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倒是很诡异。”吉冈听后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这肯定是被人调包了,可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被谁调包了,劫走了我们这批物资,有可能是苏区的共党,也有可能是江匪,我见这么多重要的物资不见了,很不甘心,所以就又返回了上海,因为我跟他们的行动队副队长董文浩约好,五天后把顺水号木船还给他们上海站,所以我想到时候向他们提出再补发一些物资给我们南京站的要求,五天之后,我见到了董文浩,把情况告诉了他,董文浩让我在船上等消息,他回去跟他们的站长赵锦文商量了一下,后来他回复我说,他们可以再补发给我四部电台,六套监听设备和六箱电子元器件。他们又打造了一只密封箱,并且这次由董文浩亲自陪同我把这批物资运往南京。这就是这批电台到我们手里的始末。”
记录员将范耀东所说的内容一一记录下来。
“那这期间还有什么其他情况发生吗?”吉冈还想知道更多的细节。
范耀东努力回忆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中佐先生,我还记起一件事。”
“什么事?”吉冈一听,眼皮一抬。
“我记得当初那批物资失踪之后,我返回上海,给朱鸣远打电话,告诉他情况,朱鸣远就打电话给上海站的赵锦文,询问情况,可是电话一直打不通,后来朱鸣远就直接跟局座联系,局座告诉他上海站正被特高课追捕,他们已经保持静默了,他也不知道赵锦文的下落,但尽管上海站遭到了特高课的追捕,但他们依旧在从容不迫地分发这些物资,并没有像局座所说的完全静默。”
“那你有没有打听到上海站转移去了哪里?”吉冈身子往前一倾,饶有兴致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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