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表示自己是受了好处,冤枉了好人。
莫小离讪讪地望着他们,粗略地算了算,丫的,至少有上百号群众手里拿着银子,加起来,得多少个大元宝呀!
这钱老板真是名副其实的有钱人呀!
原来跟自己斗的,是这么一条大咖,难怪自己差点栽到屎坑里了。
可是人证物证都摆在眼前了,老奸巨猾的钱老板还是拒不承认地狡辩着,时不时还抬眼望了望站在包大人身后的龙君樊,对他充满着忌畏。
此时的龙君樊俨然就像是包大人的贴身护卫一样,他始终一声不吭,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一样地冷冷站着,好像在场密密麻麻的人头,对他来说,就像是空气一样。
唯有他的目光偶尔接触到莫小离时,才会不知不觉地泛柔了起来。
钱老板磕着头:“包大人,明查呀,我是冤枉的!他们都在说谎。”
包大人:“他们有没有说谎,再传一个人就见分晓了。来人呀,传东河钱庄李老板。”
不一会儿,东河市集上,唯一的钱庄,东河钱庄的李老板也兢兢战战地被带上会审台了。
包大人把众人手中的银子拿给李老板一一过目一下。
确定过眼神,钱庄的李老板当下便说这些银子,正是前天刚从钱庄里流出来的银子。
这几天并没有多少人去钱庄取银,就只有前天钱老板一个人去钱庄了取钱,而且还是大额的碎钱,所以李老板记忆犹新。
当时,由于钱庄的备用金不够,李老板还特是赶了一回县城,才将钱老板需要的银子凑齐了。
那些银子,正是此时群众们手中拿着的那一吊吊斩新的银子。
再次实锤铁证,可是狡猾的钱老板还在垂死挣扎地抵赖着。
包大人严肃的脸色终于一沉,立刻派人现场到钱老板的家里搜查一翻。
结果不一会儿,果真从钱老板的家里,搜出了一箱还没拆封的碎银子,那银子,正好与群众手中的银子是一模一样的。
“钱老板,这回你可还有什么话说?”包大人厉声说道。
这回,钱老板终于连辩驳的口辞都没有了。
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再次跪到了地上,磕着头地向包大人求饶着。
胡子捕役看到东窗事发,盖不住了,他只能力求自保,竭尽全力地撇清与钱老板的关系,划清界线了,说他只是受了钱老板的压力威胁,才逼供莫小离的。
莫小离一听立刻就站起来反驳了:
“包大人,胡子捕役他这是在撇清自己的罪名!我之前说的那二十只病死鸡就是被胡子捕役调虎离山挖走了的,他利用大妹对捕役这个公职的信任,故意支开了我,诱出大妹说出二十只病死鸡的埋藏地点。
然后赶在我们过去取证之前,他便将二十只病死鸡挖了出来,用一袋田螺壳代替。”
胡子捕役:“包大人,我没有,我不知道莫小离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什么病死鸡的埋藏地点!
我只是受了钱老板的威胁与诱惑,他说只要让莫小离认了罪,让她的胖丫美食做不下去了,他就送我老母亲一张黄梨花木的大床,送我三姨太一套西洋美脂膏,还会送我一把金鞘宝刀,所以,我--我才会一时心迷鬼窍去劝莫小离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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