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搬回来京城住吧。
听到这,龙君樊举棋的手顿了一下,跟着缓缓地将棋子放下,说道:
“母亲,孩儿--”
“咳咳咳--”这时,龙母一阵连续不断的咳嗽声硬生生地打断了龙君樊的话。
看到母亲咳嗽咳得脸色都红了,龙君樊立刻放下手中的棋子,来到母亲身后,轻轻地为母亲顺起背来。
龙母抬头慈母般地看着龙君攀,说道:
“樊儿,你去东河的这几年,为母的--咳咳--发觉身子是越发地不济了--咳咳--”
龙君樊滞了滞了,明知这是母亲的苦情戏,可是一想到母亲这么年对自己的含辛茹苦,他抿了抿唇,还是说道:
“好,办完东河那边的事,孩儿便--”
“报,少主,东河那边八叔寄来的信。”
话没说完,一名小家丁便拿着一封信递上来了。
龙君樊兀地把话一顿,伸手接过那信。
跟着随手一拆,从那小竹节中,抽出一张小信条来。
他凝着那张小信条上的内容,半响,原本静如止水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阴晴不定了起来。
八叔在信上说,莫小离的嘴被狗咬了一口。
她的嘴角怎么可能被狗咬了,那明明是自己--
呵,她居然把自己当成狗了!
想到这,龙君樊双手紧紧一攥,眼神深深一阖,周围的气息,立刻出笼上了一层阴霾起来。
“樊儿,东河那边又出事了么?”龙母盯着被龙君樊攥在手里的信,问道。
龙君樊收敛收敛情绪,淡淡地把信一折,放入衣袖里,回道:
“小事情而已,母亲,我们继续。”
结果几盘棋下来,龙君樊心不在焉的,被龙母杀个遍甲不留。
“樊儿,你的棋艺退步了哦。”又输了一局,龙母抬眸微笑地看着龙君樊说道。
“是母亲棋艺精堪,孩儿技不如母亲,甘败下风。”
龙母身边的丫环一边上前来重新摆棋,一边说道:
“夫人,我们少主是一片孝心,故意让着夫人您的。”
龙母笑笑,知儿如知己,龙君樊有心思,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罢了罢了,樊儿心挂他事,哪有心情陪我下棋,不玩了,扶我回房休息吧。”
说着,龙母把手搭到丫环手上,准备起身了。
龙君樊也伸手过来扶了母亲一把,然后弓了弓腰,说道:
“母亲慢走,下次定陪母亲玩个尽兴。”
龙母雍容地微微一笑,然后在丫环的掺扶下,一步一步往自己休息的静庭走去了。
龙君樊眼看着母亲走远,他才再次从衣袖中,拿出刚才那一张小信条,仔仔细细地又看了一遍。
纯属找虐的!
果然,看到最后,龙君樊周围的气息,已经阴森森得可怕了起来,只见忽然侧脸喝道:
“传陈和。”
传陈和?这个时候?
显然,龙君樊是忘了!
前天晚上,他和陈和飚马连夜赶回东河,然后天还没亮,他就自个儿回京了,把陈和丢在东河镇,说是让他留下来保护某人,某人少一根头发,都要唯他是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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