喜欢出风头的科学家,其他大部分的科学家并不怎么喜欢媒体采访。
一方面是要回答那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实在太难了。
另一方面还得小心某天就被断章取义了。
......
报告会完满的结束后,普林斯顿亚历山大音乐厅中,晚会如期举办着。
在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操办下,徐川站在了舞厅的正中央,而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院长彼得·戈达德在典雅的音乐中,端着一瓶价值不菲的香槟走了过来,站在了他的面前。
“打开它吧,现在它是属于你的。”
一脸笑容的彼得·戈达德将香槟递给了过来,徐川没有任何犹豫的从托盘上拿起这支香槟。
用力的摇晃了几下后,大拇指摁住瓶口的木塞,瓶身转动两圈后,‘砰~’的一声,瓶塞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而细密的泡沫四溅开来,喷涌到了不少嘉宾的身上。
没有人会在意这个,反而无数的人想上前从徐川手中讨得一杯荣耀的香槟。
毕竟这是证明了霍奇猜想的荣耀。
微笑着应付完前来交谈的数学家后,徐川刚想起身去找一下让-皮埃尔·塞尔教授,这位老人就恰逢时机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祝贺你,年轻的天才。”
在普林斯顿数学系主任查里斯·费弗曼的陪同下,这位年过九十的老者站在了他的面前,笑着恭喜道。
“塞尔教授。”徐川惊喜的走了过去,半搀扶着这位近百岁的老人。
老人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感叹到:“我从未想过在有生之年还能看到霍奇猜想被解决的一天,你带来了奇迹。”
徐川笑道:“还有同行评审呢,我的证明论文是否能经过这一关还是个未知数。”
塞尔教授笑了笑,道:“无论是德利涅还是法尔廷斯,都对你的论文做出了很高的评价,相信这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徐川:“那就借您吉言了,希望这次能将霍奇猜想从数学殿堂中摘下来。”
两人聊了一会后,塞尔教授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臂,告别道:“好好享受今晚的舞会吧,它是属于你的荣耀。”
“我一个糟老头子就不多打扰了。若是有时间,我很欢迎你来巴黎大学找我聊天。”
徐川连忙道:“我一定会去的。”
......
让-皮埃尔·塞尔教授离去,身边又有人走了过来。
这次走过来的,是邱成桐老先生,端着酒杯向他祝贺。
这位老先生师从陈省身教授,如果单从数学成就来看,他已经超越了陈。
这位如今六十多岁的老人曾摘下菲尔兹奖、沃尔夫数学奖、克拉福德奖这三个世界顶级大奖,在数学上的成就极深。
国际数学大师、菲尔兹奖获得者唐纳森教授称他是“近四分之一世纪里最有影响的数学家。”
另一位国际数学大师、阿贝尔奖获得者辛格教授称赞说:“即使在哈佛,丘成桐一个人就是一个数学系!”
而《纽约时报》更是称他为“当之无愧的数学皇帝”。
徐川举着酒杯和这位老先生碰了一下,道了声谢谢。
聊了一会,这位老先生将话题转向了另一边:“能和我说说你接下来是怎么安排的吗?是准备在普林斯顿任职,还是准备回国?”
徐川想了想,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还会在普林斯顿学习一段时间,至于更往后的时间,我应该会选择回国。”
闻言,邱老先生眼前一亮,快速道:“我邀请你和我一起去水木大学任职如何?”
“前段时间,水木大学那边找过我,请我去那边开展数学科学领军人才培养计划,如果你愿意,我邀请你一起过去。”
对于这份邀请,徐川笑着拒绝道:“可能要让您老失望了,我这边已经答应了母校,如果回国的话,应该会在母校担任教授职位。”
对于这位老先生的邀请,他直接了解的拒绝了。
他知道这位老先生邀请他的目的,但他并不想参与进国内数学界的‘争霸’中。
国内的数学界,或多或少的他肯定有一些了解,为了掌握庞大资源和利益,各种斗争不会少。
当然,学派之争这种事情在哪里都有,普林斯顿难道就没有学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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