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阿舒尔才一脸疲惫的离开了王宫大殿。虽说这段时间他很享受因“执政官”这三个字所带来的高人一等,可具体该如何应对霜骑堡与吉恩公国,却令他脑细胞一片片死亡。
最终若非财务官与司令官从旁提点,估计阿舒尔很可能会出个大丑。或者说那种问题却也不是三天就能完全理顺的,这其实也是征服者帕里奥格列有心考验一下他的耐受程度。毕竟寒鸦城执政官可不是那么好当的,说不过今后还要面对更棘手的问题。
“结果应该还算不错吧,或者说我就这么点本事,就算重新再来一次,估计也做不到更好。”
“终于能回家休息休息了,或许我还真得暗中修炼一下,毕竟那样至少能让我保持健康,至少不会再如此精神恍惚。”
阿舒尔待彻底踏出王宫之后,先是深呼吸了几下,而后开始反思这三天自己的“丑态百出”。
但他却也没怎么懊悔,毕竟这就是自己最真实的模样,却也不配与那些久居高位的权贵相提并论。
并且待忙完了所有事情之后,他也想起了征服者帕里奥格列半年前对自己的评价。阿舒尔没打算真的成为什么强者,但却也很希望能拥有一副强健的躯体,或者说是希望能活得更久。
再加上如今他稳坐寒鸦城执政官之位,因此无论是金币或魔晶,可以说都信手拈来。在这种情况下,他若是再不抽空修炼修炼,那也未免太玩物丧志了。
只不过也正是他今天的这个决定,未来某天帕瓦联邦多出了一位荣耀骑士。只不过在未来的那天,帕瓦联邦却不复今日的繁荣景象,沦为如同霜骑堡那般被世人所耻笑的弱小势力方。
阿舒尔并非兽人族萨满神谕者,因此自然没法预言未来之事。他现在的想法仅有一个,那便为自己是该“走”回家呢,还是该钻进眼前那辆烙印着雄鹰纹饰的马车。
“你是谁?为何要阻拦我的去路?”这里毕竟是王宫门前,因此阿舒尔自然不会选择直接去呵斥对方。
并且对方脸上虽说毕恭毕敬,然而穿着却十分考究。阿舒尔虽然骨子里是个粗人,但眼界还是有的,甚至比许多人来得更加敏锐。
“见过执政官大人,我今后便是您的亲信仆从了。这是征服者帕里奥格列的意思,同时也是我本人的荣幸。”
“您曾经的‘家’已经不服从存在了,毕竟以您的尊贵身份,又岂能蜗居于那种地方呢。”
“想必您也有些疲倦了吧,那咱们要不先打道回府?也好去瞧瞧您的新宅邸!”
只见对方闻言再次向阿舒尔躬身施礼,随即笑着解释道。他原本是王宫精心培养出来的侍者,在礼仪与察言观色方面自然不必多说。
因为阿舒尔的功绩,他适才被征服者帕里奥格列赠送给了阿舒尔。并且在帕瓦联邦有个不成文习惯,那便是但凡为亲信仆从,就一定要忠诚于主人,无论此前来自何处,无论此前侍奉过何人。
如果亲信仆从胆敢背叛主人,那无论出于何种目的,他都要被吊死在集市区。因此阿舒尔待听闻对方如此回应之后,脸色也变得舒缓了许多。
对方既然敢当着一众王宫守卫宣称自己是个“亲信仆从”,那也自然打算今后死心塌地的追随阿舒尔左右。虽说阿舒尔与这个人此前从未接触过,但通过第一印象,阿舒尔绝对对方还算不错,至少没有什么冒失莽撞的举动。
片刻钟后,阿舒尔的马车驶入了贵族区,今后这里才是他的住处,而反再非什么他此前在集市区旁购置的豪宅。
只不过阿舒尔的脸色却显得有一丝丝无奈、一丝丝迟疑、一丝丝失落。自己的宅邸位于贵族区最深处,那是执政官的特权。四层小楼也建造得很精美,占地面积更是恐怖。
然而,阿舒尔的目光却始终定格在二十几个仆仆人身上,或者说那些仆从也正打量着这位新晋执政官。
“既然你是我的‘亲信仆从’,那能否聊聊我家里的仆人为何不是由我亲自挑选的,而是被王宫指派?”
阿舒尔一边打量着书房内的昂贵实木家具,一边轻声问道。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或者说是种从未被信任的感觉。
他能先后说服霜骑堡与吉恩公国,自然绝非傻子。然而在这种无法改变的情况之下,他也想考验考验自己的这位“亲信仆从”,否则对方日后必将给自己招惹灾祸。
“大人,您又何须明知故问呢。既然那些家伙是指派给您的,就表明王宫目前尚没有完全信任您,或者说征服者帕里奥格列大人对您还有所顾虑。”
“只不过这种问题却也很好解决,毕竟人活一世,难免生老病死。而作为主人您,却也更是仅仅公务繁忙,下人的事情又哪里会关心呢。”
“若是您信任我的话,那多则一年,少则半年,我定然会让您安枕无忧,至少不再被谁暗中窥视。”
亲信仆从如此说道,随即给阿舒尔倒了杯热茶。要知道他可是打从五岁起就在王宫内学习该如何侍奉主人,并且身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帕瓦联邦人,他也绝不会背叛阿舒尔,就算阿舒尔再如何不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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