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早餐吃了,我再给你。”
说着,黄牛哥把从小食街带来的一个手抓饼递到了莫小离的跟前。
莫小离看着那个手抓饼,再看着黄牛哥手中的那瓶酒。
她终于妥协地把手抓饼接了过去,放到嘴里,如嚼白蜡一般地咬了起来,结果垂头一咬,颗粒般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刚好落到了嘴边的手抓饼上。
黄牛哥看着她,心有些揪痛揪痛的。
“丫头,真难过的话,就大声地哭出来吧。”黄牛哥说道。
深深在乎一个人的时候,看到她伤心难过,宁愿看着她,好好地大哭一场,也不愿意看着她把所有的泪都往肚子里咽,然后一个独自买醉,独自偷偷地哭泣。
莫小离听着黄牛哥的话,她滴下几滴泪水,然后举起手抓饼,又咬了一口,然后硬生生地咽了下去,说道:
“我哭不出来。”
没错,悲伤至极,根本就哭不出来!
眼泪它自己会流,可是就是无法放声地哭出来。
“--可是你这样,更让人--担心。”
黄牛哥本想说,你这样子,更让人心疼的,可是话到嘴边,他想了想,还是改口了。
手抓饼吃到一半的时候,莫小离伸了伸手,向黄牛哥要酒。
黄牛哥紧紧地握着那瓶酒,好一会儿,才缓缓地递给了她。
莫小离接过酒,把眼深深一闭,抬起头来,就猛猛地饮了一口。
酒精入喉那个火辣辣的感觉,可以短暂地冲刺着莫小离的味觉,让她有那么一刹那的错觉,自己没那么痛苦了。
“走吧,小食街那边开始忙碌了。”
吃完了手抓饼,喝完了果子酒,莫小离不经意般地将眼角的泪水一抹,笑得一脸轻松地说道。
说完,她迈开步伐,迎着清晨的阳光向着小食街走去。
看着她背影的黄牛哥,走在她身后,默默地跟着她的影子,一阵揪心的心疼,让他微微攥紧地握着拳头。
显然,工作与酒,已经成为了莫小离的全部,成为了她治疗情伤的最佳良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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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大嫂是怎么对待你们?我们胖丫小食街哪里亏待你们了?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从河边走过来的莫小离,刚走进小食街,就听到大妹大清早地又在训话员工。
莫小离收了收眼泪,忍不住地摇了摇头,感觉,大妹比自己更有当霸道女总裁的派头,小小年纪,动不动就吼人。
难怪整条小食街的员工都怕大妹,反而不怕自己。
想想自己当总裁的那会儿,都没有这么大声地吼过员工的。
吼能吼出好员工吗?显然是不能的。
就像做母亲的吼自己的孩子做作业一样,越吼,孩子的心情越怕越紧张,孩子一紧张,哪里还能全神注视地做作业的?
她走过去,准备过去劝劝大妹,让她斯文一点,毕竟女孩子嘛,那么凶以后怎么嫁人。
“你们不想想,来小食街之前,你们过的是生活,你们的家人过的是什么生活,每天醒来,你们可以想的最多的就是今天的饭从哪里来,你们要拿什么来养活自己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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