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周围的人指着这些小声的议论的,有些人的声音大能听见。
“还真不要脸,为了罗家的钱,连这种手段也使得出来,没想到这下打脸了,是不是饥不择食穷疯了,连人家的媳妇,曲州知府都不要脸的惦记上了”
那个男人听到这儿,再也待不下去,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喜儿,然后转身朝马车走去,后面的媒婆和那些抬着礼品的人也赶紧跟上。
两辆马车灰溜溜的离开了槐树镇,萧剑不在家,萧天堡听到这事后,赶紧带着人跑了过来。
“丫头,你有事没事?”
“没事”
“你为何要得罪他们,说那些重话?随便找个借口打发走他们就是了”
“不说就不得罪了?找个借口,他们这次来是势在必得”
“我是说先缓缓,咱们想想办法”
“民不和官斗,你能想什么办法?把我辛苦赚来的钱给他?还是让他一直吸咱们的血?”
“我可以在京城托关系找人”
“不用了,远水解不了近渴,我相信恶有恶报,他这样的人活不了太久”
“唉,你这个丫头,你放心,叔一定会保住你的”
“让您费心了,我正好刚从外面回来,就先回家去了,你们也回去吧”
萧天堡朝围观的人挥挥手,大家这才散去,他无奈的转身回去了。
这事虽然看似罗家处于劣势,但是一经传播,没几天曲州百姓就全知道了,因为那些商贩心都是向着罗家的,
罗家出此事,他们知道帮不上什么忙,但是让百姓们都知道曲州知府是个什么东西也是好的,最起码可以防着一些。
韩知府知道后,气急败坏的指着管家,“你是怎么办事的?我的名声全被你毁了,你连打听都不打听,净出这馊主意。”
“大人,是那个小丫头挑事的,说什么宁嫁穷人妻,不当富人妾,说您纳她为妾,就是想占有她家的财产,小人可没做什么?只是单纯的带着媒人去提亲的。”
“她一个小村姑,怎么可能说出这话,指定是你说了什么,她若不愿意,就先回来再想别的法子,你倒好,把我的面子,里子,全扔在了槐树镇”
“大人,是属下失策,听说齐远跟她家的关系挺好,不如叫齐远做媒,让他到罗家走一趟”
“那个老倔蛋儿会听?”
“您可是他的上司”
韩知府点点“你去安排,这次要是再办砸了,管家一职你就不要干了”
“是”
齐远在客厅接待了这位管家,他们并不是初次见面,管家也如上次一样高傲。
“齐大人,您是一县的父母官,平时也很忙,我就不绕弯子啦,我家大人想委托您,到槐树镇的罗家,给那位罗喜儿说亲”
齐远一听,眉头立即皱了起来,他不悦的看着管家。
“难道你不知道她已成亲?”
“成了亲可以再合离,反正她还小,又没圆房,清白还在,我家大人相中了她,想纳她为妾,能嫁给我家大人,是她这一辈子的福气”
齐远眉毛一竖,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摔在了管家的面前。
“你给我滚,罗喜儿是我认下的干妹妹,你家大人怎么这么不要脸,想强娶有夫之妇,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吧,真是无耻之极,他都当能她的父亲了,滚~~”
管家跟着韩知府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并没有被齐远的怒气吓到。
他沉着脸看着齐远,“别给脸不要脸,要知道,我家大人,可是你的顶头上司,他动动嘴,你这个芝麻大的小官还想不想当?”
“滚,你滚不滚?本官就是拼了头上这顶乌纱,也不会让你们如意的”齐远气的就要找东西砸韩管家。
“真是冥顽不灵,哼”
韩管家几步走到门口,“即然为了一个小小女子,不要这顶官帽,那咱们就走着瞧”
“滚,滚”
齐远跑到一边的博古架上,抓起一个摆件就朝韩管家扔了过去,差点砸到他,这时韩管家顾不上生气,冲出屋里,指着屋里的齐远骂道。
“疯子,疯子,真是疯子”
人走了,齐远还在屋里气得一喘一喘的,他立即休书一封,让亲信快马加鞭送到了萧家。
萧天堡接过信一看,脸色当时不好看起来,他拿着信和一本奏折来到了罗家。
正好喜儿在家没出去,她看过信,又把奏折看完。
“齐大哥这是托你在京城找人,越级向皇上参韩知府?”
“是的”
“能递上去吗?”
“九成把握,这韩知府是五皇子的人,他和刘知府一样,是被派到这里来捞钱给五皇子铺路的,我只要把这奏折递到御史的手中即可”
“为何不递到太子手中?”
“不可以,齐远是个纯臣,这样一来,皇上会以为他是太子一党的,而且太子也不会向皇上递这个折子,
他已经把三皇子拉下马,若再针对五皇子,皇上就会以为他容不下兄弟,想一个一个铲除干净,
虽说皇家无情,可再怎么那也是皇上的儿子,他不会放任太子对他们下手的,弄不好太子之位都会不保,所以太子不会递这个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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