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材料造就特殊的人才,三天时间,耿鉴扬看完了上下五千年,唏嘘不已,学会了看电视,还学会换台了,王小虎给他买了个手机,会拨电话了,自来水龙头出水也不惊讶了,就是雾霾让他病了一场,两天后适应了……总之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至于耿鉴扬算命算的怎么样,王小虎本来是有心问问的,但这小子却摇头不说,说什么命理之术,虔诚为上,闹着玩可不行,搞得王小虎这个掌门挺没面子,直到这一天,天气清凉,万里无云,又是初一,正好是上香的时候,慎虚带队之下,一行四人,浩浩『荡』『荡』倒车到了红螺寺。
起的挺早,却赶了个晚集,红『色』的庙墙下面蹲满了一溜算命的半仙们,还有卖香的,卖佛像的,要饭的,卖水的,摆摊的……热热闹闹跟个大集似的,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个合适的地方练摊,迎面而来个乞讨的瞎子,慎虚个秃驴和威廉林打赌,威廉林说是个真瞎子,慎虚说是假的,等那瞎子到了跟前,威廉林指着慎虚问:“我这哥们帅不帅?”
瞎子翻了翻白眼:“帅,帅哥!”威廉林果断掏钱,这尼玛是真瞎啊。
胡闹了一番,在寺院外面一颗大树下找了个荫凉地方,耿鉴扬依旧是那副行头,长长的头发,大裤衩子,大白t恤,人字拖,不同的是,这次手里拿了把大大的蒲扇,坐在马扎上,地上铺着慎虚以前常用的道具。
耿鉴扬的怪异模样很快都吸引了注意,大家都对他指指点点,他却含蓄的点头示意,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丰神俊朗,面红齿白,端的是一美少年,效应是有了,却没有一个人过来找他算命,想想也是,对易经有研究的怎么也得三四十岁,这还是往小的说的,算命这一行,竞争也很激烈,不上点年纪,也不会有人信,耿鉴扬看上去跟高中生似的,谁吃饱了撑得找他算命?
坐了两个小时,一个生意没接到,倒是被同行那些老半仙们好一顿嘲笑,在这帮老神棍的眼里,耿鉴扬『毛』都没长齐,虽然气质独特,但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他哪里有算命骗人的本事,都在等着看笑话。
到了中午也没人算命,几个人初来时的兴致勃勃变成了垂头丧气,响应慎虚的号召,先去吃饭,太贵的地方舍不得去,找了半天,在离寺庙好远一条偏僻的街道上找了家门面很小的素面馆,面馆的招牌不大,就三字,素面馆,大中午的一个客人都没有,看样子也不贵,四个人呼啦啦进去,自己找桌子坐下,愣是没见到一个人。
小面馆相当的干净,几乎可以用一尘不染来形容,连个苍蝇都看不见,干净是干净了,也没人上来招呼,慎虚站了一上午没接到一个活,正不爽,见面馆没人,吆喝着喊:“吃饭的来了,有喘气的没有?”
面馆后面的帘子被掀开,走出来一个三十出头的美女来,穿着牛仔裤,合身的t恤,高盘着头,凤眉明眸,顾盼流离间皆是勾魂摄魄,玲珑腻鼻,肤若白雪,朱唇一点更似雪中一点简直活脱脱一个从锦画中走出的人间仙子。
看的哥几个不由得一愣,如此人才,出去当小三都得抢疯了,怎么就落魄在这么一家小面馆里了?而且就算是落魄在小面馆,生意也应该好的爆棚才是,谁也不会怀疑狼们的眼光和厚脸皮,现在又是饭点,生意如此冷清,这不科学啊!
美女懒洋洋出来,形象有些不敢令人恭维,手里捧着一把瓜子,一边磕一边斜着瞧了他们几眼:“吃什么呀?”
“来个拌三丝,拍黄瓜,整个拉皮,糖醋花生米,拌个腐竹,四瓶啤酒,先上着,待会再要……”慎虚挺豪迈,看似要的不少,没一个值钱的,慎虚叫唤完,美女一动没动,整的慎虚挺纳闷问道:“先这些吧,把啤酒先给我们上来呗。”
美女懒洋洋的把瓜子皮吐到手里,翻了个白眼:“除了素面,别的没有!”
我了个草,没有你问吃什么?若是个男老板,慎虚这话早就出口了,奈何对方是个大美女,保持了一下自己的矜持,沉『吟』了一下,装『逼』道:“那就来四碗素面吧,多放豆芽!”
美女哼了一声,撂下帘子进厨房去了,哥几个坐在椅子上,你瞧我,我瞧你,慎虚忍不住对耿鉴扬开炮,道:“你小子整的挺高深,也没啥本事啊,一早上一个活都没接,我看呀,你也指望不上,干脆咱们转行得了,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上香的人上午多,下午可就少了……”
慎虚针对耿鉴扬,那是记着前几天打他的仇呢,耿鉴扬却是不在意道:“有没有本事,那得见了真章再说,没人找来,却也怪不得我,实话跟你们说,我师傅黄石公批算命理值千金,我是他徒弟,值不了千金,百金还是有余。”
“呦呦……你这牛『逼』吹的,也不用你百金,你给哥们算出一百块钱来,我都佩服你……”
慎虚在那数落耿鉴扬,王小虎丧气的坐在凳子上,掏出了一根烟,点着了,越抽越上火,兴致冲冲的推出了拳头产品耿鉴扬,哪里想到,竟然一个算命的都没有,照这么下去,坐吃山空,别说振兴灵宝派了,连饭都快吃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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