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她们俩的情况如何?这收入可不太理想啊。”老地精贵族一边用手指关节敲击着账本,一边有些烦躁的问道。
金币,他耗费这么多年不过是为了得到更多的金币。但自从那对双胞胎姐妹“丧子”后,每天的收入就开始逐渐下滑。
“精神似乎已然康复了,以属下看,应该可以开始新一轮的折...不,是演出了。”仆从听闻是这件事情,也收起了嬉皮笑脸,小心回答道。
“子嗣”活不过整年被惨死面前,双胞胎姐妹因此而陷入了巨大的悲伤之中。而这份悲伤所带来的后遗症,便是她们不再有任何反抗,每天都麻木的任凭地精老贵族摆布。
但这种情况却是地精老贵族最不希望见到的,因为但凡是被称之为“表演”的东西,都需要有足够吸引人的艺术张力。而如果仅仅是奴役施暴,那倒不如去观赏角斗士们的表演,更加来得过瘾。
“她们是一对双胞胎,因此就算丧失掉大部分人性,彼此之间也会存在着某种无形的纽带。”
“那我倒要看看如果她们俩分开之后,二人还会不会这么意志消沉。可恶的人类,若非你们能为我赚取金币,早就死掉了。”
老地精贵族说罢,随即起身走向了地下囚室。这回他不再将全部事情都丢给仆从去办,而是选择亲自上阵,希望能扭转颓势。
水晶瓶里的毒雾沿着甬道飘进了囚室,而原本就有些神经萎靡的人类双胞胎姐妹自然瞬间昏迷不醒。
“大人,属下觉得咱们不能再这么做了,否则搞不好她们俩就要崩溃,而一旦崩溃的话...”
仆从见老地精贵族从储物袋里取出了无数行刑工具,随即待一番思索后开口阻止道。他这么做并非是真的可怜双胞胎姐妹,而是不愿因此而导致老地精贵族再次家道中落。因为对方一旦衰败,那自己的佣金也自然要随即减少,更别说这些年在办事过程中克扣的无数金币了。
“嗯?我什么时候需要一个仆从来指手画脚了?你今天若说不出个更好解决办法,那可就别怪我不念这么多年的主仆之情了!”
老地精贵族闻言勃然大怒,他如今贵为伯爵,虽说这爵位是自己用金币换来的,可却也不能被一个仆从如此践踏。
“其实强行破坏她们俩的羁绊并非最好的选择,如果咱们...”仆从再次躬身施礼,随即道出了他的想法。
而随着仆从的轻声细语,老地精贵族的眉头也逐渐舒展,最终竟扔给了对方一个沉甸甸的钱袋。
“就按照你说的去办吧,并且因此而赚回来的金币,我可以分给你百分之一。”老地精贵族说罢,摆手示意仆从马上行动。
仆从闻言狂喜,要知道即便是“百分之一”,那也是自己几辈子都赚不到的财富。只见他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玻璃瓶,随即将里面的液体全部灌进到妹妹嘴里。
“大人,这是强效迷药,足以保证服用者昏迷三天三夜呢。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就需要您亲自上阵了。”
仆从说罢,扛着妹妹离开了地下囚室。而老地精贵族则始终端坐于囚室中,似乎在考虑自己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这是一个浑浊不堪的梦,在梦里,姐姐始终都想拉住对方,然而对方最终却飘向了远方。
十八年后,姐姐在解毒药剂的作用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只不过她第一眼瞧见的并非妹妹那熟悉的大板牙,而是地精老贵族的愁容。
失神、迷惘、无助,姐姐呆呆的环顾囚室,可最终也没有见到妹妹的身影。她的目光与老地精贵族交汇,虽然没有开口询问,可意思却再明显不过。
“你妹妹早已身患恶疾,并且最近一段时间还深陷丧子之痛中,因此如果我不将她带走,那她也注定挨不过今晚。”
老地精贵族将事先准备好的说词道出,随即脸上写满了惋惜与痛心疾首,似乎那份苦楚远比姐姐来得猛烈。
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要切断姐妹间的无形纽带,否则她们俩若一直这么消沉下去,那自己的宏图伟业就再无实现的可能。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姐姐闻言却没有什么过激反应,仿佛自己嘴里所说的并非是她唯一的亲人,不过可以随便丢弃之物。
“那就请父亲照顾好妹妹,我就在这里等她回来。”姐姐如此说道,而后直接爬回了草窝,整个人再没有任何回应。
老地精贵族的后半段话因此而硬生生被憋了回去,他强忍着踹烂姐姐那张脸的冲动,起身离开了囚室。
时间变得愈发缓慢,最终宛如泥沼内的浮萍再难挪动分毫。而在这段时间里,姐姐再未开口说过一个字,她每天大多数时间都瘫在草窝里,似乎正默默等待着妹妹归来,或者彻底放弃了活下去的念头。
清水不过被蒸发掉了些许,骨头变成鲜肉,最终又呈现出熟烂喷香的样子。然而即便如此,姐姐每天也不过吃上几口,似乎只要还能喘气,就无需更多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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