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奶奶?”,巡查点了点头,“你跟她一块来的?”
“嗯,当时我正在刘奶奶家喝茶。”,顺便指着站台上的血迹,“这是怎么回事?”
“有目击者说是自杀,案发前十分钟的时候就有人在对面站台看到琪琪站在这儿。”,巡查摸出香烟递给长峰,“案发的一瞬间倒是没有目击证人,不过当次列车的驾驶员有看到,说站台上只有琪琪一个人。”
长峰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也在那班车上。”
的确是自杀,无论怎么说琪琪不可能被什么人推落,这是长峰亲眼所见。可琪琪为什么要来这里?她又是怎么钻到站台前面来的呢?这里常年没有火车停靠,在站台后面的候车室也已经荒废。况且琪琪的精神有问题,她是怎么一个人从A城来到A镇的?
长峰晃了晃脑袋,为了不暴露身份与当地的巡查打过招呼便一个人朝外面走,想着到对面的候车室去找刘奶奶。
夕阳西下,光线透过林立的高楼照射到站台前的空地上。
长峰抬起头看向老上海一般的A镇,行人来来往往,夕阳和点亮的老旧昏黄路灯映照在一起。路灯像是自己发光也像是被夕阳照的通明,老旧的钟楼、车站、烟档都被夕阳照得像是一幅油画。
长峰抬眼望去,阳光照射进他的瞳孔。忽然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自杀,什么谋杀,什么凶手完全不在了。
他像是疯了似的朝车站以南的荒野跑去,他不善长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跨国一道小土丘面前出现了一大块空地,正值冬季空地上却开满了鲜花。那不是现实世界的花,那是多年前长峰记忆中的花。
“我喜欢花,我要一辈子和花儿在一起。”,记忆中的琪琪仿佛就站在自己面前,扬起脸对他说。
长峰似乎明白了,有些事情比真相更重要。
这一次他不打算插手,无论是自杀还是谋杀都已经无所谓了。他要履行自己的诺言,在A城等下去,等到琪琪的遗体火化,将她埋葬在这片花海之中。
这本神探王一郎在这里就要完结了,感谢大家多日的陪伴。
写作水平进步缓慢,可总是能发现一些新的东西。老师曾经对我说过,游子只要还在路上就不会惆怅,无论走得多慢,只要还在走就有希望。无论这个希望又多遥远,无论走得多慢,只要还在路上就是好的。我甚至不奢求所谓的成功,人的快乐在于发现新的东西,会当凌绝顶必然是失去所有乐趣的时候。
生活,就好比一道谜题摆在我们眼前,而我则希望这个谜题永远不要被解开,直到我们死去。
我所喜欢的作家,例如西泽保彦、山田咏美、金源瞳、萨德侯爵等等已经为人所不知。
我所喜欢的作品,例如洛丽塔、白狗秋千架、檀香刑、雪国等等也少有人拜读。
我读过的书很多,光是大家所熟知的东野圭吾,他的七十多部作品我都有所通篇拜读。可我渐渐地发现,就连我这样痴迷于读书,曾经发下誓言只要有饭吃、有书读就可以高枕无忧的我,也被当下风靡的娱乐行业所击垮。
娱乐事业应该发展,可文学事业更应该先行。
还记得日本曾经的年人均读书量是40本,我国的年均读书量甚至不超过3本。
可如今,就连号称全世界最热爱读书的日本,也少有人翻起纸质读物。
这是个发展的时代,是一个人人可以清闲自如的时代,是一个不需要从书本中获取快乐的时代。
或许,我还可以接受纸质读物的消失。但我永远不能接受没有文化支撑的娱乐业,那才是真正的靡靡之音。
只是如今这种靡靡之音已经响彻大街小巷,轰耳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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