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依依不舍看完封神演义前两个章节后,仔细一瞧,后面还有个小纸条。
展开一瞧,上面竟然写的是一首曲子。
“有缘有情有义,肝胆相照。”
“是非忠奸善恶,分道扬镳。”
“江山美人,竞待折腰,文韬武略卧龙凤雏,哪堪寂寥……。”
又将锦衣卫密信拿了出来,朱元璋仔细看了下中间那段,顿时明白过来。
“这就是锦衣卫密信里写到的朱七牛在鸿宾楼里演唱的那首赞美卧龙诸葛亮的歌儿吧?”
“朱七牛这小子,真是该打板子,除了书稿和歌词,愣是一个字都不带多写的,幸亏咱有锦衣卫密信,不然都反应不过来这纸条上写的是啥。”
话里话外虽然有埋怨,但朱元璋到底是个大人,还是个皇帝,真能跟朱七牛计较不成?
若朱七牛在面前,他少不了又要想法子折腾朱七牛为乐,可朱七牛远在溧水,老朱也就不做样子了,反而有点想念。
“这小子确实才华横溢,可惜就是年纪小了点,咱是注定得不到他在政务军务上的辅助喽,只能等将来标儿跟雄英来享这份福气喽。”
想罢,朱元璋随手将书稿和歌词递给了一旁的太监:“把这些送去书铺那边,让他们开始刊印新书吧,至于这歌词嘛,加进朱七牛的诗词集录里。”
“是。”
“对了,看了歌词后,估计会有有兴致的人去打听这歌儿到底怎么唱,等京城这边有人学会了,带进宫来唱给咱听听。”
朱标苦笑:“父皇,你可是九五之尊,天下共主,想听歌还不容易吗?何必等呢,直接派人去跟朱七牛学就是了,或者把他接进宫来。”
朱元璋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那多花钱啦,等有人学会了,直接召进宫来唱一曲,随便给个十枚铜钱就能打发。”
朱标:……
说了半天话,却没见那太监有动静,朱元璋皱了皱眉:“怎么了?”
太监连忙跪了下去:“回皇爷的话,奴婢……只是觉得这书稿少了些,似乎不足以刊印成书。”
可不是嘛,万把字就想出书,这又不是论语。
按照一张纸可以刊印五六百字算,这两章封神演义充其量也就十来张纸就搞定了,薄薄的一小沓,够谁看的啊。
朱元璋微微琢磨了一番:“那这样,一张纸不是有两面吗?一面写字,一面画画不就得了,这封神演义的故事十分精彩,挑一些有趣的雕版成画,估计不少人会有兴致买的,比如苏护反商、女娲宫进香等等。”
太监听的迷迷糊糊:“这……。”
“你不懂的话,只管把咱的原话告诉那些工匠就是了,他们是专门搞这个了,一定能明白。”
“是。”
太监就要领命离开,朱元璋又喊住了他:“对了,这书既然还有画,比三国演义还要精细,定价不能便宜了,这样的一卷就定为……一钱银子吧。”
太监说了声‘遵命’,躬身退去。
一旁的朱标本来正在批阅奏折,闻言手一抖,差点给奏折画成了大花脸。
好家伙,父皇,你是真黑啊,万把字的一卷书就要一钱银子,若是这封神演义跟三国演义一样长,六七十万字不得分成六七十卷来卖?
那就是一套书六七两银子,八九千枚铜钱?
……
老朱小朱为了大明努力奋斗的时候,万三重也在一如既往的敦促京城街道改建,周光亦然,昨天收到募捐后,他吃过午饭就出发了,今晚的吃住都是在老乡家里。
他们的努力,正如朱七牛的努力。
和无忧无虑的朱八牛、金丝猴儿不同,朱七牛、黄月英每天都要在宋濂这里听课。
下课后他还得背四书五经,抄写封神演义,学习强度都快赶上那些读私塾的大孩子了。
朱四虎和赵兰不止一次担心过他的身体会吃不消,宋濂却不以为意,因为他自己小时候家里很穷,可为了读书也是孜孜不倦,甚至晚上做梦都在背书。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
【这段我是直接复制的评论,嘿嘿。】
还有一个人,这几天也格外的忙碌。
这个人就是朱大虎。
经过一段时间的运作后,他成功在县城西北方向租了个前店后院的房子。
和朱七牛家不同的是,朱大虎租的这个房子面积毫不逊色,但只有一个院子。
换言之,这个院子很大,围成院子的其它三个方向也不是房屋,而是一个个木棚。
简单来说就是,很适合车马行这个生意。
除此之外,他还在赵兰的推荐下去赵兰去过三次的那个牛马行的铺子定了一匹马、四头牛和十头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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