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我通过老爸又见到了那位严师姐,这次是我们两个单独见面。对了,还有小黑。严师姐看到我带来了小黑,神情颇为不自在。我对她解释道:“师姐别怕,小黑对你没有恶意,它只是对你身上的东西没有好感。”
严师姐有些不解的问我:“我身上的东西?是我喷了香水所以它不喜欢嘛?”
我笑笑说:“当然不是,是你身上的那块玛瑙。师姐,恕我直言,这块玛瑙的真正来历,恐怕你没和我说实话吧?”
严师姐脸色一变说:“额……当时有老师在,我没好意思直说,因为这东西是我从盗墓的手里买回来的。我怕老师知道了生气,所以就没有直说。”
我点了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啊,唉……师姐,这个东西是从古墓里盗出来的,阴气太重了,你本身又是个女的,长时间的佩戴,恐怕对你的身体不好。”
我想先委婉一些的说,谁知她好像并不相信:“小师妹,你想多了,什么阴气不阴气的,我一向不信这些的。”
我有些自讨没趣,但是还想要尽力劝说她:“严师姐,我和你说实话吧,你这东西上面一直都附着一个战国时期的女鬼,如果真像你说的一样,你都戴着它两年了,那你现在应该有失眠,健忘,还有惊惧的毛病了。这些问题即使你去看医生也没多大效果,因为根儿在这块玛瑙上面。”
严师姐应该是被我说中了,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就趁热打铁接着说:“现在伤害的只是你自己,当这个女鬼从你的身上吸取不到更多的精气时,她就会对别人下手了。特别是你身边的男性朋友,是最危险的!”
严师姐心中一慌,竟然把桌子上的咖啡打翻了。服务员走过来打扫,我不方便继续说下去。这期间严师姐也都没说话,好像一直在分析着我说的话是真是假。
服务员走后,她直接就问我:“小师妹,老师是个相信科学的人,你的这些想法都是听谁说的?”
我摇摇头笑道:“严师姐啊,我不是什么江湖骗子,我说的这些都是在我研究古董的时候,和一位高人学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我爸的学生,我真的不会多管这种闲事的,因为真的很麻烦。现在我的心意尽到了,你相信我的话,就找个寺院把这个东西供奉起来。如果你不信的话,那就请你好自为之吧,我走了,再见。”说完我抱着小黑就离开了咖啡厅。
可是的出来后我就有些后悔了,刚才太冲动了!这毕竟关乎着一个人的生命,我不能就此不理不管。再说,一个正常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一时间是很难接受鬼神之说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刚才我把话说的太满了,不能再回去了,只好回家向老爸再打听这个师姐的境况了。
就在我以为我和这个师姐再也不会见面的时候,她却主动给我打了电话。那天我正在店里上班,突然接到了严师姐的电话,她说晚上能不能去她家里一趟,说是有事情要找我。看来她在电话里不方便直说,我心中一凉,莫不是她家里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了?
晚上下班后,我就匆匆回家接上了小黑,打车直奔了严师姐家所在的小区。还没到她家门口,我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小黑更是浑身不舒服,身上的毛都一根根的竖了起来。
我有些踌躇的按响了门铃,没一会门一开了条缝隙。里面没开灯,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清。我有些害怕的叫着:“师姐?是你嘛?”
过了一会,里面才幽幽的传来一个声音说:“进来吧。”
还好有小黑在身边,我壮着胆子走了进去。在客厅的一个角落里,亮着一盏幽暗的小灯,严师姐正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严师姐,你怎么了?”我小心的问她。
她抬起头,眼睛通红的对我说:“我看见她了……”
我忙问她:“你看见谁了?”
“你说的那个红衣女鬼……”
原来严红自从听我说了那些话后,心里难免有些害怕。因为我说的毛病她的确都有,而且反反复复差不多有两年的时间了!她回去想来起去,还是决定要把这块玛瑙出手算了。谁知她刚联系好一个买家,当天晚上,她就梦见了一个红衣女人来找她,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她就只记得一句:“如果想甩掉她就只有死”这句话。刚开始她还认为是自己日有所思,才会夜有所梦的。谁知早上她洗澡时,发现卫生间的玻璃上,竟然有个看不见的手在上面字了两个字——魏漓。
吓的惊慌失措的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卫生间里出来。她在电脑了查一下在战国时期有关魏漓的资料。网上有用的资料并不多,只能查到这个魏漓是战国时期魏惠王的小女儿,仅此而已。
但是也足以证她是真实存在过的,严红心里从没有对鬼神如此的敬畏过,就以很低的价格把它卖给了之前联系好的客人赵先生。谁知恐怖的事情就在第二早上发生了!严红向平时一样起床去梳洗,当她经过客厅时,无意间瞟了一眼客厅的茶几,发现那块“战国红”竟然自己回到了她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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